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石器时代金属物的发掘也屡见不鲜。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于2006年开始,对麦坪遗址进行抢救性考古发掘。11324平方米范围内发掘出182处史前房屋遗址,167座墓葬,725个灰坑及陶、石、玉石器上万件,其中有大量的铜器。
西安半坡的仰韶文化遗址中,都个别地发现了成份不纯的黄铜片。
姜寨遗址发现黄铜片黄铜管,还有两片形似宝剑的金属物。
以上发掘都属于铜。
山东省胶州市三里遗址中,出土过两件铜锌合金锥。
1975年甘肃省东乡林家马家窑文化遗址出土一件青铜刀,这是目前在中国发现的最早的青铜器。有专家认为,这是中国进入青铜时代的证明。
“帝(黄帝)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铭之。”
这里所说的铜,是单一铜,还是青铜?是否存在传说中的轩辕剑,黄帝曾经用它征服天下,建立邦国?
青铜时代是从黄帝开吗?
宁封子殉身冶金炉,昆吾人悲痛欲绝,氏族决定封了这孔窑。这一庄严肃穆的事,当然由赤将子来完成。巫师隶首主持了一个祭祀仪式,赤将子探身进炉膛捡骨殖,一个惊人的的发现使他不敢相信。炉膛里冶出了一块已经冷却了成饼状的金,不仅和以前冶出来的金颜色不一样,而且质地坚硬无比。
“我们炼成真金了!”
他把这一块金高高的捧在手中,大声的欢呼起来。
族中有一个叫容成子的人,看了说:“不错,这的确是真金,和九黎人的一样一样。可是,宁封子他老人家已经炼出了真金,怎么又殉身呢!”
原来,宁封子最后带进炉膛里去的那块石头,不是他已经知道了的铜石,也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锡石或铅石,他阴差阳错地完成了一次合金的过程。以往不管是烧陶还是冶金,成品出窑或者出炉之后,窑工都必须及时清膛。也就是把原来炉膛清理干干净净,再投放下一炉的材料。宁封子冶金和烧陶,也是一样的操作程序,只烧一种石头。不知道九黎人的金是合金,必须是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石头合炼,所以久久不得成功,以至于愤死炉膛。最后一次和身投放石头时,炉膛里正在冶炼之前的石头,没有清膛,刚巧两种石头混合在一起,符合了合金冶炼的原理。正在冶炼中的铜石,和锡石或铅石混合在一起冶炼,这种合金就是青铜。
青铜是红铜(纯铜)与锡或铅的合金,熔点在700-900c之间,比红铜的熔点(1083c)低。含锡10%的青铜,硬度为红铜的4.7倍,性能良好。陶器的烧成温度,习惯上也称火候,从目前的测定情况来看,黄河流域一般为900~1050c,烧成温度较高。长江中下游一般为800~950c,明显地低于黄河流域。华南早期陶器为680c,而晚期陶器则为900~1100c,前后有较大变化。这些差别,主要与陶窑结构及制陶工艺的发展水平有关。中国新石器时代制陶工艺的发展,以黄河流域为最先进,陶窑的出现也最早。随着陶窑结构的进步,可将烧成温度提高到1000c以上,这不但提高了陶器的质量,而且为金属矿物的熔化,为冶金术的发展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现代学者在研究古人如何最先发明青铜器时,猜测为种种偶然的原因。《考古中国》不知道欧冶子最早是如何发明合金的,宁封子拿锡石或铅石,和自己一同进入了炉窑,当时没有任何人在现场。他自己当然也不知道,正在冶炼的铜石,偶然合成了别一种金石,才能形成合金。赤将子在炉膛里看到已经冶炼成功的铜石中,有这么一块合金石,因为自己经常参与烧陶和冶金,有经验,马上就知道了冶真金的原理。这一秘密,他没有告诉容成子,只含糊其辞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宁封子的精魂融在其中。”
宁封子投炉是自己的一种义愤心态,绝望而自杀,没有其它任何目的。这一行为,后世被人迷信地模仿。《吴越春秋》记载干将莫邪夫妻,冶石三月不销。莫邪问干将怎么办?干将说:“昔吾师作冶,金铁之类不销,夫妻俱入冶炉中,然后成物。今吾作剑不变化者,其若斯耶?”莫耶说:“师知烁身以成物,吾何难哉!”就自己跳进了炉中。“金铁乃濡,遂以成剑。”
有学者认为,人体入炉溶化增加了氧化作用,有利于金属的冶炼。也有学者说,莫邪投炉以身祭炉神,是一种宗教行为。不管怎么说,她和宁封子投炉的本意不是一致的。
赤将子封了釜山的炉窑,到涿鹿建窑。把这块金重新回炉,模仿九黎人的形范,打制了一柄剑一把刀。原来冶的刀剑颜色是黄的,砍在石头上,石头没有损伤自己就弯了或者变形。现在冶炼的刀剑颜色有一点青褐色,刀锋金光闪闪,和九黎人金的相比更加锋利,几能削石。他告诉族人:“宁封子以他的血肉之躯,熔成真金,这是昆吾氏的荣耀。因为是轩辕留下来我们,才能够冶炼出真金,这宝剑首先应当献给他。”
昆吾氏齐声欢呼:“轩辕剑!轩辕剑!”
这是一个日出东方的早晨,昆吾氏合族来向轩辕献剑。看那剑造型精美,锋刃闪着寒光,柄与剑身浑然一体,轩辕一样的欣赏。因为是轩辕氏联盟自己发明的真金,一件引以为荣的事,惊动了整个联盟,大家都要举行庆典。
力牧是一个有心人,他不回有虞氏,留在涿鹿不走,是想帮助轩辕成就大业。征服天下首先要征服神农氏,他不担心有乔几个人,担心的是方相氏。两家虽然没有战争,但一直以来公然为敌,人所皆知,是一个潜伏着的敌人。攘外必先安内,因为轩辕一直没有明确的态度,他想出手。
此刻,他就把庆典场所安排到涿水河边。
庆典祭祀正欢欣鼓舞着,让力牧出乎意外的是,河西竟然比这边更欢腾。他们不是欢庆而是挥刀舞枪的操练,男人们嘿嘿哈哈的叫喊,老弱病残在一边看热闹,也欢叫着。场面之大,气氛之热烈,是他来涿鹿后第一次见到。他不懂:“这些家伙不好好的出去采集,没来由训练战事干什么?”
赤将子洋溢着着得意,接过他的话:“有了金兵器,就能把他们斩尽杀绝。”
他说的“他们”,包括了对岸所有的男女老少。人都离开了,轩辕突然说:“利器在手,杀心顿起。”
力牧问:“你是说他们,还是说赤将子?”
轩辕没有回答。力牧说:“显然,杀心顿起的是方相。金风未起蝉先鸣,有武备必为战事。”
“你有意安排在河边庆典,是想敲山震虎,震他们一下是吧?想不到,反被人家震了。”
“怎么,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是练兵习武的吗?”
“你认为是吗?不,这些都是假动作。如此大张旗鼓,秣马厉兵,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唯一的解释是,你们家发生战事了。”
力牧大吃一惊:“是吗?阪泉有战事,那与方相氏什么关系?”
“为了牵制我们,让神农氏打有虞,相互策应,这也是一种敲山震虎。你说的没错,方相是睡在我们身边的一只伏虎,影响着攻伐天下的一统大业。但他不先出手,我们也不好发难,人会说鹊巢鸠占,反客为主,认为我轩辕无德。”
“你认为此刻神农氏在攻打有虞氏,我们如果去阪泉,方相会从后面夹击?”
“是的。有方相牵制着,使我们不敢动,神农氏就能一举消灭有虞,然后两家联合打涿鹿。”
说到这里,力牧焦虑:“有虞氏不是神农氏的对手,不见有人来求援,难道已经都被消灭了?”
说到这里,他还是有一点不相信:“这是你的猜测吧?我们的虞首领是一个厚道人,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神农氏的。”
“树欲静风不止,轩辕剑出鞘的时候到了!”
说犹未了,只见有虞跑来。他满脸伤痕,血染红了衣裳,几个人扶着。见了轩辕一句话没说完,就死了。
轩辕的分析是准确的,阪泉的确发生了战争。
有虞在涿鹿不打招呼悄悄离开,明白告诉神农氏,自己不受欢迎。这,损伤了每一个人的自尊心,再回阪泉,双方都有了戒备。特别是有扈,几次要消灭有虞氏:“一山不容二虎,领地之争,从来就是你死我活。杀死他们,阪泉就是我们的。”
炎帝问风后,风后说不可以:“有虞和轩辕是没有联盟的联盟,打有虞,轩辕就有了进攻我们的借口。他们人多,里应外合,我们打不赢。”
有扈说:“这叫寄人篱下,讨饭一样,岂不是一种屈辱!”
风后说:“有虞氏肯定要打,但现在不是时候。”
人问什么是时候?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现在连吃的都没有,神仙不差饥饿兵,你拿什么和人去打仗?与轩辕战是守土之战,坐在家里打仗,他们有九黎人帮着积谷屯粮,我们没有。”
首领们都认为风后说的有理,炎帝就不理睬有扈的话,开始捕猎采集。此时正是秋末冬初,春天种的谷,虽然战争,有虞氏的老弱病残孕没有离开,都自己采集了。神农氏没有人留在这里,这时候到自己耕种的地里一看,少了许多的谷。有扈就去找有虞:“怪不得你们偷偷摸摸先溜回来,原来就是为了采我们谷的。”
有虞说:“我们只收获自己的,没有人去采你们的。”
有扈不饶,拉了他去看现场:“你看看,这一片谷哪里去了?”
有虞猜测:“再东边居住着后唐氏和胡曹二氏,人称三家村。过去采集时相互会碰上,会不会是他们采去了。”
有扈故意找碴:“什么三家村四家村的,怎么你们的谷不少,我们的就没有了?一定就是你们,还我的谷来。”
有虞不怕他:“你去问过三家村了吗?等问过了,再来找我。”说完就走了。
有扈诧异:“嘿,这个有虞,什么时候硬挣起来了?”叫族里人:“见面有份,抢他的谷吃。”
风后说:“这你就知道了吧,他有轩辕撑腰呢。我知道你不怕轩辕,但我们都怕饿肚子,吃饱了才能打仗不是。走,咱们去会会这个三家村。”
就向东去寻找,过了一座山丘发现有三个村庄鼎立在个一塘水边,这就是有虞所说的三家村。一个大汉说他叫后唐氏,问风后什么事。风后说:“你抢了我们耕种的谷。”
这里还没有学会耕种,情形和有虞当时采集轩辕的谷一样。后唐就说:“这里从来都是我们采集地域,怎么是你们耕种的了。”
看样子有虞说的不假,是三家村采了自己的谷。风后的目的不在于追究,他换了一个话题:“好,好,我们先不谈谷的事。请问唐首领,你知道神农氏炎帝吗?”
唐首领孤陋寡闻:“不知道。”
风后介绍了炎帝的丰功伟绩:“愿意和你们结盟,你们采集的谷我们就不要了。”
后唐氏干干脆脆一口回绝:“我们活得好好的,不需要什么联盟。这是我的领地,你们有多远走多远。”
看对方四六不通,风后大怒:“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叫有扈:“打他。”
这是有扈最喜欢做的事,一声吆喝,神农氏几个氏族如狼似虎。谁知道三家村和有穷一样,打不赢就跑,一时间跑得无影无踪,抢的谷也带走了。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风后生气,一把火把三个村子烧得干干净净。
这一场战争炎帝不知道,他问风后:“叫他们把谷交出来就行了,打什么?还烧了人家的房子!”
风后回答道:“我们无立足之地,寄人篱下不是长久之计。”
“那是。我神农走遍天南地北,八面威风,名声远播,想不到至今竟然仰人鼻息。那么,你想占领三家村?”
“不,那个地方穷山恶水,不是久居之地。阪泉地理位置最好,还可以和涿鹿连成一片。”
“那你打他干什么?”
风后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谷不是有虞氏采的,但三家村来采集,有虞真的不知道?不,那是他拿我们的谷送人情,交结后唐氏,扩大自己的联盟。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所以先砍去这个未来的敌人,削弱轩辕的力量。”
风后的话使炎帝思维大开:“好风后,你想得长远。在涿鹿,轩辕为什么没有动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他想利用有虞起事,我想,我们也应该学他,利用方相。”
“你说的没错,轩辕想征服我们,担心方相背后插刀。我们想消灭有虞,又怕轩辕外应夹击。他在等机会,我们也得等机会,都在等对方谁先出手。”
“这也是一种战略吧,比的是耐心。”
“是的。不过,我们现在内无粮草,外无盟友。只有养精蓄锐,等待和寻找战机。”风后又说了一句:“这一阶段最好不要发生事端,我不放心的是有扈。”
“你放心,我管着他,有扈大事不糊涂。”
风后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有扈的确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的女人在第一次和九黎人交战的时候,成了对方的俘虏,几次去带,有的女人回来了,她的女人没有回来。少昊青统一了东夷,兵强马壮,他打不过,不敢去抢。以前,有女人欣赏他的勇敢,经历过涿鹿之战,心目中的英雄成了轩辕。从九黎氏回来的女人,不再崇拜他,所以,他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日子一天他都过不了,喜欢上有虞家的那个少妇,不管怎么追求,对方坚决不理他。
他想了一个主意,首领们开会时请求和有虞氏联姻。而有虞当场就拒绝了:“你们的女人都在九黎氏,拿什么跟我们换婚。再说,轩辕提倡自由择婚,男女婚姻各人自愿的,我说了不算。”
他的话,神农氏听了不舒服。刑天说:“怪不得你们有许多女人去涿鹿,嫁给了他们。”
有虞两只手一摊:“那没办法,她们愿意。”
会议不欢而散。
有扈无奈,就经常去纠缠那个女人。这天竟然被对方骂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因为炎帝再三嘱咐,他不敢动手。没精打采的回家路上,看到一群儿童在广场上蹴鞠,一边踢球一边唱着童谣:“一帝灭,一帝兴,天下无刀兵。”
有扈听懂了,问:“谁教你们唱这个歌子的,什么意思?”
孩子们说:“没人教,大家就这么唱起来的。”
他一直想打有虞,或者说想抢那个女人,就去挑动炎帝:“岂有此理,天下只有一帝,那就是炎帝,哪里又有一个帝?这分明是有虞替轩辕张目,制造舆论,不打是不行了。”
炎帝说:“我也去听听。”
有人来听,孩子们唱得更起劲,甚至大人们也传唱,打谷场上都是歌声。炎帝勃然大怒:“这分明是挑衅。”叫有扈:“打。”
风后说:“不能打,一打,就落入轩辕的圈套了。”
炎帝怒气难平:“怎么说?”
风后说:“这是有虞挑事,在他来说想逼我们走,在轩辕来说想逼我们先出手,坐收渔人之利。我们的人数和有虞氏比,力量虽然强大,但真的打起来不可能一时彻底消灭。一旦相持,轩辕很快就到,两家联合夹击,我们必输无疑。”
炎帝相信他的话:“你说的没错,好汉不敌双拳。”就制止了有扈。问风后:“你说的,我们应当忍耐。问题是人家不给我们忍耐的时间,要起事,这是很被动的呀。”
风后不肯,认为时机没到,还是规劝着:“树干不动,树枝乱晃,成不了大气候,先留他唱去。”
炎帝不同意:“我知道你是考虑积谷屯粮,后发制人。我说,打人不过先下手,屯粮不如抢粮。”
风后想了一下:“到底你是圣人,就有智慧。是啊,屯粮不如抢粮,这不能不说也是一个好主意。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既然他们出招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好的,我现在就去联络方相。”
“你是想让方相打轩辕,我们打有虞?”
“不,不是让他们打轩辕,他们想打也不会打赢。而是让他们动起来,牵制住轩辕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这里突袭有虞。”
“你说的我懂了。方相氏一旦有所动作,轩辕因为后顾之忧,不敢来帮助有虞。”
“是的。我去涿鹿叫方相准备起来,再连夜赶回,夜深人静时突然袭击有虞,聚而歼之。有漏网的人此刻再去涿鹿报告,有虞氏大部分人已被消灭,轩辕独木难支。”
“这样,我们就占据了阪泉。”
“占据阪泉仅仅是第一步,消灭了有虞氏后,马不停蹄去涿鹿,明天和方相一同攻打轩辕。”
“你想帮助方相占领涿鹿?”
“不是帮助他占领涿鹿,而是利用他为我们占领涿鹿。”
“好计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箭三雕。轩辕意图天下一统,你先替我走了第一步,事不宜迟,快去,快去。”
“我现在就去,今天半夜回来开始行动。”
他走了几步,又转身关嘱:“力牧为轩辕建策,说,统一天下首先要统一神农氏。我们也是这样,统一天下首先就是征服轩辕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神农氏是王还是寇,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兵行诡道,此事一定要保密。”
“放心,我这里按兵不动,等着你回来举事。”
风后这就去了涿鹿。
见着方相,开门见山告诉对方:“两家联合消灭轩辕氏,涿鹿为你们的领地,阪泉为我们的领地。”
方相很高兴:“太好了,这是我朝思暮想的。只要能帮我们夺回涿鹿,一定奉炎帝大人为尊,做牛做马都愿意。”
风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你们现在就开始准备,我连晚赶回去,夜里突袭有虞。有虞氏一定有人来求救,有你们在,轩辕不敢去。有虞氏被消灭了,明天两家一起打涿鹿。”
方弼跃跃欲试:“我等不及了,今夜你们打有虞,我们就打轩辕。两家同时动作,叫轩辕氏首尾不能相应。”
“不。我们打有虞行,你们打轩辕不行。”
方弼问:“为什么?别小瞧了人,轩辕虽然有昆吾和有苗,但那两家人不多,比起来旗鼓相当。还有,涿鹿战后,我们也学会了制作弓箭。”
“不是怕你们打不赢轩辕,而是我知道你们怕一个人。”
“我们怕谁?”
“嫫母。”
几个人的确被风后说中了心病,都不说话。葛天老老实实道:“你说的,倒真有点意思。嫫母的确就像钻在我们肚里的虫,能够看透人的心,把我们的一举一动,看得原形毕露。”
方弼说:“对,她就会巧舌如簧,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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