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泪水将衣襟打湿……

“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遍……”老秦联系上秦俦。

……

老秦下了飞机之后，又直飞老金山……

当天晚上，在金山的一间酒店，一条黑影掀开了蠕动的被子，露出一对惊慌失措的男女。

“你是谁？……现干什么？”男子语气粗暴，仿佛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

黑影淡淡的说到：“……你的基督……”

……

第二天，人们惊恐的发现，在老金山不同地方，酒店楼顶或者偏僻街头……

分别出现了十几个一丈多高的木十字架，十字架上横木的一头，都挂着**的男尸……

飞机上，老秦拿着手中影像球，攥的分外用力。

……

回到研究所，老秦直奔秦俦而去。

“把人交给我吧……虽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我会尽力的……”老秦脸色一脸淡然。

秦俦从怀里掏出盒子，缓缓递给老秦。

“老秦……把你的知识都传授给我吧……不管花多少时间、多大代价，我都要掌握它……”秦俦从方雨霖的事情中感到了自己的无力。

“嗯。”老秦点了点头。

……

老秦和秦俦一直忙着用改造的方式救治方雨霖，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好几天。

“完成了吗？”秦俦小心问道。

老秦点了点头：“但是由于脑袋停止运行将近24小时，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来……醒了之后又是否还有之前的记忆……都没把握……”

秦俦深深谈了口气。

“我们出去吧……剩下的只能靠她的造化了……”老秦也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出去了。

秦俦在床前驻足一会才转过身去。

研究所的偏厅里，老秦留给秦俦一个影像球，语气无悲无喜：“……这是方雨霖事故的真相……我要出去走走……”

秦俦有些神色微动，但是不就就回复了那种平静。

斯人已逝，真相再无意义。

虽然不甚期待，但是秦俦还是下意识打开影像球。

影像有些模糊，明显是老秦用逆物质力还原的。

影像中，一间房子里，一群男子围着一个手持尖刀的少女，相互对峙着。女子神色惊慌，泪眼中仿佛透露出极度的愤怒。

男子之间还有一个年纪较大的中年女人，低着头，不敢直视少女。

男子们围着少女，笑的样子那样令人作呕，时不时还有一俩人挤出一张鬼脸，或是脱掉衣服。好像一群秃鹰，围着一只弱小猎物，只等待着她放下手中抵抗的小刀。

少女表情扭曲，冲向窗台，纵身跃去……

“老套又无趣的故事，不是吗？”秦俦的脑海中又响起方雨霖的声音。

眼泪又一次打湿了眼眶……

“那些人……我送他们了……”老秦传声给了秦俦。

许久，秦俦关上影像球，走进改造室，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方雨霖，食指抹了抹眼下的水珠……

手中的影像球，碎成齑粉，散入空气中……

秦俦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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