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高说:”吴王自以为与大王同忧,愿因时楯理弃躯,为天下除患,大王以为如何?“
胶西王赫然惊骇说:”寡人怎么敢这么做?主上虽然急严,但只有守死,怎么敢反叛呢?‘
应高说:“御史大夫晁错,荧惑天子,侵夺诸侯,诸侯皆有背叛之意。人事已是到了极点了。彗星出,蝗虫起。这是万世一时的好机会。吴王内以诛晁错为名,外从大王后车,纵横天下,所向者降,所指者下。莫敢不服。大王诚然能幸而许一言,则吴王帅楚王略函谷关,守荥阳敖仓之粟。拒汉兵,治次舍待大王。大王幸而光临,则天下可并,两主分割。不也是可以吗?”胶西王说:“很好。”
于是归报吴王。吴王犹恐他不守诺言,就亲自为使者,至胶西与他面约。胶西群臣有听到两王的计谋的,就进谏说:“诸侯的地不能当大汉的十分之二,为叛逆让太后担忧,不是好的计策。如今只有一帝,处事都不容易,假令事成,两主纷争,更容易变生祸患。”胶西王不听。遂发使约齐,淄川,胶东,济南诸王。都已许诺。
起初,楚元王好书。与鲁国的申公,穆生,白生,都受诗于浮丘伯,及为楚王,以三人为中大夫。穆生不好酒,元王每置酒,常为穆生设座。及子夷王,孙王刘戊在位,也常设。后来就忘了。
穆生回家后叹着说:“可以走了。饮酒不设座,这说明王的心意懈怠了,如果不走,楚人将钳我于市了。”遂称疾卧床。申公白生强要他起来,说:“难道就不念先王的遗德吗?如今王一旦失小礼,怎么就至如此?”穆生说:“易称知几其神乎?几者动之微,吉凶之先见也。君子见机而作。不候终日。先王之所以礼待我们三个人,是因为道义尚存,今日忘了,就是忘记了道义,忘记道义的人,怎么可以和他相处久远?我岂是为了他这小小的失礼。”
遂谢病而去。申公白生独留在楚王府。王戊稍有淫暴之事,太傅韦孟作诗讽谏,不听,也辞去。住在邹地。
戊以削地事与吴通谋。申公白生进谏,戊罚他们穿上罪人的衣服,在市中为苦力。
休侯使人谏楚王。楚王说:“季父不和我合谋,我起兵后先取季父。”
休侯惧,乃与母太夫人奔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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