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一部分人体组织液做抽样调查。”主程序回答：“人类的基因能帮助我改良复制人。”

“你还会复制人？”

“略懂，略懂。信仰号上有一台机器，供给能源原料，我能批量制造复制人。”

“这种没有完成任务的普通人类，造出一万个也没多大用吧？”

“呃……对晋升者来说没用，但对神怪有用。”主程序说。

“你们拿复制人做什么？”

“玩。”主程序回答：“晋升者受暗时空保护，所以我们建造复制人取乐。复制人受到我的思想控制，听命于我能做任何事。”

“我们指使他们建立城市，或把他们丢进某个环境中生活，观察他们的生命轨迹。我们可能做出一万个复制人丢入战场，然后一次性杀光……我们也指派那些复制人服侍我们。”

“原来你们是变态啊。”齐云饶有兴致。

“在暗时空中呆好几个世纪，很无聊的。”主程序回答：“我们不得不找点乐子。”

“释放所有人。”齐云转身。

“是。”主程序躬身。

……

“这样都没死，也算你命大。”齐云蹲在地上。叶佳的头颅张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快……给我接……接回去！”

齐云抓住他的头卡在脖子上，向他嘴里灌进生物试剂。高纯度的生体能量爆发，叶佳抬起手臂抓住头颅狠狠向下一按。

卡擦一声，骨头接上了。

“黑爪血统生命力这么强么？”齐云抬头看着他。

“根本和血统无关。我动用了高级秘术生命献祭才勉强吊下来一口命，哇靠你竟然在那边磨蹭这么久才过来救我？”

“生命献祭是什么？你怎么还有这种高级玩意？”

“不说这个了。青铜王座到手了吗？”

“回机关城吧。”齐云起身。

半小时后，所有人集中在金字塔大堂中。那些从实验室出来的人瑟瑟发抖，直到齐云从废墟中翻出衣柜。

“我们去黑暗战场。”他对他们说。

……

洪荒宇宙，陨星乱石。

一道火光破天而来。

我站在晨光号顶端，注视着那人。

“祖华，你回来了。”我说。

我看到火星那边黑暗巨人在嘶吼，知道他要挣脱过来。

“找到了，一个古代神的封神位面。”梭齿过来。

空间破碎，现出一副骸骨。那具骨骼莹润光洁，延伸在宇宙中，长有亿万尺。

我们站在骸骨前，沉默着。

“暗星主，理应无法杀死这种神话生物。”祖华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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