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荆州府的捕头衙役们走了进来,还有俩个老老婆子扶着一位浑身湿透的女子走进了抱厦厅。
捕头对谷长史施礼之后转身对李景山恭敬说道:“大人,我们在监牢外发现了一名女子,因为神经半夜此人独自一人在监牢附近有些可疑,属下不敢大意带到大人面前请大人发落!”
李景山刚开始不经意听着捕头的回话,当她看到身体颤抖有些蜷缩的那名女子的时候越发的感觉有些熟悉,看着那女子的娇小的身段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他想到了那名假扮师爷的人,心中有些震惊,但捕头衙役们在场他也不好说话,只是勉励了下属几句,让他们回府衙候命。
捕头不敢怠慢,听着知府大人的吩咐带着下人们对谷长史和李景山施礼退了出去。
待衙役们退出去之后,李景山忽然转身对谷长史指着那名瘫软的女子说道:“长史大人,这便是那位墨百户的属下,逼着师爷写书信的就是她”
那名女子自然就是芸儿,此时的芸儿依旧浑身颤抖,自从被雪姨从冰水里救起来之后她便得了一种怪病,如若掉入冰冷的水池之中仿佛整个人都魔怔了似的浑身颤抖不省人事。
谷长史看着昏迷不醒的芸儿。心神激荡无比,想来这名墨海的属下定是被衙役们追的慌不择路才落水,他能想到墨海还有帮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墨海的帮手会是这么一个弱女子,他心中的寒意更浓了,自然对墨海的杀意也更浓了。
本来他对墨海的身份存在疑虑并不清楚来荆州的墨海与忠毅伯墨海是不是一个人,长史大人想着明天王妃寿诞之日让世子带着墨海来辽王府一趟好看了一看墨海到底是什么身份。
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墨海已经想对辽王府下手了,那么作为辽王府长史的他不能不管不问,不管墨海是不是忠毅伯,他都要在荆州地面上消失。
想到此谷长史将心一横,亮光在有些浑浊的眼眸中闪烁,他对荆州知府李景山点了点头,之后对抱厦厅外朗声道:“来人”
四名王府侍卫走了进来对谷长史施礼沉声道:“长史大人有何吩咐?”
“将这名女子吊在王府内行私刑!”谷长史冷声吩咐道。
“诺!”四名侍卫应声将昏迷中的芸儿托了出去......
谷长史的意思很明确,这名女子是墨海的属下,那么这名女子只要在王府内,不管这名女子墨海救与不救那么墨海迟早回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名女子就是辽王府的筹码,既然来了,走进辽王府那么墨海必须死!
听到谷长史对于女子的处置,荆州知府李景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只要墨海走进辽王府必死无疑,虽然事后辽王府知道师爷之死的细枝末节,也会碍于面子不管不顾,换句话说只要墨海在荆州府的地界消失,那么一切便会烟消云散、雨过天晴。
“墨海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如果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出身太卑贱和我一样的卑贱!”李景山面无表情心中狞笑想着。
卯时初刻(05:15)大多数荆州的民众依旧还在梦乡里,辽王府内灯火通明,芸儿被吊在距离辽王府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她被吊的很高,任何经过王府门口的人略微转头便可以看到。
墨海看到了芸儿被吊起的身影,他的心在痛,然后便听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脆响,那是长长的蛇皮鞭打在芸儿娇小身躯上发出的声音,这自然是大户人家的私刑。
鞭子的声音犹如北极寒地的冰刀子般不断抽打着墨海越来越苍白的脸,抽打着不断发颤的心。他不清楚为什么芸儿或者说是自己的然儿被人带到辽王府中,但他知道辽王府自己是闯定了。
为了防止辽王府搜查自己所住的客栈,他将绣春刀和花布包袱从客栈中拿了出来,此时绣春刀从刀鞘被墨海抽了出来握在了自己的右手中,刀尖寒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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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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