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哥丈母爷对过的沙发上坐着一对二十多岁的男女,衣着时尚,但脸色却很憔悴,满面愁云。我估计是我哥的大舅子夫妇。
果然进后,我哥立刻对白川河喊道“爸。”
我一看,也不要在让我哥费力介绍了,就直接了句“二叔,你好!”
“恩恩,犊子是吧,好。”
白川河也是随口回了句,接着抬起手腕看了看,道“四海,你都对你兄弟了吧,这就上看看吧!”
完,白川河又抬头看了看表。
看他样子,我估计他有事,毕竟是一镇之长,但又担心孙子这才勉强留下来的。
我哥在旁边急忙道“完了,完了。”
我一看,也别耽搁了,看看吧,于是道“二叔那就看看吧!”
“好好,幸福你带他们上看看,哎!虎这孩子……”
最后的长叹里好像包含着无尽担心与无奈,我听了,感觉心往下一沉。
听到白传海的吩咐,我哥的大舅子夫妇都站了起来,然后道“是犊子兄弟吧,我听我妹妹过,跟我来吧。”完就往楼梯走。
他语气平淡,满面愁云,看样子也不把我当一回事。
楼梯是旋转往上的,因为在室内,并不宽广。但楼梯踏步却是木头的,刷着清漆,很亮堂。因为狭窄,怕踏空,我不免心了些,扶着扶手,时不时的往踏面上瞧着,
而在踏步即将走完,还有两三步就到二楼时,我我发现踏面上有星星点点的暗褐色的血斑,于是同时,我的耳边响起了‘咝咝’的声音。
声音好像是一条蛇在吐芯子,我听了心里毛悚悚的。
而这时白幸福已经用钥匙打开了最西边的门锁,同时道“你们心点,别让咬着!”
我听了心里一愣,而这时白幸福的媳妇已经‘呜呜’的啜泣起来……
进了房里才发现,房子布置的非常简单,只有一个孩的单人床,但令人奇怪的是,床头边却有一个大石锁,一条铁链穿过石锁的孔洞,另一端系在一个男孩的脖子上,可能是怕磨坏了皮肤,系在脖子上的那一段铁链用绵毛巾包着。
而虽然有床,那个男孩却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也不能是躺,而是像麻花似得弯曲的扭着。
男孩的头部更吓人,他的头高高的昂着,与脖颈几乎成九十度角,一双眼睛冰冷冷的,没有任何人的感情色彩,舌头也往外伸着,嘴里正‘咝咝’的往外吐着气。
在他的嘴边有一只生鸡,上面还有牙印子,血迹嫣然……
看到这里,我只觉得后背被发凉,白幸福的媳妇却已是‘呜呜’的哭了出来。
“怎么样,犊子,能治吗?”白川河在我后面问了句。
其实看到这里,我就有一股冲动,一股想试试的冲动——这孩子的样子实在是太悲惨了!至于对我嫂子的不愉快,那时我忘了,于是我直接道“我试试!有鼓吗?”
对于没有带那套神衣和鼓,突然间我有些后悔。但我认为神衣的用处不大,倒是那鼓,卡秋莎鼓声如雷,有怯邪驱鬼的作用。
“这个,没有!”白传海略带失望的了句。
其实我估计他们也没有那种巧的腰鼓,因此我道“有能敲响的东西就行!”
“那倒是能找到。”
见我这么一,白幸福好像是看到了一点希望,一边回答着,一边快步往楼下跑,不一会儿,拿来了一个大葫芦,农村能作水瓢用的那种,只是还没有切开。
“你看这行吗?”白幸福一边着,一边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瞧,葫芦嘴上已经开了个口,伸手一敲,‘咚咚’响,倒是和腰鼓差不多,于是我点了点头道“行,你们先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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