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彩云之前,其实长安有想象过这个表姐的模样,有可能是像前世那六个姐姐那般骄纵跋扈,有可能是个泼皮破落户,但是长安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大表姐,竟然是这般娇弱模样。
大厅中,一个身穿七彩裙子的女孩子低着头安静的坐在冥后旁边,两只手握紧的手帕被紧紧的绞在一起。虽然她低着头,但是长安还是能看出来她那一低头的娇羞,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柔弱的气息,仿佛天生便是要人来疼爱的。
“母后!”长安喊了一声。
大厅中的两人因为长安的话语同时抬起头来。也就是抬头的刹那,长安这才看清那大表姐的面目。真真是柔弱至极的少女,一颦一笑尽显柔弱之态,将少女的娇羞展露的一分不差。
“安安,过来,这便是你表姐!”冥后拉着彩云的手朝长安说道。
少女此时抬头,就见大殿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小孩子,一丁点儿大,但是面目长得极其美,少女心中不由得一阵惊讶,这从未谋面的妹妹,竟然是这般美貌之人,由小见大,这小孩子长大之后,不知道是如何地惊人。
“表姐好!”长安走到冥后的旁边,依偎在冥后的怀里,淡淡的叫了一声。
“你好!”彩云娇羞的一笑,随即又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长安一直依偎在冥后的怀里,几次三番想要再深入的打探一下这个表姐,可是,彩云一直低着头,仿佛是害羞,又仿佛是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长安忍不住了,礼貌的告辞以后便跑了出去。
而此时,流川屋外的那棵大梧桐树上,三个少年正斜躺在树干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流川哥,你是不知道那丫头,邪门的很,每次我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她便知道了,总是弄得我下不来台。”祁远嘴里叼着个树叶,抱怨道。
“她的确有这个本事,不过,倘若你意念足够强大,她能读到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祁歌表达了自己的赞同,但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们俩为了一个女孩子便躲到了我这里?”流川将双臂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安享冬日暖暖的阳光。
“如若是简单的女孩子就好了,只是,她实在是邪门的很,跟她在一起,总会发生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祁歌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种哀叹的口气。
流川嗤笑一声,笑道:“什么时候,也有你怕的人了”
祁歌坐起身,倚着树干,朝流川说道:“你可还记得,有一年你整个冬天都呆在冥山,没有回来。”
“嗯,记得!”流川嗯了一声。
“那你可还记得我当时郁闷了好长时间?”祁歌提醒道。
流川睁开眼,歪头看着倚在树枝上的少年,说道:“记得,那时你一个月都没有出门!”
“是,我郁闷,是因为,我宫里的宫人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奇的死亡,包括从小照顾我的花嬷嬷!”祁歌的目光有些低沉,似乎是不想回首。
祁远突然也坐了起来,他吃惊的说道:“什么?花嬷嬷不是回家了吗?”
“呵呵!”祁歌苦笑道:“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流川转头,问道:“你怀疑是那个女孩子干的?”
祁歌轻笑,说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可是她那时也不过是个孩子!”流川又闭上眼。
“流川,你忘了吗?彩云她身上流着一半巫族的王族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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