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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濮阳睿又磨磨蹭蹭的坐了好一会,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千琉璃看的出来他有话想对自己说,但也许是碍于濮阳逸的存在,所以才会不肯吐出事实。

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她对朝堂上的事儿两眼一抹黑,有什么可顾忌的?千琉璃心思转动了几圈,想着大概是苏清绝的事儿吧,毕竟这具身体以前确确实实给濮阳逸带过绿帽子,虽然没戴成,但强奸和强奸未遂其实有时候是一个意思。

不过苏清绝的目的不纯,身份又太复杂,牵扯的人更是五八门,连西齐的皇子都和他交情匪浅,即使他长的在美,千琉璃也不打算和他继续往来了,毕竟那样一个浑身是毒的男人,她还没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继续和他眉目传情。

不作死就不会死,人生格言,铭记之。

送走了濮阳睿,千琉璃伏在濮阳逸怀里小憩了片刻,两人如在明月山一般,共同睡在一张软榻上,身体紧密贴合。

“今天晚上陪我睡?嗯?”濮阳逸见千琉璃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眼,随即轻笑着问。

“那喜之郎怎么办?”千琉璃不同意,委婉的拒绝,“他没晚睡觉前必须要听我讲故事,而且我已经习惯和他在一起睡觉了。”

“哪有夫妻常年分居的例子啊?”濮阳逸微叹,“你回府也有好几天了,我也有些忙碌,咱们相处的时间着实短暂,好不容易皇宫那边清闲了些,王府的禁卫军也撤除了,你难道不该陪陪我?”

“你都多大了还要我陪?”千琉璃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好笑的道,“你儿子五岁还不到,正是撒娇的年纪,没有父亲疼爱已经够可怜了,我总不能连一点母爱也吝啬吧?”

“你不能太纵着他了。”濮阳逸无奈淡笑,“溺爱不好。”

“这样吧,我晚上跟他商量商量,隔一天陪他睡一晚上,等他习惯了,再分房。”千琉璃对他的话深以为然,如果濮阳灏只是个普通的孩子,她很乐意溺爱他,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未来的路,所以依赖感不能出现在他身上。

“也好。”濮阳逸耍无赖的蹭了蹭她的脸,“那你明天晚上就去我的院子。”

“你平时都是睡在哪里的?”关于这一点,千琉璃好像还真不知道。

“就是你上次和我午睡的那个隔间。”濮阳逸道。

“那个书房么?”千琉璃问,见他点头,又问道,“你平日都不怎么来后院?”

“很少。”濮阳逸轻轻阖首,“偶尔需要一些消息才会来一趟。”

“其实你也可以用美人计嘛。”千琉璃摩挲着下巴献策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女子绝大多数也敌不过爱情攻势,你只要说两句甜言蜜语,别说打听消息了,说不定她们会为了爱情背叛原来的主人,投在你的麾下。”

“那么多女人,若全部都来你说的这一套美人计,那我岂不是被吃的尸骨无存了?”濮阳逸也渐渐学会了千琉璃的说话方式。

“嘿,你傻啊,出嫁从夫,在这里一个男人同很多个女人谈恋爱是合法的,你又何必较真。”千琉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道,“我又没叫你和每个女人都滚一回床单,世上女子性格各异,你要学会因人而异,因地制宜,对付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办法,例如有的爱好诗书的女子你可以和她弹琴又谈情,而有的女人纯粹是骚老娘们儿,这样你就需出卖色相了。”

“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些?”濮阳逸心里接受能力表示越来越弱了。

“我比喻的不好么?”千琉璃不答反问,“虽然俗气了一点儿,却也很接地气,又实话实说,月侧妃不就是典型的骚老姑娘么?她当初还敢去捉我的奸,也不想想自己,好歹我还没成事呢。”

“你和苏清绝……?”濮阳逸突然问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个问题,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怕她多想,但她就像一缕清风,自由又心向天空,仿佛随时都会在他眼前消失,他想多了解她一点,也许这种别扭的感觉就会消散。

“你不应该把我和他相提并论。”千琉璃并不计较,两人在一起要学会坦诚,信任固然是不可缺少的,但坦诚后的信任就更加牢固,坚不可摧,她有时候也希望濮阳逸能多问她一点,只要不是涉及到她心里某些禁忌的问题,她都很乐意回答他,“他是他,我是我,我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看待,在我的记忆里。”她抬手指了指脑袋,“没有关于他一点儿的印象。”

“你能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么?”濮阳逸听后沉默了许久,心里涌动着一股五味纷杂的情绪。

“我以前啊……怎么说呢……”千琉璃整理了一些前世的片断,挑着比较简单易懂的事迹说了起来,“我亲生的妈妈是别人的小三儿,也就是你们这的侧妃侍妾什么的,但在我那个年代,都是一夫一妻制,小三儿是不合法的,也是被人所唾弃的,所以我母亲的存在并不光彩,但她需要钱,天生又美貌动人,靠山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权有势的大款,她给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那个男人和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不合,我母亲又惯会逢迎人,所以两人也在一起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但好景不长,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后来我母亲被抛弃,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根本无法工作,而她又带了一个拖油瓶,显然这对她找男人是个很大的阻碍,她便把我丢在了孤儿院的门口,我还记得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天,很冷,冷的刺骨,那时候我年纪很小,她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只说了一句去给我买东西就单独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很想告诉她,其实我都明白,明白我是她的绊脚石,她只要老死的告诉我她心底真实的想法,那么不用她赶,我也会自己主动离开的。”

本来只是想三言两语的概括下,但一说就有些停不下来,千琉璃就是这样,理性起来比任何人都要理智,但感性起来也十分的厉害,比如现在,她眼底逐渐晕染出一团伤感之色,泛着淡淡笑意的脸色也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思绪陷在回忆里,有些挣扎不掉,她没看濮阳逸的面色,只是自顾自的道,“你觉得喜之郎很聪明吧?其实我也很聪明的,智商超过很多人,所以后来我被一个家庭收养,即使那个家庭有儿有女,但他依然收养了我,只因为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却又能推动人类进步的发明和想法,但他的妻子却很不喜欢我,觉得我霸占了她老公太多的时间,甚至她怀疑我和她老公有一腿,多么光怪陆离的推测,我那时候十岁都不到,而她老公都四十多岁了,是不是很不可理喻?”她问了一句,像是在问濮阳逸,又像是再问自己,也没期望濮阳逸会回答,又道,“我经常想,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需要多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秒,也许是一年,又也许心在地狱,就从来不曾远离。”

千琉璃目光有些悠长飘远,她朦朦胧胧之间似乎看到了前世发生过的画面,历历在目,犹如在眼前。

“然后呢?”濮阳逸眸光充斥着心痛,下意识的揽紧了她。

“后面就是很和谐很美好的片断拉。”千琉璃很快就从失神的状态中回转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轻松,“除了单身没有找过男人外,生活还是很顺心的,数钱数的手抽筋,睡觉也是自然醒。”

“你不是这里的人?”濮阳逸心里隐隐有了揣测。

“是啊。”千琉璃眉眼中藏了一丝郁郁,她有些心神不宁,如果原主的灵魂依旧寄存在这具身体里,那早晚有一日会出现两虎争锋,一死一伤的情况,虽然今天上午出现的反常只是偶然,但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所以,我先给王爷提个醒,若是有朝一日我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人,那就代表我已经不是我了。”

“你还会回去?”一听这话,濮阳逸放在她腰间的手臂顿时收紧,勒的千琉璃发疼,正待开口指责时,便听到这始作俑者略显惊慌的声音,“你会离开?然后那个女人会回来?”

千琉璃罕见的怯弱了,不敢抬头去触碰他的眸子,只垂着眼帘,含糊的发出一声回应。

“我不准!”濮阳逸突然有些慌张的抬起她的脸,见她只是抿着唇不说话,心中的慌意愈发浓郁,翻江倒海,他似不知所措的低头去吻她的唇,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真真实实的存在着,千琉璃冷不防被他吻了个正着,想推拒他,但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沉暗的气息,顿时便打消了念头,僵硬着身体由着他毫无章法的亲吻自己。

她死该骂他愚蠢,还是该说他当局者迷呢?她不过是有感而发,随口说了一嘴,未来的事情没个定性,谁知道呢,她不过是以防万一,免得她哪天突然离开了,他却不明白这当中的曲折。

“濮阳逸,你别这样。”千琉璃手掌心堵住他欲落在自己肩头的唇,语气深深无奈,“我又没说现在要走,我只是担心,怕那一天真的会出现,而你却没有心理准备,给你打个预防针而已,那一天也许不会来临呢?”

“没有也许!”濮阳逸眸内满是叫嚣的热情,声音沙哑的厉害,“我会去寻奇人异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总会找到法子让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应该是没事的。”千琉璃有些不确定的到,“除了情绪波动过大的时候,基本上我都是我。”她知晓的穿越女似乎没有一个是被原主的灵魂给挤压出去的吧?如果她真的开了先例,真不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

“是丞相府?”濮阳逸瞬间就联想到了她上午见到二夫人时的异样,眸光一闪,“以后你不许去丞相府了,如果相府有人来找你,你也闭门不见。”

“你这是要把我关起来吗?”千琉璃没想到不过是随口一说竟然演变成如此严重的事儿,顿时哭笑不得的道,“王爷别多想,就算真有那一日,估摸着也得好几年,说不定那时候你已经厌烦我了,我一走,不是刚好让你称心如意了?”

“别说胡话。”濮阳逸线条分明的下颌搁在她圆润的肩头,语气些许晦涩,些许萧索,如秋天的落叶,透着一种凄凉的味道,“我没你聪明,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母妃就去了,环境最能磨练人,把我这个不甚伶俐的皇子也生生的养出了一些慧根,这些年,我的处境一直不好,夹缝中求生,刀尖上跳舞,一个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我习惯了步步为营,也适应了机关算尽,这皇城的日子不好过,但既然生下来了,也要好歹在这世上留下点痕迹,我的世界是黑暗的,而你是唯一给我带来光明的人,我依旧记得在那间客栈里你明媚的笑容还有驱逐所有阴霾的神色,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似变了一个人,便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你更多,一来二去,不过短短数日,我就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变化,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很奇怪但却很美好,我贪恋,不想失去,更想牢牢的抓住。”顿了顿,他放开了千琉璃的身子,直视着她的双眼,“你能明白吗?”

千琉璃心底掠过一丝震撼,濮阳逸是什么个性她很清楚,他惜字如金,不论是对谁,总之那一副梳理冷淡的态度,即使是和她说话,言辞也是极为简单的,作为一个政客,他不善交际,作为一个有无数女人的王爷,他不懂情爱。

他很矛盾,她看的出来他是喜欢她的,却甚少主动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情,而刚才那一番话,篇幅长又情深款款,如果不是千琉璃可以确认他没有演练过,几乎要怀疑他是否找了枪手来给他写了这类似于情书一样的表白之词。

“你从哪儿抄袭来的段子?”千琉璃忍不住的问出了心里的怀疑。

“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濮阳逸还是第一次这般的冲动,一个不小心就把平日死都说不出来的话都全部吐出口了,可他并不觉得后悔,反而有一种释然之感,是不是他不够爱她不够宠她,所以她才会经常生出想离开的念头?“只要你要的,你想的,我都答应,你以后莫要再说离开的话好么?”

千琉璃抚了抚额头,看着他清润的凤眸有些无力,濮阳逸表面看上去对爱情驾轻就熟,但他却没有经验,就像个毛头小子,除了一味的满足心上人所有的愿望他还真没有别的招式,纯的不能再纯,跟白纸一样的。

“好不好?”濮阳逸薄唇微抿,语气竟带了一丝乞求。

“好。”千琉璃在他隐含着期冀的眼神下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你保证。”濮阳逸得寸进尺,他也知道千琉璃注视诺言,一般答应了的都不会反悔。

“我保证,如果以后再说离开就是小狗。”千琉璃点头。

濮阳逸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余悸未消的道,“你以后可不能再吓我了。”

“谁让你是兔子胆呢,这般的不经吓。”千琉璃白了他一眼,想起他方才的失态还有些好笑,忍不住的打趣他,“万一哪一天我看上了别的美男,和他远走高飞了怎么办?”

“你这女人,才答应我不离开王府,眼下就出尔反尔了。”濮阳逸抱怨道。

“汪汪汪……”

“……”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千琉璃好说歹说才把这受惊过度的男人给哄住,差点要指天立誓了,濮阳逸心里仍然有些惴惴,又缠着她说晚上要和她一起睡。

千琉璃以前就觉得濮阳逸够死皮赖脸了,现在更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给自己表白了的缘故,可能他觉得他最不要脸的一面她都看到了,再厚颜无耻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千琉璃几次镇压无果,最后放下狠话,说他再如此胡闹就离家出走,濮阳逸才悻悻的同意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明晚共度良宵,边说边上下其手。

千琉璃几次拍开他的爪子,随着两人越来越亲热,他也越来越懂得她身上的敏感点,每次都能撩拨的她恨不得想扑倒他,但他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贼兮兮的说今日不行,找各种理由,今日又是如此。

千琉璃很是疑惑,小手伸进他的里衣内,顺着那滑腻的肌肤缓缓游移,“王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断袖?”

“不是。”濮阳逸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行?”千琉璃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一件月牙白绣着并蒂莲的小兜儿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她几乎是不着寸缕,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他却始终没有跨越雷池,如果说他没有生理障碍,就连元芳都不会相信,“难道你那啥不起来?”

“我们再成一次亲可好?”濮阳逸答非所问,深吸一口气,才平息了小腹的燥热。

“成亲?”千琉璃一惊,一脸错愕的道,“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

“当年我娶她的时候正值每月缠绵病榻的时日,所以并未迎亲,连拜堂之礼都略掉了。”濮阳逸眸光有些淡漠,语气亦是清淡,“严格来说,我和她的夫妻之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相府对我的怠慢也颇有微词,但父皇说我体力本就不好,还得留神应付洞房烛夜,便用借口搪塞了相府的意见。”

“连三拜之礼都没有完成,的确有些过分。”千琉璃愤愤的道,“若是你敢如此对我,姑奶奶就会从哪些观礼嘉宾中随便挑个男人拜堂。”

“的确是你行事的风格。”濮阳逸笑了笑,“所以我说想和你重新大婚,虽然不能在京都举办,但我也想亲力亲为的操办我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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