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沈小姐,请责罚,我们来晚了。”哪里是来迟了!分明是被她那粗暴血腥的杀人方式震惊,一直在偷偷围观好吗!要不是无意看到她的脸,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皇后啊皇后!
她的手臂皮肉外翻,森森白骨若隐若现,穆三紧了紧声,又开了口:“您的伤势,需尽快包扎一下,否则会失血过多。”
也不知是担忧她,还是担忧主子会不会因此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不过,显然后者可能性太一些。
“没事。”千媱听声音猜到这两人是谁,也无计较之意,更不过问,直接指着秦榕与一旁的秦华道说:“来的正好,把他们两个也带回去。”
带回去?这……真的可以带回去吗?一国首富真的可以随便带走吗?
这已经不是会不会添麻烦的问题了,这已经是人口拐卖的问题啊。
穆三望过去,猝不及防对上秦榕“你敢碰我就杀了你”的阴冷眼神。
“怎么了?”见穆三穆四两人都掉头去搀扶已经昏迷不醒的秦华道,千媱有些疑惑。
“他看起来伤的不重,可以自己走。”穆三一本正经地解释。
“呵,我更不想你肮脏的手碰到我的身上。”秦榕开启了他的毒舌模式,一刻不停地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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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跶跶……”杂乱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随后几声昂首长嘶,在建构宏伟的宅邸前停下。
“王爷”管家早早等候在朱漆大门前,命下人将马匹牵走。
一路上姜洛堇已经和葛文阿钥陈述过沈奂玉的计划,时间尤为紧迫。
“安排吾与几位大人见一面。”姜洛堇冷静安排,大致已经考虑好接下来的计划。
葛文显然还有些踌躇:“这不是我等最后退路,那两人才是真真的姐弟,倘若那火真的烧起来……也是燃在我们身上。”
“我知你顾虑重重,想法深远,但我已经决定好了,就干脆赌一把又如何,不能将沈淮收为己用,本王,还要再等多少年。”
多少年?已经十年了,姜彻靠的是得天独厚的好运气,那姜洛堇靠的是什么?见葛文口满腹愁绪逐渐减少,似被情绪感染。
“我倒想到一个办法。”姜洛堇目光一闪,皮笑肉不笑,原本贵公子般不问世事的模样显露深沉心机。
一艘船划过山水之间平静的河面,掀起片片涟漪。
秦华道从简陋的床铺上借着外力费力起身,伤口包扎好,身体也被仔细清洗过。
揉了揉眼睛,脑袋里浮现昏倒前最后一幕,刺眼迸射的太阳光下,只剩轮廓的倩影负伤摇晃,他的心捏紧,好像倒向的不是地面,而是万丈深渊。
“醒了?”那带熟悉的嘲讽口气打断他的思绪,莫名让他的心安稳了一些。
“三弟。”他叫唤着,声音格外嘶哑,像几天几夜没说过话。
“别叫的这么亲近。”秦榕走至他身前,口不对心倒了杯水给他:“我担当不起。”
秦华道敛目,闭口不言,只安静小口喝水,面色苍白温雅清贵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事情太过沉重,他已经无力辩解。
“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秦榕忽然转移话题,突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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