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战斗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对蒙古骑兵的“屠杀”。在坦克的引导下,一千多宋军如同潮水般冲向蒙古骑兵,丝毫不畏惧敌人的快马弯刀,随着双方越来越近,机枪怒吼,炮火连天,那些蒙古骑兵纷纷如同割麦般中弹倒地,不时还有人和马的残肢断臂飞上天空,惨叫之声响彻云霄。
“轰隆——”
冲在最前面的“侏儒铁甲车”对准城门开了一炮,沉重的木门应声倒下,露出了城中的街道和房屋。
“冲啊,杀鞑子——”
见此情景,宋军宛如吃了大力丸一般,人人争先恐后冲向城门与蒙古军搏斗,这下子,蒙古军可真的没咒念了,除了想方设法地冒着机枪射出的弹雨试图堵门之外,他们早已是别无选择。
“开炮——”
“砰——”随着一声炮响,那些正在搬着石块堵门的蒙古军犹如一瞬间会飞了一般,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扭动着身躯。片刻过后,就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化为了毫无生气、血肉模糊的尸体……
然而蒙古军毕竟是训练有素,勇猛精进。不一会儿,又有不少士卒冲上前去,搬起石块就要顶着弹雨和炮火前进。岂料,这时候那架如同鬼魅般的飞机再度呼啸而至,对准那些正在忙碌的蒙古军丢下了最后两颗*。
“杀——”
趁着蒙古军被炸的东倒西歪、晕头转向之际,宋军突然一个猛冲,很快就占领了南门,待坦克开入城中之后,宋军将士随即开始发起攻城行动,两线夹击,将南门守卫的蒙古军打得落花流水,迫使其放弃城门,四散而逃。
吕文德一马当先,骑在马上肆意挥舞着马刀,瞅准狼狈不堪的敌军士卒就是一阵乱砍,刀锋所及,无不是鲜血喷溅、血肉横飞,宛如来自地狱的厉鬼一般收割着蒙古军的性命,见此情景,蒙古军纷纷退避逃窜,唯恐招惹了这个鬼魅而带来杀身之祸。
有了主将鼓舞,其他宋军将士则只认衣服不认人,一看到身着黄色军服的人就是一通刀剑招呼,惊慌之下,蒙古兵竟然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只能慌乱地向北突围,任由宋军砍杀……
而逃出城后,那些劫后余生的蒙古军会发现,自己已经被挤到了淮河渡口,那里却只有区区十条小船,根本不足以接应万余人渡河。
看着越来越近的宋军坦克和士卒,蒙古军中的汉军终于精神崩溃,纷纷丢下武器大喊投降。那些自知欠下血债甚多的蒙古人则不得不硬着头皮和战友抢夺渡船,一时之间,兄弟阋墙、自相残杀,死于非命者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在他们身后,宋军士卒则看着蒙古军这幅逃命的狼狈相,一个个眉飞色舞,笑而不语。
“喂,萧晴,可以回去了吧……”
“终于搞定了……”
在飞机上,低头看着正在地面上两军短兵相接以及蒙古军被一路追杀至淮河边上,萧晴终于松了口气,准备调转机头返回临安府……至于被她强行拉来的刘蕴,则早已经是归心似箭了。
“我看你,啥都好,就是……不知羞耻……”
“你……你这是啥意思?”
一听萧晴用不知羞耻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刘蕴当场就急了,还和她争论起了“大义名分”……而对此,萧晴则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讥讽他的谄媚与狡诈,丝毫不理会他的争辩。
“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娘子,把你爷爷当成什么人啦……”
“哟,我只是一个宫女,可没有取悦你的义务哦……”萧晴冷笑,猛地将操纵杆往右一推,猝不及防的刘蕴当即一个趔趄,径直倒在了挡风玻璃上。
“再来吧……”
萧晴忽然又是一个急转弯,将飞机的操纵杆压向左边,刘蕴就像一根挂在风中的香肠一般左右摇摆,正在萧晴得意之时,刘蕴却不受控制地贴了过来,冲着她的脸颊就是狠命一吻。
“啪——”
霎时萧晴的脸上就泛起了一丝红晕,而后,她扬手对着刘蕴就是一记耳光。
“大胆!竟敢偷亲你姑奶奶……”
“抱歉,只是无意为之……”
刘蕴虽然嘴上说说,自己并不是有意去亲萧晴,然而他的动作却暴露了他的真是意图……一个时辰过后,见萧晴正在下降高度准备降落,刘蕴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萧晴,似乎是想要非礼她。
“喂……我可是一介宫女,而你则是朝廷命官,难道不知朝廷规矩?”
“嘿嘿……”听闻萧晴那娇羞万状的“警告”,刘蕴却只是淫笑一声,补充了句:
“能和你这个桀骜不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一起……我刘蕴又怕啥呢?”
见对方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情急之下,萧晴只好从舱壁的夹缝中掏出手枪,将黑洞洞枪口牢牢对着刘蕴的脑门:
“喂,快放开我,要不……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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