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被夏秋生强硬的赏赐了下去。
夏秋生又问了绿柳,她觉得还有哪些地方不妥。
绿柳见夏秋生脸色尚可于是大着胆子又说了一次布料不妥的问题,只是,到底主仆有别,绿柳也不敢明言,吱吱唔唔的含糊的只说这种布料不太妥当,不够贵气,端庄。
夏秋生见绿柳一副唯唯诺诺躲躲闪闪的样子,越发不喜,尤其想起去年宫宴,夏梓萱设计自己在被自己反设计之时,绿柳曾为夏梓萱一再求情。
这让夏秋生看绿柳的目光越发不善。
不过,夏秋生一贯会隐忍,面上不显,依旧如常打发了绿柳下去。
但是,夏秋生的心已经染上了妒恨,已经失去了一颗平常心,又或者早在她提起炭笔画下纱裙起,更或者决定入宫起,就早已染上了权欲。
新的一天,雀鸟枝头相叫欢,花红柳绿泪欲低,懒起梳妆衣未更,绿衣宫女疾步来,附耳轻语浅笑嫣,宫中寂寞岁月长,闲来无事戏春娇。
夏梓萱向来不爱品阶朝服,偏爱轻便的便装,不过,恰好花骨朵的年纪,又是自小娇养长大,一身正红金领的袍子衬得宛若骄阳一般眼里夺目,并没有让大红色压了去,既端庄又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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