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大叔听了表哥这话没有接这荐,转了话题说:“镇里的情况怎么样?”岳宗应说:“鬼子在拆民房抓民夫修碉堡还抢菜抢粮。”全中大叔说:“鬼子接着就要抓人杀人了,要杀共产党人和抗日的人,你可要转移啊。”岳宗应说:“卢争贤已经通知我了,但我的公开身份是中药铺老板,鬼子不会抓我吧。”全中大叔说:“但你在十年前救治过那么多的红军伤员,不会没有人知道。”岳宗应说:“有人知道也没有大碍,只要鬼子不知道。”全中大叔说:“但保不准不出汉奸。”岳宗应说:“我们十二里镇的老百姓都是爱国者,没人告密的,就算是日本人知道了,开药铺的,治病救人天经地义,也没理由难为我。”全中大叔说:“日本人杀中国人可是不讲理由的。”岳宗应说:“我看到街上日本人贴出了标语和安民告示,上写大东亚共荣,他们是来保护老百姓的,让老百姓安分守己当良民。”何秀柔走过来给岳表哥添茶,说:“这都是鬼子的心理战,是鬼子用来愚弄我国老百姓的。”岳宗应说:“我知道,听说鬼子一直就玩这种伎俩。”全中大叔说:“你还是快快转移吧,安全第一。”岳宗应说:“看情况吧,药铺里还有二十多个病人,还有我们好几个同志呢。”全中大叔听说还有我们的同志,立即说:“那你一定把他们照应好。”岳宗应说:“是。”
岳宗应走后,何秀柔就来煎药。全中大叔叫妻子加一倍的量。吃了药以后,全中大叔真的就到死边走了一趟,一夜间热得出了十二身似开水一样的热汗又出了十二身胜冰水一样的冷汗,热得就像钻进了炉膛全身欲裂,冷得就像掉进了冰窖都快奄奄一息了。何秀柔一直守着全中大叔寸步没有离开。第二天早上奇迹就发生了,全中大叔真的就不打摆子了,能够下床走路了。全中大叔就走到厢房里去了,思想起如何对付鬼子的策略和办法来。
全中大叔正在想,王铁匠回来了。王大勇一进门就说:“大叔,我回来了,没见到王明空。”全中大叔问,“何故?”王大勇说:“大云山正在开战,后被日本兵占住了。”全中大叔说:“慢慢说,慢慢说,,你先喝口水,明空他父亲敷了些草药,暂无大碍了。”说着就要给王铁匠去倒水。王铁匠自己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水一骨碌喝完,抹抹嘴巴说:“大叔,我救了一个打日本的国民党军军官,他负了伤,掉了队,正在后山呢!”全中大叔一听倒惊了,立即说:“国民党军军官,负伤了,伤得怎么样,打紧不打紧,快带我去看看!”王铁匠说:“他的腿和胳膊都被子弹打穿了,不过暂没有生命危险。”全中大叔说:“看看再说,看看再说!”王铁匠见全中大叔这么关心,立即引全中大叔去后山。全中大叔还很虚弱,但用起力气跟在后边。
来到后山,全中大叔仔细看了童志月的伤势,说:“没打断骨头,不过伤口很大,已发炎,要赶快清洗伤口,取出子弹,上药治疗,否则感染化脓就不好治了。”王铁匠说:“那得赶紧找个地方取出子弹啊,镇里来了日本军又不能去了。”全中大叔说:“这里也不能呆,这里离日本人太近,有危险,再说也没有医生取子弹。”王铁匠立即说:“那怎么办啊,受伤都两三天了!”全中大叔立即说:“把他送到南屏山南屏庵去。”王铁匠说:“那儿离这儿有两百多里呢。”全中大叔说:“远也得去,现在就走,日本人天天来骚扰,昨日都有几拨鬼子到了隔山李家村了,这里太不安全了。”王铁匠说:“那我马上就走。”全中大叔说:“你等着,我回去牵匹马,和你一同去。”王铁匠说:“您身体这么虚弱,您打着摆子呢?”全中大叔说:“好了!”说罢就走了。王铁匠听说大叔的病好了,一时高兴也不辨真伪了,只高兴有全中大叔和他一同去了。王铁匠知道大叔可是有大本事的人,有他出马没有办不成办不好的事。全中大叔也是他的主心骨。
不一会儿,全中大叔就牵马来了,还带来了两大块糯米粑和腊鱼给他们吃。童志月受了伤流了血加之有两天的奔累了,人身体已大不如前了,精神上也差得多了,不过精神还在,他对全中大叔说:“大叔,劳你费心,不能有谢。”全中大叔说:“你为抗日负伤,我理当尽己之劳,不应言谢。”童志月见全中大叔这样说,就说:“那就不言谢了,日后上战场多杀敌!”三个人当即上马,连日带夜奔南屏山南屏庵而去。
中药是神奇的药,有神奇的疗效。全中大叔吃了表哥岳宗应的中药,打摆子的病就见好了,立即运筹武装抗日的大事来。一听说王大勇救回了受伤的抗日军官,立即不顾病体把伤者送到南屏庵他表姑净南大师那里去治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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