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面的是姜长情吧？说真的，前段时间爆出的新闻她是秦家少奶奶是不是真的啊？”

“你看这阵势，还能是假的？”

“那她岂不是麻雀变凤凰，一朝越天辰了。”

“话说，闹的沸沸扬扬的窃稿事件，一直没找到冯蔓本人啊……”

同学们，如果是真的要偷偷说话，可以不这么光明正大看着他们谈论么？

姜长情扶额，吃完最后一口，起身，“我走了，你们慢慢吃。”

“好的。”秦仲笑眯眯的和她挥手。

姜长情看着皱眉喝豆浆的秦漠，走了。

秦漠看着碗里浑浊的豆浆，他没有放糖，所以并不甜。

他不明白，姜长情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东西好吃。

接着，秦漠说：“冯蔓在你手上？”

秦仲的笑容出现裂缝，随即，又恢复。

仅是一刹那，秦漠发现这个漏洞。

“对。”秦仲也不伪装。

“人呢。”

“死了。”

秦漠不说话了，扣着碗口边缘，来回来回，直至碗中的豆浆凉掉。

良久，秦漠不冷不热的说：“你的手太长了。仅此一次。”

秦仲明白，这一次指的是晚上的宴会。

“你对姜长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秦仲看着起身就要离去的秦漠，压低声音问道。

秦漠的手腕撑在桌边，看着那碗凉透了的豆浆，不明意味的回答：“什么感觉？你说她是我妻子，我是她丈夫，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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