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支吾着不动,班长火了,“你们一个个都想干嘛?”
我大着胆子小声嘀咕了句,“郑班副……”
班长闻声更加恼火了,眼看着挥起来的手,我闭上了眼睛,半晌后睁开眼睛,班长猛吸一口烟,然后呛得一直咳嗽,我知道班长已经戒烟好几年了,于是把杯子递了过去,可是班长反手一挥,茶杯顺力而下,清脆一声过后,杯子已经碎成八瓣,地上的茶叶还冒腾着热气,我和项征显然被这场面给镇住了,都不敢喘着大气,班长瞪圆了眼珠,“国家养我们就是为了打仗和准备打仗的,你们以为这身军装就这么好穿吗?死个人,你们都不活了?靠你们,以后还怎么能撑起这个连队?”
班长走了,庞甲从门外进来,数落着我们,我低头捏着破碎的瓷片,我给项征说,“出去后给班长买个新茶杯吧。”
项征憋红了脸,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班长拿着一套便装走了过来,我依稀看见班长眼角的泪痕,项征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去了,班长别的倒也没交代,只说了一句,“回来时候给你班副倒上一杯酒,点根烟。过年了,不能让他太寂寞。”
我站在一旁听着,心里却翻江倒海,他们都说郑班副尽了军人的本分,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冲了上去,可那零点几秒根本就是本能的作为,那零点几秒的下意识是毋庸置疑的,军人这个身份想必班副早已刻骨铭心。
项征走后,留下一大堆衣服,给他折衣服时候,一张纸条滑落了出来,我乍一看居然是张银行汇款单,居然整整一千块,再翻他衣兜,里面居然身无分文,我一细想,项征最近确实也古怪。
(本章完)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