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气，卫西萌才往里走。

挑了间看起来最大最豪华的陶瓷店进去，卫西萌瞎走逛了两圈。

唯一可惜的就是，店长不让拍照。

卫西萌沉默的两秒，从包里掏出本子跟笔。

不让拍照？

那我画总可以吧！

淡淡的送了店长一个白眼，卫西萌往里面走去。

店长随口说了几句，什么不要乱碰，陶瓷易碎之类的就走了。

他一看卫西萌就是那种只看不买的，他也懒得招呼。

白芷踩着高跟鞋咯哒咯哒的走了进来，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跟店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进来。

路过一排架子，白芷走过去的身子停住，又转了回来。

那——

不是卫西萌么？

白芷静静的等了两秒，看清面前的人脸，心里一股气涌上来。

有些人就是这么厉害，能让你不出一秒就坏了心情。

所谓相看两生厌，不过如此。

白芷抬着头，仰着下巴走过来。

“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的？”

白芷特有的尖细声音在卫西萌身后响起，卫西萌正握着画笔的手一哆嗦，多画了一条横。

放下笔，合起本子捏在手里，卫西萌偏头看了一眼白芷。

懒得跟她废话，卫西萌瞪了一眼就想离开。

白芷一把拽住：“想走？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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