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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随看着颜陌夕，有些纠结要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道：“也正因为他们家族异常团结，所以历代莫家当家都把家族的意见看的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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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莫家的当家主母，就必须经过家族票选，长辈及元老级人物必须全票通过，而其他家族成员的赞成率必须达到三分之二，她才有机会成为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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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莫家的当家主母不是王室的公主就是其他一流家族的嫡系千金，她们的地位、才华、容貌都必须是顶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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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条件如此苛刻，还是有无数的女子挤破脑袋要进入莫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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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陌夕敲打桌子的手蓦地停止，神色清淡，似乎并没有因为白空随的一番话而有所动摇：“难道莫家少主就该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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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随看着颜陌夕倔强的眼神，眼里露出心疼还有一丝怜悯：“在那个位置，身不由己。这是他们的命。大多数的人选择顺从家族的安排，包括莫刑夜。从前有人选择反抗，结局就是被家族联合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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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衍今年已经17岁，过完年就恰好18岁。这次的家宴除了要举行莫家当家的继位仪式外，还要为他甄选合适的主母。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也会为莫少初物色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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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陌夕的身子微微一震，瞳孔蓦地睁大，用尽量平稳的心态问道：“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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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随没看颜陌夕的表情，他知道他一看就会心软。终是狠下心，几个字如刀剑般刺向颜陌夕的心脏：“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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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陌夕的心脏陡然一缩，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热水，热水溅了一地，冒着腾腾地雾气。遮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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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颜陌夕才出声：“师傅，我相信他。所以，我必须去。”颜陌夕的神色很坚定，像极了当初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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