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看乐子的时候应该带着师父,不能自己一个人去,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自私了。”
前一秒说完,后一秒传来‘砰’的一声夹杂着妲雪的呜呼哀哉声:“嗷,师父,我的屁.屁。”
潇竹把妲雪扔在了塌上,甩袖而出,隔门听着妲雪的讨伐声。
不禁无奈的摇头:简直气煞我也,简直孺子不可教也,简直......奇葩也。
夜半。
潇竹在外闲逛了一圈,这个时辰,家家紧闭,想着妲雪的伤势,应该为她弄一些金疮药来,四处环视着,过街有一家药铺,不过已经关门歇息了。
有了。
潇竹心念口诀,隔门而入,绿色的瞳光在深夜里依然能够看清一切,恍若白天一般,他搜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木抽屉里找到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他拿了出来,想了想,又从袖内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这才安心的回到了客栈。
客栈。
妲雪跪在塌上,屁.屁翘的老高,时不时的还左右摇摆着,脑袋顶着地面,两条腿分的大大的,隔着双腿恰巧能看到房门的情况。
而潇竹一进来正好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愁人啊愁人。
“师父,你回来了。”从腿.间看到潇竹的妲雪兴奋不已,一下子翻了过来,不过,还是头朝地,臀朝天。
“恩。”潇竹淡淡的答应。
妲雪看他手心里握着东西,眼睛晶亮晶亮的:“师父,你给我买什么好玩的了?”
“金疮药,自己涂一涂。”说着,潇竹把金疮药扔给了她。
妲雪划拉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皱皱眉头,说道:“师父,我够不着,你给我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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