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问过他,是什么时候拜于师父门下的,他说比我早上几百年,而在我进附禺山时他刚好出师离门,去另一个地方继续修习,也开始慢慢有了属于他的责任。
原来竟比我早入门几百年,我还喊他师兄师兄的,其实,叫师叔也是不为过的,可是辈分在那里,又不能乱叫,就像我比师弟大了三千多岁,按照年龄来算,他得唤我一声师祖了,但他却叫我师姐。因为他若真叫我始祖,师父定会一脚把他踢下山的。
我再继续问他现在是否已入仙班担任仙职?
他只是淡淡一笑,说:“仙班也好,仙职也罢,都不是我所喜欢所愿意做的,我所喜欢的早已经离我远去了。”
我虽然听力不好,却依旧可以感受到他言词里透骨的悲伤。
第一次听他说那么多话,又流露出那么多悲伤地情绪,我一边为自己窥探别人的隐私而感到罪恶,一边又十分想知道什么是他这样云淡风轻的上神所喜欢的。
好奇与罪恶相争,最终还是忍不住继续让这种罪恶感蔓延,没办法,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像我这种魅烟也是不例外的,况且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一次交谈,我终于不用再和他谈论天气了,完美的由量变向质变转变。
我问他:“师兄,你所喜欢却又离你远去的是什么?”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说:“是一个姑娘。”
没想到这聊天八卦的程度有点深了,竟扯出一段情事来,大概又是被一方上神破坏的一对苦命鸳鸯,我不禁有些无奈,却也羡慕一方上神生活的好生清闲。
我觉得毕竟这伤心之事是我挑开的,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我也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安慰一下他,但还没等我打好腹稿,他却又缓缓开口。
他说:“我会找到她,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笑了笑,说:“会的会的,最起码让她帮你生个仙娃娃也是好的。”
他愣了愣,明显对我的提议没有理解透彻。
我于是重新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有了仙娃娃她就不会轻易离开你了,即使离开你,你也有个念想不是?”
他微微一笑说:“清幽,你还和以前一样。”
我说:“啊?”
他说:“我找到她,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我好想告诉他,大师兄,其实,我是和您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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