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季良辰轻声说着，头低得很低很低，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城希。难道要和顾城希解释——

慕锦弦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富有情趣，是个女人基本都会爱上他的。

说到底都是她卑贱，说到底是她懦弱，说到底是她没有自知之明。

眸底的浓雾越来越浓，终于承受不住重力的吸引，啪嗒一声便掉落了下来，滴在身上的薄被。

“你爱他对吧。你为什么要爱上他？”见她这样，顾城希也明白了。

季良辰是个骄傲的女生，何时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多么可笑，竟然连爱或者不爱，都要在失去女生之后才明白。伸手揽过女生，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笑有些苦涩，“为什么要爱上他？”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不欲生。疼，实在是太疼了，自从知道自己不过是替代品而已，她就一直痛着，却显得那般无能为力。

“良辰，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轻轻摩擦着她的背部，顾城希轻喃着温柔的情话，“这一次没有慕锦弦，没有林宥苏。就你季良辰，就我顾城希。良辰，明明是我最先遇到你的不是吗？”

“希少，我知道你恨我。”听到顾城希这么说，季良辰并没有觉得感动，心剧烈咯噔了一下。她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次，不着痕迹推开了顾城希，季良辰低垂着眉眼，轻声说道——

“你们兄弟俩为何说话都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是我自恋，我只是觉得，若希少对我不满，直接说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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