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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瓜娃子生病(跪求捉虫)

被千琉璃点名的几个女子面色一变,再不情愿也只得福了福身,温顺的道,“是,王妃。”

“其他人回去吧。”千琉璃坐回了椅子上,摆了摆手,月侧妃狠毒的快要吃人的眼神如影随形,虽然她不惧,但也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王妃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如果到来头什么都没找到,只是一场闹剧的话,不知王妃打算如何收场?”另外十几个侍妾娉娉婷婷的走了,月侧妃却不肯离开,手里的绢帕绞成一团,眼中的杀意一目了然。

“怎么?月侧妃当本妃是神探不成?包黑子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一天之内找出刺客,就算本妃在你心中是无人能及的存在,你也不必对本妃抱那般大的期望吧。”千琉璃看了一眼她嘲讽的脸色,语气淡淡,“你的脑残表现让我耳目一新,我欣赏你,月侧妃,希望你能在脑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王妃莫要过过分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月侧妃俏脸通红,千琉璃那张嘴太过厉害,让她无法反驳,她只能拿出自己的优势不遗余力的来打击千琉璃,才能找到一些平衡点,“王妃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我当初年纪太小,宁王妃的位置怎么会落到你这个不受宠的相府嫡女头上?你当王爷是真心喜欢你的么?他不过把你当成一件玩物,等他玩够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最起码本妃还有做玩物的资格,你有吗?”千琉璃对她的辱骂并不生气,她知道月侧妃那样高傲的女人什么样的打击对她才是最致命的。

果然,她云淡风轻的这句话刚落地,月侧妃脸上的表情就多姿多彩起来,愤怒,失望,伤心,绝望等一系列负面的情绪在她脸上来回的交织,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快要爆发的怒火,一双美眸瞪的老大,肩膀微微抖着,频临失控的边缘。

“好丑。”千琉璃看着月侧妃,此刻她那张花容月貌一点美感也没有,“王爷就在里面,你还是注意些自己的形象,否则被王妃瞧见了你这副模样,你还拿什么争宠?”

“别人是天生丽质,你是天生励志。”千琉璃实在忍不住的吐槽。

“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跪在我脚下向我求饶!”也许是‘王爷’两个字拉回了月侧妃的一丝理智,她稳住身形,目龇欲裂的瞪了千琉璃一眼,转身疾步的往院门口走去。

放狠话?当她不会吗?千琉璃笑眯眯的冲着月侧妃的背影道,“好的,我等着那一天。”

月侧妃身子一颤,随即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妾身也告退了。”蓝侧妃眼里涌出一股深深的忌惮之色,她朝千琉璃屈了屈膝,也转身离开了琉璃苑。

“现在院子里就我们几个人了。”千琉璃目送蓝侧妃离开,将目光转到站在她对面的几个女人身上,“不需要你们全脱,稍微露出左胸就可以了。”

“是,王妃,婢妾遵命。”几个女人咬了咬牙,抬手慢慢的解开身上的罗裙,露出光滑莹润的左肩,虽然四周没有别人,但大白天要她们当着一个女人的面露出身上的皮肤,甚至还要秀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们依旧很难接受。

“大家都是女人,你们害羞做什么啊?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有半点非分之想的。”她们慢吞吞的动作让千琉璃有些不耐烦,两三分钟过去了,才露出一个肩膀,连贴身小兜儿的颜色她都没看到,她们打算要拖延到何时,“我很忙,拜托你们快些。”

看到她脸上露出的不耐烦,五人顿时心下一狠,颤抖着手使劲一拉,各种款式的小兜儿就暴露在阳光下,似乎害怕千琉璃仍然不满意,她们继续去解颈后的系带。

“不用了,就这样吧。”千琉璃也有些知道古代女人的贞操观念,虽然她不以为然,但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她起身走到几人面前,皱着眉一个个的观察着她们锁骨下的那块区域。

她记得她真真切切的咬了那人一口,就在锁骨往下几厘米的地方,可这几个女人身上无半点瑕疵,更别提牙印了,千琉璃眉头更加蹙紧了几分,吸了一口气,她们身上散发的味道和那人是一致的。

“伸出手。”千琉璃不承认自己找错了方向,换个方式继续追查。

蜜夫人等五人乖乖的伸出手,作为宁王府的侍妾,她们的吃穿用度都是很不错的,濮阳逸虽说没和她们上过床,却也不曾亏待过,无论是伺候的丫鬟,还是供应的绫罗没事,都一应俱全,这五人养尊处优惯了,每个人的手都十分的漂亮,小巧纤细。

“你,你,可以走了。”千琉璃仔细辨认了一下,立即剔除了两个嫌疑人。

那两人大松一口气,连忙拢好衣服,慌忙的离开了。

“王妃,那婢妾呢?”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子眼巴巴的看着离开的两人,忍着羞辱小声的开口道,“婢妾昨晚一直都在睡觉,没有踏出过院子。”

千琉璃没说话,摩挲着下巴打量着剩下的三人,除了蜜夫人是她认识外,其余两人她从没有见过,这三人,不但身高体型差不多,双手的样子也极其接近,加上她们都用了凝露香,她就是包黑子附体,也再也找不到一丝的不同了。

毕竟,昨晚黑灯瞎火的,她得到的信息有限,能从王府一百多人中找到这三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都是34C啊。”千琉璃无奈的目光在三人胸前游移,喃喃道。

那三人抑制住想要抱住胸口的心思,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千琉璃,尤其是蜜夫人,她天生长了一张勾人犯罪的脸,像是柔若无害的小白兔,大眼睛里弥漫着水雾,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好好欺负她。

“回去吧。”既然暂时找到那个人,千琉璃只能按捺住心里的急躁,这三个人其中肯定有一人是昨晚的女刺客,而嫌疑最大的就是蜜夫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笃定,可她就是觉得蜜夫人最有可能。

三人如蒙大赦,快速的整理好衣裙,脚步匆匆的走了。

千琉璃轻轻一叹,抬脚不急不慢的往内室走去,心情莫名的沉重,如果连自己栖息的场所都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那这日子也过的太他妈的憋屈了。

“没查出来?”濮阳逸坐在榻上,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不由浅笑问道。

千琉璃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揪出来三个人,可是无法确认。”

“全部丢出去不就好了?”濮阳逸似乎对她的郁闷很是不解,语气略带一丝疑惑,“那三人是谁?”

“蜜夫人,明夫人,惜夫人。”站在一旁的宁琪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自然也看到了最后被千琉璃留下的三人。

“把她们扔出王府。”濮阳逸面色清淡的道。

宁琪应了一声,刚要出去就听到千琉璃的呵斥声,“笨,又没有证据你把人家丢出去算什么?她们不会服气的。”

“为什么要她们服气?”濮阳逸对千琉璃的理论觉得好笑。

“她们是你的侍妾,若是被你赶出王府她们该何处何处?”千琉璃哼了一声,心下有些发凉,她的思想停留在文明懂礼的时代,她经常会不自觉的忘记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皇权至上的古代,至高无上的权势能主宰普通人的生死,那三个女人其中有两个很有可能是无辜的,她们并不会什么生存的技能,而濮阳逸把她们赶出王府,无非是逼着她们走上绝路。

“我会给她们一笔遣散费。”濮阳逸温润如玉的形象第一次出现了破裂,他嘴角挂着的笑意凉薄且无情,“琉璃,我知道你心软,但是有些人远远不如你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无害。”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嘛。”千琉璃冷笑,“就不劳王爷提醒了。”

濮阳逸看着她嘲讽又疏离的脸色,不由扶了扶额,他好像用错方式了,明明是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却把她推开的更远。

“我不是这个意思。”濮阳逸眼中闪过懊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头。

“管你什么意思。”千琉璃收了眼中的冷笑,恢复成以往大大咧咧的样子,身子在软榻上一躺,“今天晚上就是宴会了,妾身还要好好准备,王爷还是回去吧。”

“宴会不会有事。”濮阳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幽幽的道,“能忍则忍吧。”

“忍?”关系到她生命的问题,千琉璃不敢小视,表情认真的道,“忍到什么程度?”

“对于你来说,有些困难。”濮阳逸对她的性子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在心中估算了半响,“但若是你是在忍不下去,也无妨。”

“真伤脑筋啊。”千琉璃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脾气不太好,像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燃,万一有人惹了我,我控制不住揍了他,可怎么好。”

濮阳逸眼含笑意的看着她苦恼的抓着头发,小脸皱成一团,不似京城里那些名门淑女时时刻刻注意自己仪表,她言谈举止都完全随自己的喜好,也就是这样毫不矫揉做作的她,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无碍,只要你没有揍了父皇,其他人都不要紧。”濮阳逸脸上的温柔浅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嗯?”千琉璃偏头看向他,目光触及到他眼睛的柔情顿时一怔,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眸光,“你说的哦?如果我得罪了谁,你不要怪我。”

“不怪你。”濮阳逸淡笑道。

“谢谢。”千琉璃真心道谢。

这两个疏远的字眼让濮阳逸有些不悦,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虽然他拿不定自己是否喜欢千琉璃,但她是唯一让他有几分好感的人,他不想失去她,这是他的坚持。

“我走了。”濮阳逸笑了笑,薄薄的唇角弯起,煞是诱人。

“对了,喜之郎会去参见宴会么?”千琉璃想起濮阳灏,为了给那些女人腾出场地,她让三个丫头把他带进了客房。

提到濮阳灏,濮阳逸脸上温和的浅笑顿时消散一空,他清浅的皱了皱眉,眼中罕见的出现了挣扎的神色,他看了千琉璃一眼,沉默良久,才淡声道,“王妃对他的关心莫要太多了。”

他几个意思?瓜娃子是她的儿子,她还不能关心了?千琉璃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就听得濮阳逸继续道,“听话,我不会害你。”

他语气中的认真千琉璃听的出来,掐了掐眉心,她有些苦涩的想着她好像又走到十字路口了,她曾经承诺过会好好弥补濮阳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对他好,可她也说过会无条件的配合濮阳逸,而且濮阳逸没有那个闲情蒙骗自己,他说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么该怎么办?千琉璃毫无头绪,眼里一片茫然。

“一切交给我,你只要别和濮阳灏牵扯太多就行,否则以后难过的绝对是你,这不是危言耸听。”濮阳逸很少看到她会有如此脸色,暗暗一叹,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不自主的柔和了几分,“我不是让你不关心他,只是希望你能和他保持一些距离。”

她话音落地,门口突然响起几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碗碟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千琉璃和濮阳逸微微一怔,循声看去,见濮阳灏站在满是瓷碗碎片的地上,脸色惨白,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和受伤之色,他白皙的手指还残留着滚烫的稀粥残羹所造成的皮肤通红。

“瓜娃子!”千琉璃险些失声。

濮阳灏眼里的受伤和死寂显而易见,他唇瓣抿紧,拼命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在他心里,身残志坚的父王一直都是他尊敬的对象,他不由自主的按照父王的形象来要求自己,他以为父王是喜欢他的,因为他们太像,他不止一次听到府里下人的议论,说他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和父王一模一样。

原来这都是他的痴人说梦,濮阳灏只觉他心中某些认定的东西轰然倾塌,再不复存在,他现在一定很狼狈,濮阳灏神色木然的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瓜娃子!”千琉璃挣脱濮阳逸的手,立即起身去追他,瓜娃子虽然老成,但也是个孩子,而濮阳逸的那番话必然打击到了他本就脆弱的心灵。

“王爷?”宁琪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人影一闪,千琉璃就消失了。

“我又忍不住的多管闲事了。”濮阳逸扶住了额头,嘴角的笑意苦涩浓郁,“宁琪,你说本王是不是魔怔了?怎么老是忍不住的多管闲事?”

“王爷喜欢上王妃了。”宁琪肯定的道。

“喜欢?”濮阳逸听到这两个字,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他眼中掠过一丝迷惘,“我喜欢她?”

“王爷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宁琪心中欢喜的同时又有点儿忧虑,王爷断袖的名声有一半是他故意散播出去的还有一半是以讹传讹被无限夸大,王爷一直都不是断袖,他只是太过心如止水而已,身为他的下属,他很高兴王爷很喜欢上一个女子,可千琉璃的身份和她以前做过的那些糊涂事儿,又让他实在觉得她配不上王爷。

“是啊,我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濮阳逸揉揉额头,清俊的眉眼透着一丝苦恼,“可是我就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是王爷不想她误会您吧?”宁琪半点也不客气的戳穿了他的谎话。

“你还真是直接。”濮阳逸不恼反笑,目光闲闲的瞥了他一眼,“也罢,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大不了我跟在她身后帮忙收拾乱摊子就是了。”

宁琪撇了撇嘴,“那等会还要给小王爷服药吗?”

“我在考虑是否要告诉她真相。”濮阳逸没回答宁琪的问题,自顾自的思考着。

“王爷!不可以!”闻言,宁琪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份的问题了,提高身高道,“您这样反而会害了王妃!您想想看,若是王妃知道了,她怕是立马就会离开宁王府!而且小王爷也会有危险,现在还不是时机!”

“可是如果我不说,她对我的误会会越来越深的。”濮阳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很讨厌和千琉璃如今这种渐行渐远的生活模式,她的脾性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倔强又死脑筋,光靠蛮力绑住她的身体是行不通的。

只可智取不可硬夺啊。

“就算王爷要告诉王妃真相,最起码也要再过一段时间啊。”一向话少的宁琪苦口婆心的劝说,“王爷很清楚现在时机不合,若是因为您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就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不会原谅您的。”

“父皇,皇祖母…”濮阳逸平静无波的神色下隐藏着冷淡漠然,“做了他们二十几年的傀儡,还不够么?”

“王爷!”宁琪不知道王爷今天怎么了,明明是自控力极为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屡次三番说出如此不经大脑的话?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濮阳逸面色微冷,眼神幽暗似地狱里燃烧的鬼火,“但若是他们触碰了我的底线,就算是傀儡,也会有火气的。”

宁琪心中一凛,不敢再说话,垂首候在他旁边。

院子里,千琉璃追上了濮阳灏,她不顾他死死的挣扎,蹲下身子把他抱在怀里,声音有一丝嘶哑,“瓜娃子,你听我说,我没有答应!”

濮阳灏小小的身子一僵,抬眼看着她,他眼里还有滚动的泪花,长而卷翘的睫毛染上了亮晶晶的泪珠,小脸苍白跟濮阳逸的面色差不多,无半点血色。

“我,没,有,答,应!”千琉璃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此刻,她没有顾虑,也没有去想违背濮阳逸的忠告会带来什么后果,她只是不想看到这个孩子流泪,他还那么小,不过四五岁的年纪,他身上背负的远远超过了同龄人,若连她这个亲生母亲都无法在他身边给予关爱和鼓励,那他实在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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