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脾气再怎么好也不见得能够忍受那样的侮辱,更何况对一万步说,就算他可以将那些污言秽语当做是耳旁风,可要是当中连花满楼也一并涉及了,那就绝对是触及到了苏密尔的逆鳞了。
“啧啧啧,小美人你这是何苦呢?”某人猥琐地盯着苏密尔脖子上的红痕看了一会儿,还不停地动手动脚,“再怎么有钱,人可是个瞎子,你跟着个瞎子又能有什么趣味?”
苏密尔最听不得有人说花满楼如何如何,尤其是眼睛。
虽然花满楼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光明,可之前那十余年目不能视的生活,苏密尔每次一想,都感觉心里难受的很。
也就是这一句话成功地把苏密尔给彻底惹毛了,而说这话的人,在这样的距离下挨了一招净世破魔击——虽然苏密尔的状态不佳,但这一招可是咬牙出了全力——那结果自然是可以预料得到的。
自个同伙的死状实在是太凄惨了,同时也被波及的不轻的南王属下再看向那个波斯青年的眼中已经多出了几分惊惧。
说实话,他们先前还真没把这个美人当成一回事。
一来是主子并没有向他们强调目标任务的武功有多么高强,二来则是因为他们来时看到的青年的模样。
便是本还有的那么一点儿警惕,在看见波斯青年身上的爱痕的时候,估计也就嘿嘿一笑,随风散去了。
他们平日里没少帮南王父子俩干活,借机占点儿便宜也是常有的事,就像这次一样,他们只不过是想趁着绑人的间隙调戏一把美人,哪知道竟然踢到了铁板。
“我最后问再一次。”猫瞳冷冷地从隐含着惊慌的脸上划过,苏密尔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竟让人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本就不是这方世界的人,这世上与他牵绊最为紧密的只有一个花满楼,无论怎么想,他都认为这些人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花满楼。
把注意打到花满楼身上的人,太危险了。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苏密尔眯了眯眼,利落地隐去了身形。
片刻之前还带着些许柔弱之感的波斯美人忽然间变得杀意凛然,那对装饰华丽,好似艺术品一般的弯刀也成了顷刻间便可取人性命的神兵利器,这样的反差不可谓不大。
尤其还有同伙死状凄惨的尸体横在一边作样板,充分说明了这位波斯青年的武力值那是相当可观的。
被震慑到的南王府手下心中不由得萌生了些许退意。
这波斯美人的武功不仅是不错那样简单,而可以说是极为诡异。
不说别的,单单就说那如鬼魅一般突如其来的消失又现身就足以让他们手忙脚乱好一阵子了,更不要说双刀的刀锋上闪烁着的火光了,那那里是人能办到的事啊。
看看那头发那眼睛,还有异常精致艳丽的眉眼,难不成竟是个妖精不成?
这么一想,南王的那些个手下只恨不得能离着远远的,万一真抓了个妖精,不是在自己找死吗?
但那是不行的。
南王和世子既然派他们出来执行了这个任务,如果就这么回去了,还指不定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呢,说不定也是难逃一死。
在生命安全的巨大压力下,那些人还是顶着“降妖除魔”的巨大压力,决定和这个妖精拼了。
反正单打独斗不行的话,他们还有人数优势。
这样的念头在看到青年的脚步似是有些不稳的时候就变得更加清晰了。
借势避开了迎头砍下的一刀,南王的手下再次确定,面前这个看起来气势凌厉的美人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
就说是嘛,看那身上的印子就知道晚上打得多么激烈,哪怕真是妖精,估计这体力好像快要跟不上了吧。
内心大定的南王手下感觉有了完成任务的希望,立马开始反击了起来。
虽然他们的武功不过寻常,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对体力不支的苏密尔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
正如那些人所料想的那样,苏密尔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尽管用暗尘弥散、驱夜断愁之类的招数勉力周旋,偶尔还能缴两下械,甩几下烈日斩、幽月轮什么的,可不管是什么,打架始终还是需要靠体力。
像现在这样,简直不能更糟糕了。
正当苏密尔内心暗暗叫苦之时,却突然听见了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碎裂之声,而他身前的几个人也被一段衣袖卷起,统统给甩出了窗外。
这一招他曾经见过,是花满楼很擅长使的流云飞袖。
他急忙抬头望去,看到的便是花满楼护在他身前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天好热,me赶脚自己已经融化掉了。。。。
喵喵被占了很大的便宜啊(摸下巴),真是委屈你了,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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