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觉得,这场战役文德国最大的失败是没有听从文德将军火耿忠的建议,应该围困泰安州,待其粮尽,自然不攻自破!”李忠这样说道。
古柯人听后也不发表意见,接着叫公义祥来表述。
公义详说:“文德国败在不善用攻城工具,致使将士伤亡过大,攻进城内后,后防空虚,让白远文有机可乘,俘获文德皇,招至大败,如若我来攻打,我将携带大量投石机,将火弹投射到城墙上杀伤对方士卒,云梯高度不足时,应造出更高的双层云梯车,配合投石机,将兵将运送到城墙上,可以以较少的损失夺得城池,再回身与来援的白远文交战,自然能胜之。”
古柯人听后微微点点头,下一位轮到了云敏儿。
云敏儿那把银玲般的声音响起了:“首先,最大败笔是文德皇御驾亲征,他本来就不是马上皇帝,根本不懂用兵之道,正是他胡乱指挥,全军杀上,才招至大败。第二,大军攻城,没有寻求城池的薄弱点,每座城池都有其薄弱之处,不分重点地全城围攻,面太广,兵力分薄,如何不伤亡惨重?第三,文德军过于轻敌,驻扎的营地没有依照最强防守的要求修建,试想如果文德军修筑起坚固的营防,就算是后防空虚,白远文也不能倾刻间就能俘获文德皇。”
云敏儿继续说:“这场战役,如我来当统领,我将分兵出战,首先以与泰安州相当的兵力到来,引泰安州兵将出城交锋,文德军交战后诈败,泰安州兵将复仇心切,必然紧跟追杀,文德军将泰安州兵引至预设好的埋伏圈内,一拥而出,以人数优势将追兵消灭,而又在泰安州不远处埋伏一军,趁泰安州主力被围时突袭泰安州城,在这连环计策之下,何愁泰安州不克?”
古柯人听后哈哈大笑,连连赞许:“果然好计策,云敏儿果然聪敏过人,最后一个,张子龙,你来说说!”
张子龙站起来,对古柯人点点头,然后道来:“我认为,双方交战,必须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文德军这次出兵,是仓促成军,出兵之前,没有做好情报的搜集,仁威境内有多少兵力,主将有多少位,全部不了解,泰安州内守军数量如何,一概不详,以为以多打少就必能取胜,及至火耿忠到达泰安州,首战时,以白远文在仁威的威名,却不见其出战,必然不在泰安州中,他去了哪里?无人醒觉这点。后来,文德皇带援军到来,以四十万之众,本就应轻而易举取胜,只要文德军派出少量轻骑作斥侯,在泰安州附近进行侦察,必然能及时发现白远文援军,何以会让白远文有可乘之机?”
“如我来领军,先行派出善于侦察的兵卒混入泰安,探明泰安兵力,也不难得知白远文已去招集援兵,然后分兵两路,一军将泰安围困,围而不攻,另一军,追踪白远文而去,以优势兵力将仁威各州逐一击破,白远文自然难以招集到援军,他再英雄,如何能敌万军?将仁威各州击破后,再回军泰安州,两军合一,再围攻泰安州,这时泰安州外无援军,内少兵缺将,孤军独守一城,城内粮草又不足,破灭是迟早的事了!”
古柯文听后久久不能言语,心中暗暗道:“此子不得了啊,心思细密,谋划得当,多年来,从来无人有此奇思妙想,幸好当年文德不是此人领军,若是由他领军,仁威早不在矣,此子奇才啊!”
课后,张子龙来到古柯人的居室外,叩门而入。
古柯人见是张子龙,满心欢喜。
古柯人对张子龙道:“子龙,你今天在战史堂上所讲,已超出老师从前所认识,真不知你是如何想得到的,老师我也要重新审视这场泰安州之役,仁威虽胜,其实也有败象,只是被胜果掩盖了,子龙,你今天所讲,我将记录在案,日后呈上朝廷,也要军方重新再审视此役,你这次功劳不少,你以前是否有明师指点?”
张子龙笑而不语,将怀中法华禅师之信件递与古何人。
古柯人看完后大惊失色,双手一把按在张子龙肩部,说道:“你居然是白远文之徒?当年我与白兄一别,他再渺无音讯,我与白兄交情颇深,他急流通退,我也深感可惜,想不到他居然出家了,竟然又做了你师傅,好好好,名师出高徒,希望你能青出于蓝,现在,我先考考你其他学业,看看你来石基学院后学得怎样!”
古柯人接连问了数道国学、往史等学科的问题,张子龙均是不假思索,对答如流。
古柯人问完后,也不多说,勉励了数句,就叫张子龙先自回去。
张子龙走后,古柯人越发的惊讶,转身在书桌上找寻了很久,然后拿出了一叠卷子,这是张子龙来石基学院应考时所写的《静心》以及平时学习所写的卷子,古柯人很认真地一一细看,心中暗暗道:“此子天赋异禀,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日后前途无可限量,只不知他性情如何,我要找机会考量考量他,如果是禀性纯良之人,就应予以尽心栽培,使他日后成为国家栋粱!”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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