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了,我肚子有些饿,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芜抬手揉了揉乃木流架的脑袋,笑容愈发灿烂温柔。
乃木流架低下头,脸红得像苹果,点了点头。欲起身离去的动作在看到芜在肩上缠着纱布的地方红了一大块儿,脸一白,赶紧的跑出去找医生,芜的伤口有出血了。
芜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那样迷茫的看着乃木流架急匆匆的跑出去的身影,右手抚向左肩,碰到了凉凉的黏黏的液体,一看,原来是血。伤口可能是因为昨晚出去的那段时间动作过大把才拆了线没多久的伤口扯裂了,怪不得她一直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的呢。
芜是觉得乃木流架的反应有些小题大做,但她还是明白那是因为他紧张她才会如此的。
医生闻讯而来,与护士一起来给芜做检查。芜半倚在床头,任由医生和护士给她做各种简单的检查。医生快要为她处理好左肩的伤口了,她才在门口看见了跑得出了汗还气喘吁吁的乃木流架,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便当。
“最近还是不要让左手做太大幅度的动作为好,伤口裂开的次数太多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医生在病历上挥动着笔,刷刷的写着,眼都没抬过一下的对芜说道。
“嗯,我知道了。”就算人家不看她,但芜还是很有礼貌的挂着笑容对医生说道。
“那好,你好好休息。”像例行公事般叮嘱道,医生和护士离开了病房。
待医生离开后,乃木流架才走进了病房,打开了便当,细心的先倒了杯热腾腾的水,再拿着勺子想要给芜喂饭。
芜轻皱了皱眉,伸手想接过便当自己吃,谁知小白兔反抗起来瞪了她一眼,勺了一勺饭,送到芜的嘴边。芜嘴角一抽,微微张嘴将勺中的饭菜含入口中,咀嚼了几下便吞了下去,如此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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