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液体冰冻？”殊笙眯起眼睛，靠近那些水箱的人体。

“你能确定他们是死前冰冻，还是死后冰冻吗？”马少寒在她身后发声。

殊笙耸耸肩，“鉴定死亡原因，这种小事你找的法医做不到？”

“这些尸体已经冰冻了十年以，一旦离开水箱，会破坏很多东西。”

“他们身体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殊笙侧过脸看他，眼里闪过流光。

有很多秘密组织做过人体实验，她猜想这些人也差不多，到时候她把这些东西检查出来，说不定也惹火身了。

“放心，不管检查出什么，我会保你周全。”马少寒看出她的担心，提前保证。

殊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枚小果子，咔嚓咔嚓地开始啃，两口结束了，然后随手将果核扔到一边。

“军区的保证，有时候可信，有时候连p都不如，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些人身体里到底有什么？”马少寒顿了一下，只好这么勾她的胃口。

“生命诚可贵啊！”殊笙幽幽地撇嘴。

马少寒轻笑一声，她对生命的蔑视可见一斑，算是对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现在拿性命说事儿，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条件。”他开门见山，看向坐在实验台的小丫头。

殊笙靠在实验台，身后是六具尸体，幽幽的光芒照在她脸，衬的她脸色苍白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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