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是我误会了他,不过事情都过了。”宋婉衿脑海里总是闪过方才苏聚白手上的那小片结了痂的牙印,这应该是一道一辈子都去不掉的疤了,突然有阵愧疚感爬上了心头,宋婉衿不禁暗想自己是怎么了,苏聚白那明明是活该,她为什么要愧疚。
宋夫人缓了缓,又以教育的口吻说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要分个轻重,也不要冤枉了人家,你如今不是一个人自由生活了,做什么事都要学会多考虑一个人了,以后你若是做了当家主母,可不止只是为你二人考虑的,你要和你的丈夫一同撑起一个家。”说着,宋夫人一只手抬住宋婉衿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动作缓慢地拍了拍。
对于母亲的教育,无非就是多多为他人考虑,要心胸宽广,宋婉衿听得多了,心里早就明白了,一颗头倚靠在宋夫人的肩膀让摩擦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这两日相处的怎么样?”
宋婉衿看着天花板答道:“其实在苏府的日子,还是挺开心的,婆婆待我很好,还有母亲,您有所不知,苏聚白原来也是个闹包,我俩这样闹来闹去,像多了个玩伴,觉得一点儿都不无聊。”谈到苏聚白时,宋婉衿接着说了许多最近发生的事,在宋夫人眼里,宋婉衿的眼眸里突然饱含了一种很强烈的感情,宋婉衿完全没注意,宋夫人则因为她此时外漏的情感而感到满意知足,心里不禁庆幸到自己的对宋婉衿的终身大事的放手一搏有了保障。
注意到了宋夫人一直看着她笑,宋婉衿才注意到自己聊起苏聚白怎么突然有那么多可以说,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宋夫人却将宋婉衿捂住嘴巴的手拉开说道:“今日回门本就是同家里人好好说说话的,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你只管说,这里只有我母女二人,你怕什么?”
“这倒也是。”宋婉衿低下了头,她想,她要不要问问那个问题,而宋夫人恰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又问了一次:“你有什么问题?”
宋婉衿此番也不打算再掩饰自己心里的疑惑,直接问到:“母亲,您可知,喜欢一个人,会怎么样?是什么感觉?”小说上不是没写过,但小说上很多都是一见钟情,对主人公的感情描写并没有多详细,她想,母亲应该是过来人,应该会懂,今日来了,索性就问个明白。
宋夫人思考了一会儿,想着宋婉衿定是对苏聚白动了情了,开心地解释道:“喜欢呐就是古人那样,一时不见,思之如狂,见他受伤见他痛,你心里也如临其境那般,你看见他,会脸红,会觉得心里乱了分寸,你同他在一起,会很开心,很放松,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吧?”
宋婉衿听着这一连串的话,几乎都符合她最近的心境,看不见苏聚白,觉得很无聊,他在的时候,即便是欺负她,她也觉得有趣,还有方才,在马车里,她没有拒绝他的调弄,那时心中还泛起了一阵享受的喜悦,方才心跳也突然不正常,脸突然烫红的让她有了自己发烧的错觉,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真的是喜欢上了吗?怎么办?该爱吗?
见宋婉衿陷入了沉思,神情变得有些奇怪,宋夫人问道:“怎么了?你动情了?”
“啊,应,应该吧。”宋婉衿还没有回过神来,说话都语无伦次,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应答母亲的话,宋婉衿又赶紧两只手挥着解释到:“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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