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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屋 > 盛世独宠,魔妃戏邪王 > 第九十六章 新的威胁

第九十六章 新的威胁

他摇头,又见众女忿忿不平的样子,以往总是略带笑意的俊脸寒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这是心结,除了她,无人可解。你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请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这话一出,六个女人皆抖了一下,低下头暗暗咽着口水,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包括那个在武道会上排名第五的吴奈,也是一副畏惧不敢不从的样子。

“速去速回,你们等得,狼主等不得。”

留下一句话,他甩一甩袖子走了,可是几个女人却丝毫不敢怠慢,匆匆结伴去把展沁柔请回来,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请回来。

因为那个男人可是言出必行的,尤其这事还牵涉到狼主,他更是雷厉风行,别以为他走了就不管了,实际上他就像是狼王的影子无处不在。

几个女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唯有硬着头皮去求展沁柔,可展沁柔有言在先,要她们跪着求她。

于是展沁柔的厢门外便齐刷刷地跪了六个女人,她懒得跟她们计较,尤其听说冷俊的情况并不好,她立马就回去没有矫情,但是也要她们保证在冷俊没有醒来之前,不许踏进凌云轩一步。

不过一月里天寒地冻,六个女人跪在冰天雪地里,即使展沁柔什么也没有做,也够他们受的了。

这几个女之间的梁子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仇越来越深,究竟还有没有解开的一天,谁也不知道。

展沁柔依旧用那个铜盆打了一盘热水回到厢房里,拧了毛巾刚想帮他擦一擦额头的汗,不料手才靠近就被他猛地一下钳住。

“冷俊?”被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试探地叫他的名字,却见他的双眼仍旧紧紧地闭着,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又抓住她的手后,便不再大汗淋漓了,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唉……”她叹一口气,纤纤素手抚过他的额际,这样子的冷俊真的是让她又心疼又窝心,她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着,他快点醒来,好想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对你如此着迷。”一个低沉的声音凭空出现,那玄色的身影来无影去无踪,让人难以捉摸。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男人明显质问的声音,让展沁柔有些不悦,她和冷俊的感情已经有太多的人搅和进来,为什么连一个初识的男人也要来凑一脚,真是受够了。

那男人也不生气,来到她的跟前,嘲弄地挑起她的下鄂,修长的拇指轻刷过她红艳水润的唇,警告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不管你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得呈。”

啪一掌,展沁柔狠狠地拍掉那只轻浮的手,溜圆的黑眸子里跳跃着火苗:“请你放尊重点,像你这般轻浮的举动,我随时可以告你调 戏良家妇女。”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为何,不过在古代尽管再怎么开放,大抵也是男女受授不亲的,像他刚才那般轻浮的动作断然是不被允许的。

“嘻!”那男人轻勾起她鬓边的一缕秀发,唇边展现一抹妖魅的笑颜,狭长的丹凤眼端的风 流魅惑,漆黑如子夜的眼睛熠熠生辉,直勾勾地朝她放电,以沙哑感性的嗓子悠悠地道:“论相貌,我并不输于他,说武功修为我俩在伯仲之间。他这一睡不一定还能不能醒来,与其守生寡,倒不如跟着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受用不尽。”

那一双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黑瞳确实能够动人心魄,展沁柔几乎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闪闪的电光,不可否认他确实有吸引人的本事,是女人都会很容易就陷进那一抹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展沁柔在他火力全开地勾挑之下,竟也觉得心头小鹿乱撞,只可惜他一开口便让这美好的一切幻灭,光长了这么一副好皮相,却只是个凡会俗子。

她一把夺回自己的头发,朝他番一个大白眼,恶狠狠地道:“他醒不醒得来,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劝你莫要自以为是到处拈花惹草,小心生儿子没屁 眼。”

艹,居然敢咒她家冷俊醒不过来,特么的我咒你生儿子没屁 眼,扯平!

笑容僵在脸上,瞪得眼睛都差点掉到地上,难以置信冷俊居然看上个口没遮拦的,真是真是他难以接受。

“你的话说完了,说完好滚了!你不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吗?”展沁柔可不管他怎么个想法,要不是看在他曾救过冷俊的份上,她早拿扫把赶人了,哪还会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咒她家冷俊醒不过来。

妖!越想越不平,他再不走,她说不定会放眼镜王蛇咬人。

那条一直与她形影不离的眼镜王蛇,慢慢地游上她的脖子,抬起头来朝那男人吐出信子,仿佛早已了解展沁柔的想法,只要她一声令下,它便会张口咬人。

“咳!”那男人手握成空心拳放到嘴边,刻意地清了一下嗓子,意图缓解尴尬的气氛,“开个玩笑,不必太认真,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便不会让他一直这么睡下去的。”

“狗屁,你当自己是谁,华佗在世?还是阎罗殿里的阎王爷?可以随便操纵别人的生死?”这个人在她心理的形象已经彻底地坏掉了,她不要轻易相信他。

“……”一时间那男人顿觉无言以对,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质疑他的能力。有点意思,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泼辣,不过还蛮对他的胃口的。

两人正剑拔弩张时,冷倩刚巧来到凌云轩门外。

“你们在聊什么?”冷倩拧眉,见这两人靠得如此,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遂对展沁柔起了介心,提防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似乎想从两人间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什么也没聊,就是瞧一下狼主的伤势,狼堡的事务还要大小姐多辛苦一点。”那男人又扬起笑脸,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冷俊的伤势如何了?有没有好好转?”冷倩倒是没有质疑他的话,自然地随着他的话转移到冷俊身上去。

看得出来冷倩对眼前这个男人倒是十分信任的。

“伤势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那男人望一眼展沁柔,似有所指。

冷倩冷冷地睨她一眼,转身对那男人说,“到我房里来吧,我有事与你说。”

看着那二人走远,展沁柔挑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敢公然邀请一个男人到她房中,看来这二人的关系并不如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不过她也懒得参和他们的事,自顾自地照顾着冷俊,倒是冷倩那防贼似的眼神让展沁柔非常不舒服,心里猜想莫不是这冷大小姐,喜欢的是这坏痞子?

展沁柔忙着照顾一直沉睡不醒的冷俊,便也由着眼镜王蛇,一直陪在身边跟前跟后了。

这天一大早,展心柔如往常一般打来一盘水为冷俊洗洗擦擦,洗到下半身时,突然一双骨节分明的的大手猛地一下扣住的双手。

她以为他又开始做恶梦了,便放下手里的毛巾,坐下来回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讲那几句重复了几十次的话。

“我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但是你要快点醒来呀,你这样我好担心你。”

窗外一阵微风吹进来,吹乱了他额前的一缕银发。那银色的发丝像个调皮的小顽童,在他的俊美无暇的脸颊上来回地飘动。

柔嫩的素手轻轻抚过他的额头,抓起那一缕银色的发丝,放到鼻子下闻到那股熟悉的发香,好怀念的味道,俊男就是好,连发香也让人如此陶醉。

她暗笑自己又发疯了,闻了一会顿觉不瘾,她用那缕银色的发丝扫过俊面上乌青的胡茬,悠悠地道:“你快点醒来嘛,我好想念你有力的拥抱,别丢下我一个人独自睡去呀,你答应过我,死了也要与我合葬的,你现在这样,不死也不活的,我若去找了别人,你就别哭。”

展沁柔的声音越说越低沉,心里也变得有点低低沉沉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尖上,连空气也变得稀薄,呼吸也变得难以顺畅。为了安慰自己,她倾身上前含住他的溥唇,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认他尚在人世。

过去这几天她做过不少次这个动手,可是这一次她的头被实实地按着,感觉有一条又湿又滑的舌头,溜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香she纠缠,留恋着,久久不恨退回去。

“冷俊?”没想到他会突然醒过来,还趁势偷了一把香窃了一回玉。

他终于醒了,可把她乐坏了,急忙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可是他去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另一只手紧紧地勒着她的纤腰,恶狠狠地说:“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了。”

“你醒了,我谁也不会要。这几天把我吓死了你。”她扑到他怀里强忍住眼泪,以免自己一哭起来眼泪鼻涕收不住,弄糊了他才换上的,一身雪白的云狐裘。

冷俊没想到一醒来就听到近乎告白的放在,内心里暗暗爽了一把,嘴上却还是故作无所谓地道:“不过是有点累,贪睡了一会。”

“咳咳……”两人正四目相对,你侬我侬时,传来一阵清嗓子的干咳,那么巧的,那个玄色劲装的美男进来了。

被打扰了美好的气氛,冷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玄色衣服的美男,脸色发臭硬梆梆地道:“出去,谁准你进来了。”

然而那美男也不计较,一脸严肃地上前拉过冷俊的手,顺手就搭上他的脉门:“我就来确认一下你好完全了没有,干么摆那么臭的脸。”

冷俊因伤躺了这许多天,再加上那个玄色劲装的男人每天过来给他输送真气,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在确认冷俊的身体已经无碍,那男人的脸上明显地松地了一下:“能打死一只老虎,应该无大碍了。”

只是修为的损耗是无法弥补了,唯有等身体好了再慢慢修练回来。

“滚!”冷俊一脸嫌弃地收回自己的手,直接开口赶人,毫不客气,可见被打扰了二人世界有多不爽。

“见色忘义,早知道我就不该那么早去救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他还是自动发自动地往门口走去,又体贴地为二人带上门。

那玄色劲装美男刚离开没多久,撞到了前来探视的冷倩,看她一脸的担心,与她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低沉地嗓音响起:“他醒了。”

那男人如来时一般,化作一阵风飘然远去,不挥手也不带走一片云彩。

冷俊醒来的消息,像一股龙卷风一般袭卷整个狼堡,不一会儿的功夫,狼堡便陷入了欢声笑语中,一扫这几日以来的沉重和低迷,似乎第一个人都从郁郁寡欢中醒了过来,就差没有张灯结彩地入鞭炮庆祝了。

当然他一醒来,后院里的女人也随着他醒来而振奋不以,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来到凌云轩探望,早就把凌云轩的禁忌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可忙坏了月妍和慕容涵,既要忙着给一大帮子人领路,还要给每一个到访人的端茶倒水。

而展沁柔除了他醒过来那一小段时间以外,这些女人一到便有意无意地把她排剂在外,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和冷俊接触,别说上说话了,连远远地看着都会被有意的身影挡住两人相接的视线。

展沁柔气鼓鼓地走到屋外,一个人坐在抄手游廊的栅栏上,双脚百无聊赖地晃呀晃呀,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其实她可以用计把那些个女人全都哄出凌云轩,但是经过这一次,她也略能体会那些女人的苦处,以及冷俊的为难。

若她想要留在狼堡,必定要容入这一大家子里,以后的可以不去想,但这几个女人怕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存在了。

她不想他为难,至少今天她不想他为难。

至少她们每一个人对冷俊的关心都绝非虚情假意,她至少能天天守在他身边,而她们虽然担心得夜不成眠,食难以下咽,却连来探望一下都不行,难怪她们要把她当成眼中钉,若换了她也许会做得比她们更过份。

她坐在栅栏上,双脚晃呀晃,身子前后摇呀摇,几天未睡的剪水秋眸布满血丝,一股湿意划过眼眶,伸手抹一把眼角的湿痕,却越摸越湿,泪越抹越多。

那条缩小成五六米长的眼镜王蛇,悄悄地缠上她的身体,一圈又圈把她整个人圈在身体里,用分叉的舌头舔着她湿透的腮边,又圆又亮的犀利双眼仿佛洞悉她的所有情绪,适时的给予恰到好好的安慰。

“呜呜呜……”她张开手抱着那个乌黑的三角形大脑袋,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她真的好担心,他就这样一睡不醒,可是她谁也不能说,也不敢说,就怕自己一说出来,便会一语成谶。苦苦地压抑着,一天过一天,越来越害怕,如果他今天再不醒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因此而疯掉。

这些日子她总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其实是睡不着,每每打瞌睡的时候都梦见他要走了,吓出一身冷汗惊惶地醒过来。即使那么艰难,仿佛一辈子熬不到头的日子,她却咬着牙没流过一滴眼泪,然而在看见他醒来的那一刻眼泪却怎止也止不住。

内心里的委屈无止无境,无法畅快地排泄,唯有借助眼泪排解,可是这眼泪仿佛怎么掉也掉不完。

“谁欺负你了,哭得这般委屈?”一条白色的丝绢递到她的眼前,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的安慰之意,一张俊美至极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她愤恨地一把夺过那条丝绢,她抬头狠狠地剜一眼那张俊美的脸,仿佛泄恨似地把所有的眼泪鼻涕一口气全糊在那条丝绢上。

“要你管,你个不安好心,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她抽泣着把擦完脸的丝绢,用力丢还他身上,半点不领情。

他倒也不恼,轻轻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若有所思地望一眼天空,许久之后又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还是离开狼堡吧,否则说不定哪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他一脸风清云淡地说出威胁别人的话,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似的。

展沁柔朝天翻一个大白眼,连眼角梢末都不瞧一眼那完美得近乎妖孽的俊脸,气冲冲地呛回去:“我离不离开,你管不着。冷俊的闲事也轮不到你来管!若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也绝不是因为你才离开,别以为你救了我们一命就可以对我有所要求,我不吃这一套。”

他的唇角勾出的笑意越发明朗,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明明是笑却给人一种一颤栗的感觉。

他逼近她扶着她身后游廊的柱子,把她困在他的两臂之间,言词直戳向她的要害:“以你这三脚毛的功夫,呆在他身边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你就是一个会走动的麻烦制造者,再无其他用处。而我对麻烦的处理,向来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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