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奇屋

最新地址:www.biqi5.com
比奇屋 > 盛世独宠,魔妃戏邪王 > 第十一章 用一辈子的时间与你安好3

第十一章 用一辈子的时间与你安好3

司徒渊脸色陡然大变,立即施展轻功飞出大殿,徒留一干大臣大眼瞪小眼。

第七十五章 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司徒渊一走,那些大臣们便虎视眈眈地盯上了皇甫月熙。

眼见他们一步步逼进,皇甫月熙高昂着头,大气凛然地道:“要命就一条,你们可以动手试试,但是不顾后果换来的是什么,你们比我清楚。”

噌!一声脆响,隐月冷着面拔剑护在她的身前。“想动她,先踏过我的尸体。”

御前第一侍卫,并非浪得虚名,在场的多是文官,亦惧怕于皇帝的威严而不敢出手,于是他们堂而惶之地离开大殿。

出了大殿,隐月领着皇甫月熙朝玉轩园而去。

“隐月,发生什么事?”皇甫月熙猜不着什么事能让司徒渊自乱阵脚。

“小师妹,醒了。”

隐月平静地抛出五个字,却使皇甫心口一窒,猛地停下脚步。

“醒了?什么意思?不可能!”

皇甫月熙的躯体醒了,她的灵魂还占据着秋月的身体,那皇甫月熙身体里的会是谁?秋月?还是别的什么人?

“字面上的意思。”隐月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

不行!她的仇还未报,绝对不能让人利用她的躯体,如此一想,皇甫月熙快速地跟上隐月的步伐。

一进玉轩园,他们就见到柳依珊苍白着脸愣愣地站在竹楼下,显然被吓得不轻。

“依珊?”皇甫月熙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

待到柳依珊缓过神来,她指指身后的竹楼,“石——室。”

皇甫月熙二话不说就奔向石室,隐月没有跟进去,默默地守在石室外。

她一进石室就听到司徒渊软声细语地哄着刚醒的人:“月儿,月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啊,别,别过来!”那刚醒来的人儿显然非常混乱,又惧又怕地缩在冰雪白玉*上,拒绝他的靠近。

“月儿,我不会伤害你的。”司徒渊眉头紧皱,深邃的眸子闪过疑惑。

刚醒的人儿察言司徒渊的神色不对,倏地爬起来,又扑嗵一声跪下,咚咚地直向着司徒渊猛磕头。

“月儿!”司徒渊头一次见到皇甫月熙如此慌乱、惊恐的眼神,他安抚地上前抱住她,脸上漾起一抹堪比春风的柔情。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你好!”

刚醒的人因他温暖的笑卸下心防,眼里仍然大惑不解。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皇甫月熙的心五味杂阵。她何时见过司徒渊如此小心翼翼、不!她见过的,小时候他对她总是如此这般呵护着她。

看到司徒渊柔情蜜意地搂着自己的躯体,轻声细语地安慰,她的心时而有如千支针在扎,时而努火三丈,时而又恨意涌动。她闭上眼,不想去看那两人煸情的甜蜜,分不清心里究竟是爱是恨还是嫉妒。

为什么,上天偏偏要做这样恶意的安排!

皇甫月熙走到他们跟前,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地打断他们的甜蜜:“月熙,月熙,你可还记得我吗?”

“秋月!你……你……不是……”刚醒来的人倏地青白了脸,显然也被站在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月熙,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咱们姐妹一场,你若安好,秋月便安好。”现在还不能让司徒渊知道真相,皇甫月熙快速截住她的话头,悄悄地暗示她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领会。

没错了,皇甫月熙和秋月两个人的灵魂互换了。

第七十六章 两个月熙

秋月一醒来就看到从前的冷情皇帝对她关怀陪至,再加上临死前对死亡的恐惧,使她对皇帝莫名地抗拒,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其他法子,只好装傻扮失忆,但是皇甫月熙的突然出现却使她露出了马脚。

“月熙,你若安好,秋月便安好。”皇甫月熙悄悄用话暗示秋月,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现在皇帝已经把秋月当成月熙,若现在揭开就是欺君之罪,稍有不甚,她们其中一个便会人头落地。司徒渊的性格阴睛不定,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然大仇未报之前皇甫月熙还不想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秋月?我我我……”领会皇甫月熙的暗示,在皇帝面前秋月不敢过多流露,只好用水汪汪的大眼向她求助。

司徒渊虽然高兴却还是保持警戒,从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微微眯眼,“你们认识?”

皇甫月熙明白,她的行踪司徒渊了若指掌,想要骗过他并非易事。

“回皇上,月熙姐姐当年与秋月有一面之缘,姐姐还曾赠与臣妾一本剑谱,可惜秋月无心于此,倒是对姐姐十分挂念。不想一别八年,秋月还以为此生无缘再见,如今再见得姐姐,忆起往事,想必姐姐和我一样高兴坏了。”皇甫月熙猜想秋月早已把当年的事忘了,不仅暗中提示她,还让司徒渊听起来合情合理。

确有此事,秋月想起来了。往事一幕一幕,思及皇帝的无情,以及生前受到妃嫔们的种种排挤折磨,秋月的双眸不禁染上怨恨。“是呀。那是秋月和月熙的一场造化。”

若说秋月初醒来的彷徨无助和怯弱让司徒渊起了疑心,此时秋月的转变看在他眼里却成了皇甫月熙对他的种种不满和怨怼,疑云在他心中慢慢消失。

皇甫月熙暗自观察着司徒渊的一举一动,悄悄在心里抹汗,她一边说一边上前扶秋月,“皇上,这里凉,到外面说话吧,臣妾没有内功护体可凉。”

司徒渊也驱前去欲扶秋月一把,却被她本能地躲过,他不但不恼反而莞儿一笑。

皇甫月熙也在笑,心想秋月怎么也料不到她的这些动作看在司徒渊眼里竟然是倔强的表现。

秋月笑不出来,紧紧挨着皇甫月熙,低着头避开司徒渊。

三人看似有极有默契走出石室,却又谁都不再说话,气分有点诡异。

隐月见状上前冲着秋月轻唤一声:“小师妹。”

秋月皱眉:“我不认识你。”

他带了人皮面具,即使是皇甫月熙认不出他来倒也不奇怪,隐月默默退回去,然垂眸间还是流露出些许黯色。

皇甫月熙也皱眉,和秋月如出一辙的表情,但她眉宇间更多的是无奈。唉,她在心里低叹,秋月这人心思还是太过单纯,放在这后宫里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更别说自己还另有所图,这秋月迟早会成为她最大的隐患。

“咳,”见隐月吃瘪,司徒渊心头莫名有些高兴,他略得意地清一清喉咙,“隐月你去把李沐叫来,朕有事要他去办。”

神秘昭书

命李沐带着文房四宝过来,司徒渊大笔一挥当着众人的而拟了一份昭书,然而昭书的内容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他丢下笔用蜡封住昭书,眉角里尽是春暖花开的笑意,“月儿,这份昭书你先不要看,留着。”

秋月看一眼身边的皇甫月熙,茫然地接过昭书,“为什么?”

“日后你自会知哓它的妙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随意打开!”司徒渊看一眼皇甫月熙,嘴角轻扯一下,故弄玄虚。

皇甫月熙当下陡觉一阵寒意爬上背脊,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让司徒渊离开,否则以他的精明,迟早会发现皇甫月熙的躯体里其实是秋月的灵魂。

“皇上您还有朝政要忙,月熙姐姐才刚醒过来不能过分劳累,不如让臣妾好好照料她休息一下,再详细打算。”

“不必了,朕亲自陪着她。”司徒渊笑如春风,霸住秋月的小蛮腰,哪里肯轻易放人。

秋月不曾被皇帝如此亲近过,僵着身子,脸颊嫣红,悄悄地使眼色向皇甫月熙求救。

此刻皇甫月熙真想一掌拍开司徒渊放在她身上的狼爪,但她真敢这么做的话,就等于告诉司徒渊现在皇甫月熙躯体里另有其人,然而看秋月的表情也撑不了多久,她必须尽快把司徒渊支开。

“不过你倒提醒了朕,赶明儿朕命人把坤和宫收拾好,月儿再正式搬过去。从今儿起你就不用跟着朕了,月儿的起居饮食就先由你贴身照料着,必须保证她心情舒畅,事事都妥妥贴贴的。”司徒渊气都不换一下对着皇甫月熙下命令,转而又对秋月(皇甫月熙的躯体)轻声细语,“月儿有什么需要尽管跟秋月说,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他边说边抚过她额间那枚细细的月牙儿久久不肯放手,生怕她下一瞬间又了无生气地躺回寒冰白玉*上。

面对皇帝的款款情深,秋月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他锐利的眼睛,她几次想向皇甫月熙使眼色却又怕被皇帝看出端倪而强忍着。

皇甫月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不能过分表露,“皇上……”

“秋月,你今儿个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是那么重要的事么?嗯!”司徒渊打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分明就是要她闭嘴滚离他的视线。

“也不是顶重要的事,只是……”只是能走她早就走了,还用得着他赶人么,皇甫月熙在心里把司徒渊一阵好骂,脸上却还笑意盈盈。

“皇上,”柳依珊虽然匆忙进来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才道,“皇上,玉轩园外文武百官跪了一地,直说要晋见皇上,让奴婢来通传一声。”

呼,皇甫月熙在心里赞一声好,藏手绢下面的手悄悄对着柳依珊竖起大拇指。

柳依珊了然,几不可见地轻点下头,“不知皇上您是见还是不见?”

司徒渊抬头望天,仍然没有放开秋月的打算,自古以来君要见臣,下臣不能拒绝,然而反而过来,则要看皇帝当时的心情了。

第77章。

但是为什么文武百官会跟到玉轩园来,他们不是早该散了么?

原来他们从石室里出来,司徒渊命隐月去叫李沐的同时,皇甫月熙与柳依珊错肩而过,悄然吩咐她。

“昨晚皇上悄悄出宫,把这消息传给王大人。”

“皇上,奴婢去御膳房准备些容易入口的过来。”

柳依珊行礼退了出去,一出了玉轩园她就直奔议政阁,那是上朝前大臣们休整的地方。她估计皇帝肯定是匆忙赶过来的,那些大臣也必定不敢自做主张散去,于是她装作与另一个宫女闲聊,让大臣们知道皇帝昨夜出宫一事。几个尚书大人把事情从头理了一遍,自然就明了了,于是肯定要过来找皇帝讨个说法。

司徒渊全神贯注在刚醒来的人儿身上,哪里会注意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 这才又让皇甫月熙钻了个空子。

“皇上您放心去处理朝政吧,臣妾保证一定尽心尽力照料月熙姐姐。”皇甫月熙见司徒渊无动于衷,忙上前劝话。

“皇上,政事为重。”秋月扒开司徒渊霸在她腰间的手,恨不得马上逃离他。

“月儿——”司徒渊抬起头秋月的小脸,在她的眼里看到惊惶,陡然他眼里的流光逝去,低沉地道:“好,我去去就来,等我。”

呼,二人悄悄在心底松一口气,“臣妾躬送皇上。”

皇甫月熙抬头,只觉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僵硬,是错觉吗?为什么她竟会觉得他有些许落没。

“月,”秋月张口,瞅一眼柳依珊欲言又止。

皇甫月熙回过神,“依珊,你去烧一壶水来,冲上好的茶,我和月熙聊一聊体已话。”

皇甫月熙拉着秋月到房里落下门栓。

皇甫月熙亲手给秋月倒了一杯茶,“我知道你现在很混乱,但是你必须要尽快适应,为你也为我们两个的性命。”

“这可是欺君之罪。”秋月接过青花瓷茶盏就到嘴边又放下,“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皇甫月熙捧起青花瓷茶盏,垂眸轻吹浮在水面的茶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她轻抿一口香茗,放在茶盏坚定地凝视着秋月,“若死了,难道你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有!好多好多……”想到临死那一刻的誓言,秋月泪意盈盈,语已哽咽,“我想要换一种活法,抛弃我所相信的爱情,即使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

“既然再活过来了就要把最想做的事做完,来日就算再死了也能了无遗憾地离开。”秋月的哽咽让皇甫月熙心中一紧,猛然惊醒,爱上司徒渊实在太容易,只要他有心张开情网,无论是秋月还是她都逃不了。但是那又如何,该做的,她还是得做。

“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这一句像是说给秋月听,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皇上突如其来的温柔,是因为你吧?你才是这具身躯的主人,为什么你要瞒着他,他应该——”秋月垂头掩面,难掩嘤嘤泣音,“他应该是爱你的。”

“爱?哈——”皇甫月熙抬起秋月梨花带雨的小脸,心口如此地痛,“你还相信爱吗?在这司徒渊心里永远不会存在这种东西!”

第78章

“我知道不应该奢望,我知道应该死心,但是我怕我不够坚强抑制不了感情。”秋月伏在皇甫月熙的肩头放声哭泣。

“那就不必抑制,想爱就勇敢地去爱,但是你必须要爱自己多过爱他,当他不再爱你的时候,你仍然可以坚强地活下去。你若是想获得他的另眼相看,必须从现在起硬朗起来,他喜欢倔强的女人。” 说这些话时她自己是什么表情,皇甫月熙看不到,但是心口好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好沉好沉。

“那么你呢?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在秋月看来,皇甫月熙必定也对皇帝有情的,是怎样的伤让她说出等同放弃的话。“你重活一回难道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去完成?”

“我?他的爱情我要不起,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这样也好,也许老天爷知道我们之间注定不可能,索性成全了你,也不可知。”皇甫月熙的话,秋月再拿来问她自己,皇甫月熙已然无法正面回答秋月。

“这些都不重要,既然我们要互换身份活下去,还是说说彼此的过去吧。”

皇甫月把自己的身世给秋月说了一遍,亡母之恨弑爱之仇也避重就轻地一句带过,还巧妙地把复仇的事隐瞒了下来。

“原来你们两人有如此恩怨,难怪你要伤心至此。”秋月摇头叹气,不知为何自己莫名地对皇甫月熙有好感,现在想来大概是同病相怜,有一面之缘又在她最迷茫的时候帮了她一把的缘故吧。

“往事不堪回首,你须紧记,切不可向他提起我母后和亡夫之事,以免给你带来杀生之祸。”皇甫月熙仍然不放心,再次叮嘱,“即使是装你也要装得坚强,以免被他看出破绽。”

“我明白了,不为你,为我自己,我也要坚强起来,我再也不想像以前一样活了。从前欺负过我的人就算了,若以后还敢踩到我头上来,我绝不再忍气吞声委屈自己。”

“这就对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要时斩草除根。” 这句话是司徒渊当年教给她的,皇甫月熙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又极快地掩饰过去,快到秋月来不及发现。

“能在此时再见到你真好,若是我独自一人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秋月深觉安慰,不自觉地露出灿如春花的笑意。

“月儿!”秋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司徒渊却已处理完政事,回到了玉轩园,甚至没有等到通传,未见其人声已先到。

“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看到秋月脸上的笑容,司徒渊略觉不悦,记忆中他的月儿十年来都不曾如此开怀笑过。

“聊到儿时的趣事罢了。”皇甫月熙起身,向秋月眨眼示意,而后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人。

“主子,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将要失*了呢?” 柳依珊捧着一壶茶站在院子唯一的凉亭里,远远地守着。

听到这话,皇甫月熙身子一僵,强自驱散压住心头的阴霾,“从来未曾受*又何来的失*?”

第79章

“是吗?”柳依珊把青花茶盏交到皇甫月熙手里,径自坐在石凳子上,“我一直以为即使他只赏了一个宫女,但宫女是你自己挑的,赐的玉轩园虽然破旧,但却得到最好的保护。真是从来未受*吗?”

“你呀,就是这点讨厌,心思清水似的还不许人家装糊涂。”皇甫月熙悠然坐下,听柳依珊这一句话,忽又觉得心上轻松了许多,但又忍不住亏她一句,“有的时候该糊涂就应该适时糊涂,否则累。”

“我宁愿累着也不愿强撑着伤心伤肺。”柳依珊自顾自端起另一杯碧螺春浅尝。

“你比我豁达。”皇甫月熙有时还真庆幸在身边的是柳依珊不是别人。

两人相视而笑。

然而司徒渊当日再三加派人手,终于在夜幕来临之时,迫不急待地把秋月迎进了坤和宫,据说那里是他准备给皇后入住的寝宫。

夜已三更,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坤和宫,除了皇甫月熙还有一个隐月,同样无法入眠。

漆黑如墨的夜空,星子暗淡无光,月白如玉似镰刀,漆黑掉的那一半像是被这镰刀硬生生从心上剜了下来。

隐月一动不动站在屋顶,面向坤和宫的方向,脸上没有表情,似冰潭的眸子没有一丝涟漪。

她吸一口气飞上屋顶洒落在他的身边,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睡不着吗?”

“嗯。”他点头。

“喜欢她?”一口气堵在胸口,此刻皇甫月熙那么深刻地体会到隐月的心情。

“嗯!”他仍旧只是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她,就算没有结果,至少得给自己一个交待。”过去她一直知道这个大师兄的心事,但是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一刻她突然不想再假装下去。

他很认真地看她一眼,然后再望向那座宫殿的方向,“她看向我的眼里没有流光,但是看到司徒渊的时候有,即使那一抹流光很快变成黯然。”

“不会不甘心吗?” 有些心疼他,她从没有在大师兄的眼中看到过脆弱,但显然今天的隐月是不一样的。

“从小师傅就告诫我,她不属于我;从我识得司徒渊那天起,他就向所有人宣誓对她绝不放手,不允许别人抢;小师妹说,这辈子我和她只能是师兄妹。” 隐月一一转述别人曾对他说过的话。

“那你自己呢?难道没有自己的决定吗?”如果爱一个人被全世界否定要如何走下去,皇甫月熙为他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她一眼,“回眸一笑,对我,已足够。”

隐月自己被吓了一跳,或许那些事埋在心里太久了,她又太亲和,所以当她问的时候才能如此坦率地脱口而出。

皇甫月熙没料到隐月说出如此甜腻的话,被他的深情吓了一跳。“哈哈哈,看得开。”代他苦笑,抛给他一只杯子,变戏法似的又变出一壶酒来。“我佩服你,请你喝酒。”

隐月接过她倒的酒一饮而进,他不是心胸开阔,只是付出得不到回应,被逼看开罢了。

两人正喝得畅快,忽地一道黑影强势介入,直冲着隐月攻击而去。

一道黑影气势汹涌地冲着隐月直攻过去,两人过了两招,隐月就收了手,对方一掌把他打落屋顶。

“隐月!”

皇甫月熙心急欲伸手去拉隐月,却被司徒渊一把带入怀里,死死地勒住纤腰。

“谁允许你们两公然*!”司徒渊睛里冒出火来,看不到平时的冷静。

“皇上,臣妾只不过赏他一杯水酒,以感谢平日的维护之恩而以,您何须扣臣妾如此一顶大帽子。”皇甫月熙也很是恼怒,却又不好大肆顶撞,以免给隐月招来杀身之祸。

司徒渊勒紧她的柳腰,捏起她的下巴,恨声道:“朕亲眼所见,你们还想狡辩抵赖!”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皇甫月熙的火气也腾地一下上升,“敢问皇上,臣妾是与他独处一室,还是衣不得体?或者有肌肤之亲?”她望一眼那灯火通明的坤和宫,倔强地昂起头,“我们相隔半丈举杯而饮,何错之有?”

她的倔强刺痛他的心,焦燥让他失去理智,“总之,我不允许你们靠这么近,我的话就是圣旨,所有人都要听从。”

他任性的话让皇甫月熙一阵错愕,她从未见过司徒渊如此蛮不讲理的一面,过于震惊她脱口而出问了句:“你这样不怕月熙伤心吗?”

皇甫月熙的这句话像把锐利的刀一样刺他的心脏,司徒渊猛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她。

强忍住尖叫出声的冲动,她索性闭上眼,任由自己随风飘去,也许这样摔下去,从些一睡不醒也是一件好事。

“不!”等司徒渊反应过来时,急冲下去抱住皇甫月熙,一个翻身……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