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谷怔了一瞬，猛地后退了一步。

慕容凌桑满脸阴鸷地看着他们，奸计得逞地笑着。

艾斯佑将林城叶放下来，冷声说：“医院里的僵尸是你的杰作吧？公报私仇你不觉得羞耻吗？医院里这么多无辜的人，你竟然丧尽天良到了这地步。”

摊了摊手，慕容凌桑无所谓地笑笑：“你挺聪明，考不考虑跟着我？我可以勉为其难放过你。”

筠宪一听，生气了，大吼道：“你做梦！慕容凌桑，你比你师父马魏元还要丧心病狂。”

“是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我现在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就算医院里的人全因为僵尸死了，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慕容凌桑说话间，转而看向艾谷。

艾谷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小脸上透着寒意，杏眼里尽是失望。

慕容凌桑调笑道：“姐姐，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差点以为，是不是我做错了。”

若说把她骗去别墅区时，慕容凌桑还有点良知的话，现在的慕容凌桑，是彻彻底底疯掉了。

被仇恨逼疯了。

艾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人世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对或错，慕容凌桑错了吗？没有，他只是为了给亲人报仇。

倪烟南错了吗？更没有，他只是出于防备下杀了马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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