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埋头算账之时,他则在一旁手拨算盘,眼瞅着我胸口两处游移,不时露出莫名其妙而又富含深意的诡笑,我则在想:波霸那里还不够他看,想看我的那是得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刚开始,他还只是远远隔岸相望,久了,便耐不住这种浅尝则止的滋味,慢慢向我靠拢过来,一本正经看着我练字的研草纸,摇头,顺理成章地轻拍我的手背:“呆子啊,你这字跟私塾先生学得还不够精湛熟练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他那老气横秋的脸上挂着“正人君子”的笑,我很想说不要,可鉴于这‘不要’在岛国片中女主经常呼喊,容易引人遐想造成误会,我只得呆呆答道:“好。”
他听得这声好,笑得合不拢嘴,一口的老黄牙呼出的刺鼻的烟草味直喷到我的侧脸颊,我那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哆嗦。金丝边眼镜下的小眼闪着狡猾的光芒,那粗糙的老手贴在我的手背上,还不住婆娑摩擦着,似是要细细品尝。他吞了吞口水,慢慢抬起我的手,连哄带骗:“来,呆子,拿好笔。”
我拿起垫在砚台上的笔,好,等会你就知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与李管家就这么“郎情妾意”其乐融融练着字,连我都被肉麻到了,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要如厕。”
他有点心急,连忙道:“好,好,好,快去快回。”
我在外面往自己的手指涂了些东西,不慌不忙走了进去,李管家已经显得急不可耐,赶紧重新握住我的手:“呆子啊,来,继续练。”
我点头:“好。”
练着练着,我摸摸指头:“手指有些酸。”
他立即俯身下来,抬起我的手闻了闻:“哪里?”说罢,替我揉着。
我道:“舔。”
这可乐坏他了,身子颤的一酥,赶紧将我的手指伸进口中轻轻舔了舔,还一边用那浑浊的小眼睛深情款款看着我。
好吧,恶心是恶心了点,是有点不良到少儿不宜了点,幸而方才去解手很有先见之明没有净手,恩,舔吧,等会你就舔出了毛病。
没过多久,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似是察觉有些怪异,赶紧将我的手指放出来,伸出那条白粉粉的舌头,含糊不清问道:“呆子,你帮我看看,我这舌头是不是长什么了。”
曾经有人跟我普及了一些知识,说舌头泛白的男人肾亏,看这程度,李管家已经亏了很久,可是色心还是未泯啊。
那条舌头上起满了点点红红的疹子,犹如癞蛤蟆身上的疙瘩,我眨眨眼,面色严肃:“李管家。”
他吓得咬到了舌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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