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去救救她呀，她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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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既然已经出来，怨气不散，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看着锦瑟身上越烧越旺的火光，面色凝重，“锦绣现在未必有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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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嘶哑着喉咙，一字一顿说道：“剥开你脸上的皮，每撕一寸，就像在撕我自己的脸。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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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望地闭了眼，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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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拔出吸食着她血液的獠牙，突然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为了保全你，我卖了自己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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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受着无尽折磨，却还要一脸欢笑地讨好他们，这样才能有更多银子，我只让你当丫鬟，不过是想留下你的身子，以后带着我给你存下来的嫁妆，嫁户清白人家。可我死也想不到，你会用这样的方式回报我。锦绣，你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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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已经将她一半的身体烧到透明，锦瑟痛苦得满脸扭曲，眼里的怨恨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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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还有最后的良心，不然你早已灰飞烟灭。”白子乔悠悠叹道。“当初只要烧毁着盏灯笼，你也就永远消失了，她却把灯笼挂在门口，供了你一个月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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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桌上那罐镶金的坛子，里面已经盛了半坛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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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你连和我一起死的资格都没有。”她身上的火越燃越快，最后烧到只有两只掐住锦绣脖子的空空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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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锦瑟便放了手，白子乔忽然安静下来，看着她消散，决定埋下最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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