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放着这么大的家产不要,出去唱歌了,他爸爸现在一分钱都不给他了,你现在不是应该陪着江夏一起吃苦吗?你在这里快活的像个神仙一样,你比那些小三情妇更加恶心!你滚!”
她额头上的青筋爆了出来,愤怒让她忘记了自己暂时还在别人的地方。我着急的给了傅之言一个眼神,但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这场闹剧,仿佛与他无关。
我知道我犯了寄人篱下最大的错误,傅之言说过,要把自己活的跟不存在在这个公寓里一样。但现在,我明显给他造成了困扰。
我看着傅之言,“对不起。”
“你还跟这个男人说对不起?感情我们家江夏还破坏了你跟他的感情了?”她已经到了愤怒的极点了。
“江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哭了。但是江夏妈妈似乎只按照着她的想象来了,我两三句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想说的话,一瞬间全部被湮灭在喉咙里。
“今天要不是我私家侦探找到这来,我想我也发现不了你这种女人的破事,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迷惑的江夏,我告诉你以后想都别想见江夏一眼了!”
她推翻了茶几上所有的杯子,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江阿姨恍若变了一个人一样,跟从前我见到的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眼前的江阿姨已经失去理智。
这时候,傅之言冷冷的开口了。
“说完了吗?说完就走吧。我不太喜欢屋子里有陌生人。”如果把江夏比作是温暖的冬日的太阳,出来前是有些许寒冷的,那么傅之言就是腊月里最刺骨的风,永远是冷的。
某一次谈到那个茶具,傅之言说过,他搬了四次家,每一次都是带着这套茶具。
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很大的意义。
江夏妈妈抓起自己的包,掀开门就走,再也没有往日的优雅。我追赶着出去,“江阿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江阿姨。”
那天,我沿着小区追着前面远去的车,整整追了十分钟,带着透彻的绝望。江阿姨上车前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们家会停止资助给你爸爸后续手术的所有资金。
我在风里,像是失去所有支柱的房子,顷刻就要坍塌。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只相信眼前片面看见的呢。我把头埋在膝盖了,坐在小区的路边,我听见了傅之言叫我的声音,一抬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瞬间,我以为他只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天使。
我红肿着双眼,他向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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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写越喜欢傅之言,噢漏!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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