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我说王妃是妖怪呢？”月影直接说出来了自己一直没敢说出的猜测。

钟孝杰眼神充满了愤怒，“你注意言辞！”

月影连忙解释，“我要表达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说的妖怪不是骂人的意思。是真的能幻化于无形的。”

“如果能幻化于无形，还至于被伤成这样！？”钟孝杰一愣，“我以前的时候，也过毒禁军的毒，好像也活下来了。我也问过心儿，但是她没给我说。”

看着那依旧喘着气的画心，钟孝杰心里也是一震，“你说这话还有什么依据吗？”

“有，王妃一开始和我想的一样，只是拖延时间找到孩子而已，但最后，王妃失控了……”

“失控？”钟孝杰不理解这个词，“她做了什么？”

“她一开始是进攻和防守是一体的，并没有受伤，但是后来，她几乎不防守了，杀人不眨眼。”

“不可能！心儿不是那种人，杀人不眨眼的……”

不等他抗议完，月影直接打断他，“我说的杀人不眨眼，是说，她根本没睁眼！闭眼屠杀！”

钟孝杰这次连打断的情绪都没有了，他想了一下画心闭着眼睛身边五百多个杀手的场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是青色的，一瞬间变成了绿色，我说失控，是因为她根本听不见你在做什么，在想什么，阡慕寒杀掉钟灵儿的时候，她一掌重伤了阡慕寒，自己也晕了过去。白色的衣袍，从里到外，完全被血染红，浸的透湿。正常人的眼睛，有绿色的吗？”

钟孝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选择不相信，不管怎么样，她是我妹妹，一直都是！算是妖怪，哪怕她是鬼，也都是我妹妹！”

月影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之人没死算是好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毒禁军的毒，并不是无药可解。最起码，并不是者死的。

猛的一拍大腿，“那是不是可以散发出去消息说，画心毒身亡？这样会不会保她安宁一段时间？只要她不露面，那是不是安全了，算是做什么事情，不也简单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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