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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斗法

这牌匾代表的是何家世代沿袭的爵位和兵权,何家世代的荣誉和尊严,他如何向后来的子子孙孙交待,这牌匾已毁在他手里。

何涑抱着那牌匾不由地悲从中来,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老臣无能,对不住您呀。对不住……”

何府管家上前劝道:“老爷,淑妃娘娘从宫传话,叫您切莫悲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待……”

两人边说边走进何府,絮絮细语关在朱门之后。

***************

是夜,早已过了就寝的时辰,李沐仍恭恭敬敬端着伺寝的牌子候在一旁,“皇上请翻牌子。”

司徒渊瞥了一下那些牌子突然心血来潮,“去,把那个宫女秋月叫过来。”

“可是皇上这伺寝……何淑妃”李沐吞吞吐吐,早前何淑妃特地塞了一把银子让他帮忙。原来他也想过推辞,但转念又想眼下何淑妃正得*,虽然她是护国公何涑之女,其父才发生真假国宝一事,但皇帝也未曾为难她。再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便也流着口水应承下来了。

“嗯——?”司徒渊抬眼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李沐,那意思若再多言就先把你办了。

“奴才该死!奴才马上去办。”他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虎谋皮,还是小命要紧。

李沐来的时候皇甫月熙已然和衣躺下。她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加上这身子不比从前,既没有武功根基更别说内功,虽然她醒来后日夜不断修练从前的内功心法,但是内力目前也只有从前的两成。

听说司徒渊叫她过去,皇甫月熙皱了一下眉头。这都就寝的时辰了,偏偏叫她过去,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司徒渊把人叫来了却一直埋头处理政务,让皇甫月熙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眼看着将要子时了,他还没有抬头的意思。

第六章 夜审美人

仇人就在眼前,皇甫月熙好想上前给司徒渊一剑,了却心中残愿,可是她不能。别说以她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使他不会武功他只需一张口,她也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皇甫月熙不断地在心中默念不要急,不能急!没有万分的把握绝对不能出手,若想复仇成功必须先学会忍耐,从长计议才有机会成功。虽说被一条阴险狡诈的腹蛇掂记并非什么好事,但她的目的就是让他掂记。近得了他的身她才有机会实施她的计划。

“秋月!”司徒渊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出其不意的点名。

“奴婢在。”他的声音极弱将近耳语,却还是被皇甫月熙准确地捕捉到。

她敛去眼中的恨意微微一屈膝恭敬地问:“皇上有何吩咐?”

“过来!”司徒渊嫌她站在得太远不好问话。

见她乖乖走到他的书案跟前,司徒渊妖冶的凤眸轻轻一扬,道:“跪下!抬起头来。”

她默不作声地仰头望着他好一会,司徒渊才丢开政事。

“秋月?嗯?”司徒渊眯起狭长的眼,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美人尖欣赏了好一会,冰凉的指尖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回来摩挲,一直徘徊到细白的脖子他才缓缓开口。

“旧时的秋月美则美矣,缺少灵动,如今的秋月依然美丽……可惜心机深沉。”倏地司徒渊的手化成利爪紧紧地扣住皇甫月熙的喉咙,他只需稍一用力她必定香消玉殒。

“说!谁派你来的?”

被扣住喉咙,气都喘不得更别说言语,皇甫月熙只觉胸口火辣辣地疼,咽喉也像被捏碎般刺痛不止。

皇甫月熙双眼睛爆突冲血,脸似滴出血来,虽然神情痛苦仍坚定地摇头,宁死不屈。死,她并不害怕,只是白重活了这一回,她真的不甘心。

眼看着她的脸色由红转青紫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司徒渊陡地丢开了她,就像丢弃一块破布般嫌弃,把她扔出一丈开外。

“咳!咳!咳……”皇甫月熙趴在地上猛拍着胸口不停地吸气,心里暗自寻思着这条阴狠的毒蛇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司徒渊在试她的内力。可惜呀,这具身体的主人秋月不会武功,那两成的内力也是她重生之后依旧日的心法练的,要隐藏简直易如反掌,这点司徒渊是万万想不到的。

“皇上,奴婢——不明白,咳咳咳,您什么意思,秋月……不曾改变。”司徒渊的阴狠不但没能让她退缩反而让她更坚定决心。即便他真的觉察到什么,料他万万想不到她就是他一直想要赶尽杀绝的皇甫月熙。

“哼!”司徒渊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捏着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道:“宫中的女人心机深沉,但秋月是个例外,她有一双纯真的眼,而你的眼中充满倔强和骄傲,你绝对不会是她。”

“皇上,您口口声声说奴婢不是秋月,那么我应该是什么?纯真?哈,纯真能让秋月在这深宫里苟活残喘至今吗?”皇甫月熙倔傲地直视着司徒渊的眼。她在赌,赌秋月和司徒渊根本没有多少交集,否则他也不会仅凭一句话就把秋月由才人降至宫女。

“噢——”触及皇甫月熙眼里的倔强,司徒渊诡谲地笑了,真有趣!她的倔强和傲慢像极了一个人,一个他一直想捏在手心里的人。

“从明天起,你就是朕的贴身侍女。”司徒渊突改变了主意,监视可疑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摆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倒想看看这妮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了。

“是皇上,谢皇上恩典。”皇甫月熙叩了个头,她的目的达成了。

“跪安吧。”司徒渊才想放她走,见她起身的动作迟缓,他很恶意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后腚上。

那里白天才挨过三十板子,现在皮开肉绽哪怕是轻轻碰一下都痛得龇牙咧齿。

皇甫月熙没想到他会如此阴险,她直愣愣地瞪着司徒渊,握紧了拳头,冷汗直流却又死咬着唇,抵死不肯示弱喊出声来。若她喊出声来这斯必定得意大笑,她绝不会如他所愿的。

“哈哈哈……”司徒渊放声大笑,他找到乐子了,她的反应与倔强和某人如出一辙。

“你回吧!”

皇甫月熙本想反击回去,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计划,她强逼自己微笑草草地做了个褔,头也不回地逃离那条可恨的巨蟒。

司徒渊意味深长地凝视她离去的身影许久,她毕竟不是她,若换了她必定以眼还眼。

想到她司徒渊的眼浮现一丝柔情。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玉轩园是个堆放书籍古典的竹楼,上次秋月就是从那里摔下去的,皇甫月熙才刚回到通铺房就听说秋梅被何淑妃使唤去了那里。

秋梅去哪里做什么?

担心秋梅出事,皇甫月熙急匆匆地赶到竹楼寻人,突然一个黑影猛地从身后推了她一把。专心寻人的皇甫月熙猝不及防,来不及看清来人就坠了楼,仅从对方身上撕下一片衣料。

后来才知道秋梅只是去搬书,幸好她及时发现了皇甫月熙,并帮她求了老太医,皇甫月熙才又捡回一条小命。

是怎样的秘密使得那些人一而再地对秋月出手?然而皇甫月熙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秋月的事只好暂且搁置。

按规矩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女有专门的房间,不用和普通宫女挤一个通铺房。但是司徒渊既没有下旨更没有向相关的嬷嬷或总管打招呼,只是私下里与皇甫月熙口头上这么一说,自然也没有嬷嬷来支会她换地方。

她也懒得得挪地方。

第二天,皇甫月熙额头上的伤没有做任何包扎就去了养心殿,秋梅本想给她包扎上药被她拒绝了。

司徒渊刚起身便被七八个宫女伺候着,穿衣、洗漱、梳头面面俱到。他早就看到候在门外的皇甫月熙,故意不支声,既没有交代她的身份也没有安排她任何职务,他倒想看看这妮子将如何自处。

皇甫月熙知道司徒渊这是有意刁难,她理直气壮地候在门外,既不出声也不上前伺候他。

然司徒渊是极有耐性的!他不是没有看到皇甫月熙额上的伤口,但他并不打算安慰她或是给她做主,这便是现实。

皇甫月熙要跟着,他便默不作声地都由着她,还得好好教教她,身为宫女一身傲骨又太过倔强,这样的性子在宫里行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早朝之后日正当空,司徒渊故意命人把书桌搬到大太阳底下去批奏章,晒了足足两个时辰。

皇帝那自然是金贵的,有专人打扇、遮阳、还有冰镇过的酸梅汤,那叫享受。

可是皇甫月熙就没有这么走运。烈日当空不能遮不能避,从日出而起到日暮降临,司徒渊走到哪她便跟到哪,连水都没有喝过更别说是吃饭了,但她依然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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