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保摆摆手:“行了费哥,你赶快穿衣服起来吧,你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推门进来一个身穿黄色半袖的姑娘。锁骨若隐若现,高傲的曲线柔美。下身穿着一条牛仔短裤,露出浑圆白皙的美腿。
费一流连忙拉过被子,掩盖自己的衣不遮体。
那姑娘格格地笑出了声:“你挡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
“啊?你,”费一流舌头都打结了,“你都见过了?”
那姑娘坐在费一流的床边,把玩着费一流床头摆放的腕表:“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脸红什么?”
费一流臊得满脸通红,小声嘀咕着:“没有,我……”
“行了,你们小两口聊,我就不在这杵着了。”张三保说着,对着费一流眨了眨眼。
张三保一脚已经踏了出去,正要把门带上,费一流不无焦急地叫住了他:“诶,张大侠,我的衣服在哪啊?”
张三保扭过头来,邪恶地笑道:“你们俩在一起还要什么衣服?”
“不需要吗?”费一流有些惊愕。
“难道需要吗?”张三保再一次笑道。
他又对那姑娘说道:“钱欣,他昨天喝得烂醉,衣服就没来得及脱,在他身上穿着好好的呢。报告,我可没扒他的衣服。”
那个叫钱欣的姑娘答道:“我晓得了,老张。你快去忙吧,昨晚有劳了。”
费一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一件没有袖子、没有纽扣的白色棉织物正套在自己的上身。
钱欣看他发愣,笑道:“怎么了?有味儿啊?也难怪,酒气现在还有呢。你先去洗个澡,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一下。”
“这,不好吧。”费一流有些嗫嚅。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内裤还是我帮你洗的呢。”
费一流紧紧地捂着身上的那一层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布:“男女授受不亲,止乎于礼,发乎于情。”
“哟,和我还拽上《孟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封建了?快点。”钱欣上前来就要扒费一流的衣服。
费一流面红耳赤:“姑娘请自重。”
钱欣愣了一下:“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和王五常,那都是故意装成那样的。我就是想看一看,你是不是还在乎我。”
“什么……王五常?”费一流支支吾吾的,感觉两个人似乎不在一个频道。
“好了好了,”钱欣搂着费一流的脖子,“老公,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咱们俩还在一起好不好?”
费一流推开钱欣:“不好意思,姑娘,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京城里都知道,我费一流不是这种随随便便的人。”
钱欣猛地一下站起来:“哪有这样的?我很随便吗?和王五常就是碰了手一下,那完全就是为了测试一下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啊。”
费一流不说话,他打量着身上的一切,除了那件白色的半袖,还有一件做工精致的腕表。
钱欣一把抓住费一流的手腕:“看,这只我送你的手表还在呢?你怎么能说不爱我了呢?”
费一流连忙要摘下那表:“原来这是姑娘的东西,这我可不能要。诶呀,这个怎么取下来呢?怎么越弄越紧了……”
他费力地捣鼓着那个新鲜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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