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婆娘是盼着早点死是吧,这个时候还跟我治这种闲气。你没看到这些天都是桂花在给我端水喂药吗?要不是她,我恐怕早死了,我指望得上你给我端水喂药吗?叫你拿药水来,你拿来往那桌子一扔,转身就走,比喂猪的态度还要差。”
“她给你端水喂药是不假,可也不必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的,她是谁呀?”
“她是黄局长的遗孀,我和黄局长是拜把子兄弟,她自然该叫我大哥呀!”
“算了,也别叫什么大哥了,干脆叫什么郎呀心肝呀得了。”黄脸婆一脸怒容。
“你别太过分了。你再这么闹,我就把赶回你那个当了什么参议员的老爹身边去!我是你们家扶持才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你也别忘了,你那个亲爹老子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好处!把你赶回去,看你亲爹老子是不是特别疼你,这个没眼力界的婆娘!”
黄脸婆被县长一顿训斥,哑口无言地走了。自此,桂花在县长大人府里更是得宠。
眼见县长病情总不见好转,桂花提议:“我听说和善堂孙掌柜的医术很高明,要不,我们请他来瞧一瞧,大哥,你觉得好吗?”
“可以。”县长吃了十多天药,仍不见好转,早就想换个郎中给看看了。“这事由你安排吧。”
孙难银来到县长家里,给县长把了脉,开了几副药。临走时,却把桂花叫出门外,悄悄对桂花说:“县长的病不只是在身上,还在心里。近来,县长是不是受过什么惊吓?”
桂花一听,佩服得五体投地:“孙掌柜的真是神医,你一看就看出了病根。县长确实受过一场惊吓。至于受了什么惊吓,我就不便一一说明了。那么孙掌柜你看,该用什么方子呢?”
“心病还得心药医。”
“明白了。”
桂花悄悄告诉县长:“大哥,孙掌柜的真是神医,他看出了你的病根,他说你是受了惊吓才这样的。大哥,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县长被这么一点拨,心下明白,也打心眼里佩服这位孙掌柜:“好,以后我的病,只让孙掌柜一个人来看。”
“大哥,我想那天你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蟒蛇,而是索命的恶鬼。那恶鬼把老和尚的命索去了,也把你惊出了一身病。所以,我想我们得请个道士来做一场法事,驱赶恶鬼。”
“也行。一切照你的意思去办吧。”黄汉荣此刻对这个红颜知己言听计从。
请来道士做了驱邪的法事之后,黄汉荣果然精神有所好转,过了两天竟然能起来视事了。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桂花。
“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仁士来过?”他突然想起了儿子。
“我也正纳闷,有好些天不见他的影子了”桂花说。
见不到黄仁士,黄县长就私下里叫人悄悄把“秘密警察”韦炳荣叫来问话。
“你们队长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案件进展怎样啊?”
“我也不清楚队长具体忙什么,他好像和马小七出远门了,我也好些天不见他了。”
“那你这个秘密警察查案有什么进展,快告诉我。”
“县长,我的确查到了很重要的信息,我查到,那个女匪离开万兵山山洞以后,是在县城里藏身了。她很狡猾,扮成了小伙子模样,所以警察局一直找不到她。好在我熟记了她的脸,有一天我在河边看到了她,可是被她打了一顿。那女匪太凶残了,武功又特别厉害,不过,她不知道我是警察,所以没有对我下毒手。”
“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还查到,她跟随那个男的去了龙江。”
“去了龙江?”黄县长似乎并不是特别惊讶,他也听到了龙江发生红色暴动的事,“我估计果然没错,那女匪果然跟g党有染。”
“对对对,县长您有先见之明,女匪果然跟g党有染。”
“这么说,那个女匪去了龙江?”
“对,去了龙江。他们有好几十个人,后来都去了龙江。我跟队长汇报这个情况后,可能队长也去追踪他们了。”
“哦。”县长恍然大悟似的,“行了,我明白了。”黄汉荣此刻又忧又喜,忧的是女匪去了龙江,玉如意更无从查起。喜的是那女匪离开了高山县,说明她并不知道那玉如意所牵扯到的那个宝物。换句话说,那宝物现在藏在万兵山上还是安全的。
“既然那女匪已经去了龙江,你这个秘密警察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吧?”县长突然说。
“不,我还得继续。”听到不让再当秘密警察,韦炳荣着实吃了一惊。这些日子里,他扮着“秘密警察”的角色感觉很好,每天不必穿警服,只在街上闲逛着,打探各种消息,不用到警局上班,每个月却照样领饷,多美的差事。为了保住这份美差,他必须马上编出一些更是由来说服县长。
韦炳荣接着说:“县长您想啊,现在女匪虽然暂时去了龙江,但说不定她马上就回来。要是我公开了警察身份,我就没办法在暗地里查找她的踪踪迹。这段时间,多亏了我这个秘密警察的身份,才查到了那么多重要信息。我还查清了她的名字,她叫温小兰,还有那个男的,她称之为‘贤哥’。”
“温小兰,贤哥。”县长沉吟了一会,说:“那好吧,你继续当你的秘密警察,只要那女匪在高山县出现,马上报告我。”
“是!”韦炳荣答应得非常响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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