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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用一辈子的时间与你安好1

李沐看着主子瞬间万变的表情,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鞋头,悄悄地吞一口口水,默默在心里祈祷主子快去睡吧。然这些李沐只能在心里想想,在司徒渊想事情的时候,谁敢在他面前稍微弄出点声响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司徒渊手里的玉名叫‘碧玉玺’。它通体透亮,光滑细腻,放在手中先凉后温,若对着烛光观察,会显现一条通体碧绿色的巨大蟒蛇。蛇身会随着光影浮动变化,玉的四周闪光熠熠生辉。此玉乃率然国的传国之宝,得此玉者得兵权,他不会让它落在任何人手里,除了他自己。

最近何涑在朝中的党羽频繁活动,护国公的势力似乎又有死灰复燃的迹像,难道说已经到手的兵权又要交出去。不!他屋着拳,绝不可能!到了他嘴里的肉岂有再吐出来的道理,敢在他嘴里夺肉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今夜司徒渊心烦气燥,这是极少见的,当年皇甫月熙咬着他的手仿佛要吃他肉的怨恨,他也不曾如此烦燥过。猛地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像被人用笨重的铁锤狠狠地砸过。

彭彭——彭彭——彭彭——心脏在强力地收缩,仿佛强力挣扎着要跳出胸膛。

“啊——”司徒渊痛疼难忍,狂吼出声,全身经脉逆转,真气外泄。顿时无风起浪,他的衣物和头发四射翻飞,靠近他身边的物品桌子、凳子全都被他强大的真气振飞,花瓶铜镜应声而裂。他那模样就像武功高手修练时走火入魔,发狂嘶吼着坠入魔道。

第五十章 走火入魔2

“啊——”司徒渊抑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却丝毫减轻不了半点痛苦,而且心脏也越来越痛苦,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看到他的胸口凸起,心就要蹦跳而出。他双目欲裂,布满血丝,脸目狰狞曲扭,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此时谁敢靠近,他必定一扑而上咬断对方的喉咙。

李沐吓得腿都软了,连靠过去司徒渊的身边都不敢,就更别说其他的宫女太监了。没有人敢出声,没有人敢动弹一下,甚至没有人敢呼吸,生怕连呼吸如此轻的动作都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啊——”司徒渊痛得难以自抑,唯有一拳一拳打在宫墙上试图有这样的方式来决轻痛苦。李沐看着这阵仗,怕皇帝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也难辞其咎,只好拼死上前阻止。谁知司徒渊的真气乱蹿,谁也靠近不了,最后连大活人都被他强大的真气逼着退到了室外。

渐渐地随着痛苦的增加,司徒渊的额头在眉心中间位置,慢慢地显出一道赤红色的火焰形状的印记,若隐若现。慢慢地火焰的印记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像是用烙铁印上去一般深刻。待那火焰的印记完全显现出来之后,司徒渊的痛也渐渐得到缓解。

有了那火焰的印记之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如玉无瑕的脸上,剑眉入鬓,唇红齿白像是谪仙般不沾半丝俗气,勾魂的丹凤眼配上赤红色的火焰在额间跳动,为司徒渊的俊容又添上一笔浓墨。如此的容貌本应是极俊美的,但在他身上却显出一股妖异,邪魅来。

遭了!等到司徒渊一清醒过来,他第一件事是嗖一下使出混身解数飞向玉轩园。

谁?是谁?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动他的人!

“皇上,等等奴才——”李沐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又怕皇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好一边跟着司徒渊的身影跑一边喊着护驾。

一路下来,所经之处,太监、宫女、侍卫,无一不跟着皇帝的身影奔向玉轩园以示忠心护驾。

一到玉轩园,司徒渊猛地一回身,他那双如利刀刃般锐利的眼,发射出阵阵萧杀之意。众人一接触到他的眼神立马吓得脸色青白,止步不前。

“全都在园外候着,若谁敢进出玉轩园半步,杀、无、赦!”,他每说一个字挑一下眉头,说得极轻但掷地有声。尤其那‘杀无赦’三个字令人胆战心惊,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无不低头称是。

甩开大袖子,司徒渊大步流星入了竹楼,信步朝着密石室而去。

当两排书架缓缓移开,一眼就见到那冰雪白玉*上空无一物,原来应该躺在上面的皇甫月熙的躯体已不知所踪。

该死!砰!他生生地捏碎了一个书架的外框,细碎的木屑深深地刺入他的指甲和手心,流出血来,他却无所觉。

无论是谁,敢动他的人,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石室的门缓缓关上,他转身向着玉轩园的三间平房而去。

第五十一章 谪仙童子

隐月抱走皇甫月熙躯体让皇甫月熙和柳依珊忐忑不安,无法入眠,索性穿戴整齐坐在厅堂里等着司徒渊前来兴师问罪。

司徒渊微微侧着身出现在门口,一身纯净的白像个儒雅的书生,宽大的袖子和着衣襟微微飘起,怎生的玉树临风,俊伟飘逸。他慢慢转过身来,剑眉入鬓,勾魂的丹凤眼,坚毅高蜓的鼻梁下似笑非笑的溥唇,一头柔顺的黑头发毫无束缚、自然地披散在肩侧。一阵微风吹过,拂起额间的溥发,赤红色的火焰印记在俊美五观的映衬下尤其妖异,邪魅。

他站在那里,双目深邃不怒自威,君临天下的气势,不需任何动作和言词,只需站在那里便让人不由自主地卑躬屈膝臣服于他。

柳依珊被他眼角轻轻一扫遂低下头去,脚像有自我意识一般跪了下去,她在心里暗啐自己没骨气。其实这也怪不得她,强食弱食和畏惧强者都是人的求生本能之一,要怪只怪司徒渊的气势太过霸道,意志稍比他弱一点的都不得不低下头来。

皇甫月熙太清楚司徒渊对他人的震慑力。尤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震撼。八岁的他就像个一尘不染的谪仙童子一般,那么高高在上的鄙睨一切。 她便是被他那种天生强者的锋芒吸引,天天粘在他的身后跟进跟出,一直嚷嚷着要他做她的哥哥。那时他才八岁便锋芒毕露,也许正是太过出众又没有雄厚的靠山才被打发到了天都王朝做了质子。他当时应该是极怨恨他的父亲的吧,就像现在的她怨恨着他一样。

思及旧时的他和她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皇甫月熙暗恨自己不争气,她现在要做的是报仇雪恨,而不是掂念过去。司徒渊天生的王者风范,她自小就见惯了也就习以为常,然他眉目间妖魅的赤红色火焰印记,她倒是第一次见,一时间竟也看得出神忘了行礼。

“主子。”柳依珊见皇甫月熙怔怔出神,战战兢兢地暗扯一把她的裙角,示意她行礼。

皇甫月熙猛地回过神来,欲行礼却被司徒渊先一步擒住下颌,深邃的眸子收敛情绪,细细地端详她好一会,才若有所思地道:“你不怕朕!”

“皇上,奴婢惶恐。”皇甫月熙轻轻一福,躲开他的审视,“更深露重,圣驾意外降临,奴婢一时失态,还忘皇上见谅。”她的言外之意暗指他半夜三更扰人清梦,怎能怪她人前失态。

“当真!惶恐?”司徒渊撩起衣摆,慢里斯条地落坐于大厅中央那把红酸枝木狮头圈椅上。眼前的秋月和皇甫月熙的性子太像了!他一直有所怀疑,秋月是皇甫月熙的可能性,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她。

“月儿——”他似笑非笑,若有似无地唤了她一声,几近呢喃又似带着些许情意。

皇甫月熙听得他这一声呼唤,身子微震,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叫她,竟让她寒毛倒坚。

第五十三章 不要命了么?

这不是司徒渊第一次对着秋月叫着皇甫月熙儿时的乳名,他自小就是这么唤着皇甫月熙的。再回头想想那天夜里他突如其来地过来,夺了她清白,他也是这般叫着她的。当时她太过伤心以至忽略了这些小细节,莫非……她越想越害怕,难不成这妖孽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一直在暗中戏耍于她么?若真是如此,在他面前她必须把从前的影子全数掩藏起来。

思绪流转间,她敛藏眼中的光华,举手投足的细微动作刻意地柔化。她极自然地扯出腰间的丝帕,非常秀气地轻轻按一下眼角,那丝帕上是她前阵子秀上去的红梅,他曾亲眼见过。

“皇上,奴婢纵使再好强,始终是个女儿家,如此大动静怎能不惶恐?”

她的举止全数落入了那条腹蛇的眼里,司徒渊又不那么确定了。

皇甫月熙虽然是个长公主,但她的喜好是舞文弄墨,拳脚之术,从来不会随身携带丝帕,即使被监禁在宫里长达5年,她也不曾拿过针线,更别说刺透了。

司徒渊哪里知道,皇甫月熙在各国流浪时,曾听说民间的女子大婚之时要穿上自己亲秀的喜服,然她嫁与夏侯旭的时候没来得及学。重活这一回,她希望了却自己心中的遗憾,私下里学起了刺绣,不曾想这反倒帮了她一回。

“你可知道朕今夜为何到这玉轩园里来?”他略失望,也许只是像而以,记忆中皇甫月熙不曾如此女儿气。

“奴婢不知,请皇上明示。”她仍然陪着笑脸,有问有答地十分顺从。

司徒渊抬起她的脸,俊美得过分妖魅的脸靠近她,深不见底的丹凤眼勾魂似地直拨撩她。“你最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否则……”

他修长的手指回来地轻抚她的娇颜,那未尽的话透着一丝阴狠,不言而喻的威胁。

皇甫月熙本想用力地瞪回去,但又怕他对她起了疑心,遂避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装作不敢直视,也不知是有心或是无意小脸蛋儿竟恰到好处地透出可疑的潮红。

两人间的气氛正*时,刷一把泛着寒光的玄铁剑直直冲着司徒渊的门面而去。

来人的武功修为极高,速度也非常快,站在一旁的柳依珊,只看到一个人影还不及反应,那个人影就已经和司徒渊交手数个回合。

看清来人的皇甫月熙瞪大了眼,无法置信,竟然是隐月。他不该是司徒渊的贴身侍卫么?怎的才他前半夜才抱走她的躯体,一个转身又回来找司徒渊拼命。这家伙是嫌命太长么?

皇甫月熙第一个冲上脑子的念头便是,难道她的躯体出了什么变化?

这边两个人打得热火朝天,显然隐月略屈居于下风,尽管他手里有一把剑,但是对司徒渊作用并不大。他完全没有把那把剑放在眼里,潇洒自如地见招拆招,还有游刃有余地用眼角余光扫向皇甫月熙这边。

皇甫月熙冷汗直流,无论如何,隐月始终是她的师兄,她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成为司徒渊的掌下亡魂。

第五十四章 敌对

隐月见再打下去必定吃亏,急中生智使出了一招飞龙在天,向上直冲而去似要退逃出房外。司徒渊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走,他嗖地一下蹿上去,隐月忽地转身一个神龙摆尾,向司徒渊横扫而去。司徒渊在空中稍稍向后一仰就避过他的长剑,不曾想就在他向后倒的一瞬间,隐月收剑反身直扑向不远处的皇甫月熙而去。司徒渊来不及多想身体已先一步做了反应,只见他在空中一个旋转翻身,眨眼间已飘到皇甫月熙的身前一掌把她拍开,同时剑正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

隐月与司徒渊迟在咫尺,两个人互相对瞪着,一冷峻一阴邪,两双眸子哧啦啦地闪出火光。司徒渊疾步后退隐月步步进逼,两人的气势不想上下,丝毫不逊色于对方。司徒渊虽然受制于人,阴柔的眸子却深不可测地直直盯着隐月的眼,释放出惊天的杀意。对那把逼在他颈间动脉,削铁如泥的长剑视若无睹,好似架在他脖子的不过是一根烂木。

隐月对司徒渊的近距离逼视波澜不惊,冷若寒潭的双眼平静无波,却射出冷冰的利箭直刺向敌人。若眼神可以杀人于无形,那么司徒渊和隐月都已在对方的身上戳出好几个血洞来。

两人沉默着互瞪着眼,私下里用眼神过了不下百招,隐月先沉不住气。“说!你把小师妹怎么样?”事不关已,关已则乱,纵然他是上千年的冰山终究抵不过一线绕指柔,眼下皇甫月熙的事情比较重要。

隐月一开口说话等同于先低了头。

司徒渊知道人是隐月带走反而放下心来,他悠哉地用一指移开抵在脖子的剑,微眯起丹凤眼,轻睨隐月一眼敛去眼里的杀意。“论辈分,朕是你师叔。论身份你现在是个贴身侍卫。拿着剑抵着朕的脖子是你的本份?嗯?”

“小师妹!”隐月点的剑刷一声回到司徒渊的脖子上。

叮,一声,司徒渊仅用一指便把那把剑弹开,反手粘上隐月的右手胳膊,反身一扭只听咔哒一声,他便已收手跳开一丈多远。

当!剑落地。隐月的整个右手忽然不听使唤地滑落,像是残废似的飘荡在身侧,他的额头立即冒出豆大的冷汗。隐月估摸着这右手臂八成是被司徒从肩胛处卸下——脱臼了。

脱臼这事,可大可小,若立即接上疼一会就过去了,若没有接上,只要稍微碰触到一点便会钻心地疼,十指连心何况是一只手臂。

隐月边冒着冷汗边用左手扶住右臂试图马上把右臂接上。

然司徒渊岂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只见他再次一跃上前,钳住隐月的左手向外拉开,修长的手指如坚硬的钉耙一路捋到指末,只听咔咔几声,他又迅速收手。

这一回隐月的一双手臂都不由自主地飘荡着,钻心地痛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但他也绝不低头。

很明显的隐月并不是司徒渊的对手,柳依珊略觉无聊,反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啊——”听到尖叫皇甫月熙跟着进屋,不想她同样尖叫出声。

第五十五章 异变,有救?

柳依珊的*上赫然躺着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隐月抱走的皇甫月熙的躯体。按说看到她,柳依珊尖叫是情理之中但皇甫月熙自己不至于尖叫出声。

仔细看来,皇甫月熙躯体的肌肤都变得干涩暗淡,脸上布满了皱纹,就连手上的皮肤都是又皱又黄,瘦得只剩下了一层皮包着骨头,仿佛是饿了数月而死的难民。

也难怪皇甫月熙要尖叫出声,谁能接受如花年华的自己瞬间变成一个干枯的老妪?虽然她的灵魂在别人的身体里,然那么真切地看着自己的躯体,她亦感同身受,如何能不惊叫出声?她总算明白为何隐月不要命地回来找司徒渊算帐。

听到她们的叫声,司徒渊丢下隐月,飞奔进了屋。他进屋一眼就瞧见皇甫月熙的躯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当下他的眼睛立即迸射出杀意,浑身散发出萧杀的气息,后悔刚才对隐月太过心慈手软,恨不能马上再跳出去屋外把隐月挫骨扬灰。

当初若不是鉴于隐月的耿直,司徒渊也不会把保护皇甫月熙的任务交给他,不曾想他差点就误了皇甫月熙的性命。

司徒渊二话不说,用适才隐月掉在地上的长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刀,腥红的血奔涌而去,他一手捏着干枯躯体的下颌撬开她的嘴,把他的血悉数喂到她的嘴里。喂血之时他脸上竟然泛起淡淡的柔情,专注地看着她,那苍老的容颜对他没有半分影响,仿佛那是他心头唯一的至爱。

柳依珊被司徒渊的萧杀之气吓得倒退几步,此刻看到他居然给一具尸休喂血更是吓得不敢靠近。

皇甫月熙的心里则是五味杂阵,这个她最恨的男人,为何会对她的躯体视若珍宝?从前她只知他的绝情与狠毒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情的一面,此刻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丝异样的情绪,她不知道这莫名的情绪是什么,只觉得鼻子微酸,心头陡地一下跳错了拍子。

司徒渊正在喂血的时候,隐月冒着杀头的大罪进了里屋。那比之前更加苍老的红颜,令他懊悔万分。他真的不该再有任何的痴心妄想,从小师傅就告戒他,皇甫月熙不是他可以高攀的人,奈何他始终死不了心,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隐月闭上双眼,额头上的冷汗漱潄而落就像是流在心里的泪。此刻身体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真的应该彻底死心了,她从来就不曾属于他。他的声音暗哑,只勉强挤出两个字:“有救?”

司徒渊幽深的眸子瞬间泛起绿光,却不拿正眼瞧隐月,“和我抢人,你还不够格。”

司徒渊说的是‘我’,不是‘朕’,在他心里即使他不是皇帝也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他看上的东西,皇位如此,女人也一样。就算是老天爷要跟他抢人,也要看他肯不肯放手。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那具枯黄苍老的躯体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之所以不杀隐月只是因为他是皇甫月熙的大师兄,若他杀了隐月,她必定会更恨他。

第五十六章 返老还童

司徒渊面无表情,抱着皇甫月熙的躯体,一边对着皇甫月熙下令,“你——跟着。”

他出门的时候用肩头狠狠地撞了一下杵在门口的隐月。隐月的双手被司徒渊弄到脱臼,只要稍微碰到一下都会痛彻心扉,被他这一撞,冷汗再次湿透了衣衫,他却死咬着牙ying侹着。

扫过隐忍的表情,司徒渊的嘴角斜斜地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这样只算是小惩,敢和他抢女人就要做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觉悟!

柳依珊见主子跟着去了,不放心,亦步亦趋也跟她后面,隐月自然也不会撒手不管,也得跟着。

司徒渊把人抱回了书楼的密室,小心翼翼地放到冰雪白玉*上,才冷着脸对她下令:“守着!石室的秘密若是外泄,杀无赦!”

尔后司徒渊坐到冰*上为皇甫月熙的躯体运功,帮助其血液运行。

室内水雾缭绕寒气逼人,司徒渊内力深厚那些寒气对他没有半丝影响,然皇甫月熙的内力尚浅就没有如此幸运,只一盏茶的工夫她的手脚已冰凉僵直。正冻得手脚发麻时一件白狐披风适时盖了下来,回头一看居然是满脸冰霜的隐月,皇甫月熙心下升起一阵暖意。

隐月的手不知何时接回去了,估计是柳依珊帮了他的忙吧。即便他带了人皮面具做了司徒渊的侍卫,即使皇甫月熙曾一度有被背叛的感觉,但是他并未对她做出实质性的伤害,还为了她的躯体,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和司徒渊正面对上,如此一来她竟无法真正恨隐月。

披着一件普通缎子披风的柳依珊跟在隐月身后进入石室。

“天呀——”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高手运用内力为别人疗伤的真实情景,不由地低叫出声。

皇甫月熙顺着柳依珊的视线看去,只见冰雪白玉*上的两人头顶冒起丝丝青烟,豆大的汗珠从司徒渊的额角滴落,他看似非常辛苦。更叫人惊奇的是随着司徒渊运功的时间越长,皇甫月熙躯体的肌肤似渐渐在舒展缓缓恢复饱满恢复青春。

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天,不仅柳依珊要惊讶,就连皇甫月熙也不禁暗自在心中赞叹一翻,但隐月似乎无动于衷。

她们所不知道的是,皇甫月熙的躯体被得道高僧施了法术,要一直置于冰雪白玉*上才得以不腐,另外还需司徒渊的血和内功助其经脉运行方可保其不变。

然隐月不知内情将其带走,既没有了让其不腐不化的条件,躯体自然像花儿一般调谢枯萎。

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皇甫月熙的躯体逐渐恢复到十八岁的模样,光泽水嫩的肌肌,如墨的黑发,鲜艳的红唇,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晚间悄悄睡过去一般。但是此时的司徒渊却是汗如雨下,脸色发青,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就像病入膏肓濒临死亡边缘的人。

现在的司徒渊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如果现在皇甫月熙对他出手的话,成功的机率很高!

第五十七章 陪葬

待到运功结束,司徒渊苍白的脸覆上了一层溥霜,浓黑的剑眉甚至凝聚了水气结成了冰凌。

眼看着他直挺挺地倒下,若此时出手取其性命轻而易举,然皇甫月熙藏在水袖里的拳头反复几次捏紧再放开,终是没能下得手去。

他现在如此虚弱却是为了护住她的躯体,若她此时出手岂不成了那背后偷袭的小人,她皇甫月熙是断然做不出如此卑鄙行径的。忽儿她又恨不得给自己一掌,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他没事扮什么痴心,害她狠不下心去将他一刀毙命。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犹豫,隐月见司徒渊倒下,知道他是真气损耗过多,立即上前去想给他渡些真气帮他恢复。

谁知隐月才靠近,司徒渊倏地一下坐起来,盘腿双手似莲花状置于胸前运功,虽然他双眼紧闭但是全身上下笼罩在一层淡淡光华之下,仿若重生的观音现世。那模样分明在说谁敢碰他一下必死无疑!

好一个妖孽!皇甫月熙吞下一口唾液暗暗庆幸着刚才没有出手,否则不但报不了仇反被他一招毙命也不是不可能。

一盏茶的功夫,司徒渊缓缓地张开双眼,幽暗的眸子看不出来情绪,他阴暗不定地向皇甫月熙伸出手道:“过来!”

她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上前去把他扶下冰雪白玉*。

“既然知道了,以后照顾她就是你的责任。”司徒渊随手就把照顾躯体的事交给了皇甫月熙。见她试图拒绝,他捏起她的下颌似笑非笑地斜勾起一抹算计的坏笑,“若她能醒来你是大功一件,若她有任何损伤——”他的笑张扬开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你就给她陪葬!”

触及他眼里的狠厉皇甫月熙知道这话的份量,很想当下就给他顶回去,但又顾及他的疑心,遂垂下眼去闷闷地应了声是。

然而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倔强却没能逃过司徒渊的法眼,他略玩味地靠近她的耳畔轻吹气,浅浅地唤了声‘月儿’,语气极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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