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也转身离去。门外的小妖们见领头的人都走了，也纷纷离去。

霎时，整个水族都冷清了下来。唯有夜间一阵微凉的山风吹过，吹散满园的血腥。那满地的尸首，在无言的的诉说着这里曾发生了什么。

水族的人已然死绝，只剩下族长，管家以及不到十名的死士。

管家冲进门的时候，菩提全身也没有了知觉。她想，大概是要散了吧。族长端坐在椅子，手的手诀已经打完，管家带着几位死士面向族长跪在地。菩提看向族长，她只是想要一个解释。

族长看她一眼，眼似有尊敬，有不忍，唯独没有愧疚。尊敬？菩提疑惑，在看，那眼里只有平静，刚才的一切大概是眼花了吧。

想看一眼那画，却再也没有的抬头的力气。但在她还有一点力气的时候，她看见那画，是女孩，但只是一个背影。似乎有喀的声音传来，眼前似乎开始出现一些碎片，她知道，她要散了。可笑的是，到了最后，族长也没给她一个解释。不是去害别人的人都会说一句“让你死个明白”么？怎么到她这儿是全场静默。

散了，恍惚，她好像听见了管家惊讶的声音“族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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