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见手表,也许是雇主没找到,我这就过去找找。”宫未央匆匆挂了电话,连诊所的白大褂都没有来及脱,急匆匆打了的士直奔那栋别墅。
一路上,冷汗在宫未央的后背窜起,她手指捏的泛白,来回思索都不曾想到自己何时见过价值连城的手表。
白光倏然惊起,那俊美无双的男人说过的一句话立刻令宫未央全身哆嗦了起来,这就是他给自己的奖励吗?
别墅的门大敞,似乎在等待宫未央到来。
宫未央进了客厅就见项元非早已坐在客厅中,浓黑的墨色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似乎早已知道她会来。
“我记得我招的是钟点工,可不是廉价又令人作呕的三.陪女工。”戏谑的红唇微微勾勒出一份邪肆的嘲讽,项元非慢条斯理地说道。
宫未央手心早已冷汗涔涔,可在见到项元非那张将她当做臭虫的脸孔后心里的委屈顿时就再也压抑不住了,“我以为你身残心不残,没想到你是一个心比身体更加不堪的男人。你自己应招,对我动手动脚,我凭什么不反抗,现在你手表丢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偷的。”
一路上让自己冷静的宫未央,此刻脑袋一热,毫不顾忌地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冷气嗖嗖,宫未央说完后就后悔了,眼前明明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目光细碎如切割开的冰冷小钻石,闪的她心中一阵阵地觉得恐惧。
项元非自从三年前双腿残疾后,还没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而眼前的女人是第一个。
身残心更加不堪,这个女人死定了,他项元非可从来不会对出言不逊的女人手软,尤其是这个一天两次对自己身心动手的女人。
宫未央,这仇他可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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