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比道:“枉你还叫西为民,你们县,需要好好反省,抹黑了山西的脸!”
西县令没想到反被训:“大人教训的是。只是,这那谁只说是强奸案,但这和那郝氏于漳河自杀有什么直接关系呢?”
那谁道:“那天后,妻子说要去疙瘩县东村的娘家走一趟,我想也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嘴笨又不会说些什么,去娘家排遣一下也好。妻子带了凤冠霞帔走了,不要我去送,我心中郁闷,也没那心思。谁知今天却在漳河上,看见了妻子的尸体。”
费一流道:“那郝氏是跳水自杀的,你有想过原因吗?”
那谁道:“妻子从来温柔贤惠,因为有些姿色,我还屡屡被同村人羡慕。结婚以来虽然没有生个一儿半女,却通达事理,内外和睦,贤惠至极。我当时就该想到,她哪里是去娘家,她必定是感觉被玷污了,以死明志啊。”
这个案子真是越发扑朔迷离,这个假新娘子又是谁?费一流道:“西县令,七天前,还有谁家新娘子出嫁吗?”
西县令道:“却是再没有了。况且这样的凤冠霞帔,疙瘩县也只有少数几家能穿得起了。”
费一流想到铁货陈家的小女儿诈尸也是七天前,莫非……他把铁货陈家的人传了来。
“你们说这女尸不是陈家小女儿,但是你们看,这女尸上的凤冠霞帔,可是你们陈家小女儿出嫁用的?”费一流道。
陈兰娇看了后:“这正是小妹用的。”
“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这凤冠霞帔是经我手置办的,不会错的。”
南县令也道:“这凤冠霞帔并不只是有钱就能穿的,还需要有一定的地位。陈家的亲家乃是世代为官的周家,也只有陈家才穿得起这凤冠霞帔啊。”
西县令有心立功:“这就对上了,你家小妹是个男的吧?”
陈兰娇道:“大人说笑了,小妹怎么可能是男的呢?”
“诶,那就奇怪了,”西县令道,“种种迹象都表明,那谁所说的新娘子应该就是陈家待嫁的小女儿……一定是有人说了假话!
陈家把小女儿许配给周家,周家是疙瘩县的名门望族,陈家自然不会许配个男的戏弄周家,那么就是说陈家说的不是假话。那一定是你,大胆!那谁,你是怎么谋财害命的,还不从实招来!”
陈兰娇道:“西大人说的那谁,是谁啊?”
西县令道:“那谁,那谁嘛!”
原告那谁一惊:“大人,莫非是在叫我吗?”
西县令大喝一声:“刁民,本县叫的正是你,还有谁叫这个名字?磨磨蹭蹭这么长时间才应答,还不从实招来!”
那谁不会想到自己突然变成了谋财害命的人,他大叫冤枉:“小人哪里做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何况不是证明妻子是自杀的吗,和我的确无关啊,我也犯不着杀害妻子啊。”
“你还敢说冤枉,大胆刁民,安敢在此饶舌,”西县令喝道,“我说的不是那郝氏,我是说你贪图陈家小女儿身上的凤冠霞帔,所以杀害了陈家小女儿。
可怜陈家小女儿二八芳龄,如花似月。又嫁的是周家,将来可能生个腰缠万贯的小按察使,但是就这样被你残忍地杀害了。”
周比叫道:“那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你,你都不配有名字!”
那谁,听起来的确像是没有名字。
那谁大叫冤枉:“陈家小女儿不是早一天夜里已经得了重病,死了吗?小人怎么可能杀害一具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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