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兵烧杀抢掠地观念已经深入人心,除了上层那些腐败软弱无能的求和派之外,剩下的只要有血性的汉子都十分憎恨金人。
这吴建天此时说出来这样一句话,还是对自己的顶头上司,真当是没脑子到了极限。
吴忠祥此时也莫名的尴尬,心中不由地想道:早知道你是这样蠢,我当初就不应该提拔。
武隆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沉声道:“吴建天看来你是皮痒痒,又想找抽了。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但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我……”吴建天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武隆那冰冷恐怖的双眼,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看情况不妙,吴忠祥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唉,要不算了,武副尉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早操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追久……”
“追久?我还没告你们诽谤,你们居然还想追究?说我是金人的内奸?你tm的就是在放屁!”武隆神情有些激动,撸了撸袖子继续吼道:“从前老子在场上杀金兵的时候,你还在地里玩尿泥巴呢!”
说这话的时候武隆身上的血液流动有些加快,身为化劲宗师的气势,不自觉的就露了出来,压的吴建天头冒冷汗,腿不住的打摆子。
旁边,无论是看戏的两个大兵,还是面对着武隆的吴忠祥,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股压力,就好像是胸口上压了一块石头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武隆身上的威势,好重!吴忠祥眯了眯眼睛,心中已经都开始退意蒙生!
“好了,武副尉,其实我今天来不只是为了早操的事情,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的辅助。”
吴忠祥纵身一错挡在了武隆面前,一句话将局面直接错开,同时还不停地示意,让后面的人闭嘴。
武隆皱了皱眉头,但最终还是没有撸起袖子直接干,毕竟宋朝这个地方重文轻武,他今天如果敢打吴忠祥和吴建天,难免不会让别人抓住把柄,朝廷这棵大树暂时还有大作用。
“吴司直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演武场里训练的兄弟还都等着呢,一天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武隆心中已经不爽到了极点,虽然不能动手,但动动嘴炮还是可以的,毕竟,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嗯,是这样的,皇上前些日子从开封移驾到了我们临安府,由于金兵猖獗的缘故,周围的山匪强盗又开始不安分了,天子脚下,为民着想,怎么可能有这些盗匪存在,所以兵部的大人下令,让我们整顿军备出城缴匪。”吴忠祥虽然也有些受不了武隆的气势,但总归在官场上呆了几年,场面还能hold得住。
“移驾临安,出城缴匪?呵呵”武隆心里冷笑两声。
什么天子脚下,为民着想,分明是开封被打垮之后,宋朝金银被掠夺国库空虚,连给士兵发饷钱的银子都没有了,才出此下策名义剿匪,其实就是为了收集点金银,训练下士兵,装模作样给老百姓看,想来收回一些人心罢了。
当今的宋朝,也就是南宋,皇帝是钦宗的弟弟赵构,这个人说不上昏君,但也谈不上明君,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识人之能。
一个能把精忠岳飞坑死,能听信秦桧谗言的皇帝,估摸着也算不上什么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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