四爷这才说,豪曹剑是极煞之身,放在墓里能吸百邪,一般的阴物u到都会被吸走阴气,蛊虫正是阴物,哪里能敌得过?
我和狗子急忙上前,但戏中人身上的“鬼挠皮”已经掉了一部分,看到我俩过来剑身急动,根本没有靠近的机会!反倒差点让我们沾上“鬼挠皮”,眼瞅着他身上已经所剩无多了,我和狗子急得哇哇乱叫,手足无措!
这时,四爷缓声道:“幸好我还有另有杀招,你难道不想想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到这里吗?”他故作深沉的顿一顿,断然喝道:“看头上!”
戏中人此时只顾着清理虫子,听到此话,当下不由自主的向头顶看去,可头上只有高高的穹顶,哪里还有东西?
我和狗子也大为不解,心想四爷难不成是骗人?正自si虑,忽然眼角一个黑影闪过。我的心头猛然一揪,喊道:“不好!”
只见四爷趁戏中人抬头张望之时,竟突然飞身而起,一个箭步冲到他身前,跟着一猫腰闪到背后,张嘴向他脖子狠狠咬去!
“你这个疯子!”戏中人惊叫道,他们二人身后是万丈深渊,他不敢乱动,只好将剑身反转用力向四爷刺去。
四爷左臂一挥,硬生生挡住,银亮的剑身噗嗤便扎进胳膊!我痛叫道:“四爷,快回来!”
可他没有看我,嘴上用力紧紧一咬,戏中人的血便顺着他嘴角喷出来,疼得戏中人顾不得抽剑,挥起拳头便雨点般的打了上去。四爷却不松口,强抬起左臂,趁乱在戏中人怀中一掏,将木匣子扔给我。
戏中人“啊”得大叫一声,索ing也不挠身子了,两手紧紧掰着四爷的头。四爷这才松口,左臂又死死gou在戏中人的脖子上。
此时他被打得满面血污,眼睛肿得睁不开了,艰难的冲我俩笑着——那笑意一如他之前的淡然,仿佛诸事已了——一字一语道:“妄儿狗儿爷爷对不住先走了!”我和狗子忙要上前去拦他,他却摇摇头,又咬着牙关,崩出几个字:“记住活下去,爷不能白死。”
生死之时,我和狗子还想什么?纵身便要扑上前,但突然裤管被人扯住,回头一看,哑铃铛趴在地面上,面s苍白,有气无力的拉着我,正经道:“你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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