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什么结,就算事实已经清楚,凶手呢?跑了?在你的地面上人跑了,你以为这是丢了个人吗?这丢的是久安治安的颜面,弄不好丢的就是你的乌纱!把个人弄丢了,真给久安丢人,丢人丢大发了!”
西县令唯唯诺诺,鞍前马后,端茶倒水,把路知府迎进府衙。
正要详谈,却听得传来了击鼓声。
西县令冲着旁边的一个衙役叫道:“什么人这么不晓事,没看到我正和路大人商量要事吗?轰走,去把他轰走!”
估计在衙门外的击鼓人,还真看不到。
路知府道:“你衙门前面这个破鼓有多长时间没敲了,昨天当着钦差大人的面没想说你,那鼓面上的灰漫天飞。把击鼓就要升堂的规矩也忘了,还不快去升堂!”
就在这时衙役跑了进来:“大人,小人不敢轰走,击鼓的是周家的八公子和一位女子。”
西县令道:“哪个周家?可是周按察使所在的周家?”
“正是。”
西县令道:“算你小子上道,那可是久安城最大的家族。倘若真把他轰走了,我等好日子就算是到了头了。”
路知府道:“周家的八公子和一位女子告什么状,是谁告谁啊?”
“回大人,小人只见是周家的八公子和一位女子,不清楚是谁击鼓。”
西县令叫道:“不清楚?鼻子底下没长嘴啊?”
“小人没敢问。”
路知府摆摆手:“行了行了,早就听说周家的八公子生性风流放荡,所以家里才向陈家提亲,没想到还没到娶亲的那一天,陈家小姐暴病身亡了,还出现了什么诈尸,到现在还不见人,死不见尸。昨天审案,还为他没卷进来松了口气。谁知道这周家的八公子,如今又不知因为哪个女人惹上官司了。”
西县令眼珠一转,道“下官认为,一定是周家八公子一个没忍住,强上了疙瘩县谁家的姑娘了,所以才被告到了县衙。这可让怎么审啊?哎,老爷我不是叫你把告状的人轰走吗?轰走哪里还用烦心这事。”
路知府道:“哪有把告状者轰走的道理?先升堂吧。”
“还请路知府陪同审案啊,这干系小人担不起啊。”
“走你的吧。”
西县令一脑门子的汗,走到大堂上,愁颜不展,他拿起惊堂木思量再三,还是放了回去,惊堂木和公案亲密接触的那一刻,发出了声音:“duang!”
班列两旁的衙役听到声音,纷纷用棍子敲击着地板:“威~武~”
西县令心里直骂娘,手贱不小心发出了声。哎,如今也只好升堂审案了。
“今日本县升堂,陪同审判的有久安知府路大人。公堂之上,保持肃静!”
西县令看见一女子跪在公堂上,旁边是周八哥。便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女子,不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出来告什么状啊?快快讲来。”
那女子还未说话,只见周八哥说道:“这位大人,不是此人要告我,而是我要控告这个人,此人在路过我家,我好心收留此人,谁料此人却垂涎美色,所以意图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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