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被这一家子极品气笑了,她指了指门口,说,“带着你哥,给我滚!”
那小姑娘这才看到她哥。本来想扶起他来,但看到他身子底下的那滩尿,手又缩了回来。只是说了句:“哥,起来我们走!这一家人简直欺人太甚!一个寡妇而已,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两人走后,刘云秋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浅月哄好,然后对常笑说:“韵姐儿,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吃饭,今天就当是犒劳我们一家。”常笑也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只是说:“好!”
中午一家人吃得很开心,之后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后来,刘云秋偷偷对常笑说:“韵姐儿,以后就咱们娘仨生活,娘不找了。之前是我太天真了,哪有真的把别人的孩子视如己出的人啊。那天让你和浅月受委屈了,是娘对不起你们。”
常笑安慰她说:“娘,别多想,我们娘仨一样能好好的。”刘云秋抹了抹眼泪,说:“好!好!”
常笑和刘云秋都将这事放下了,可这事却没完。媒婆找来的那个男人叫刘根,他妹妹叫刘点点,家里还有一个老娘。刘根到现在也没有媳妇,据媒婆说,他前边的好几任老婆看他老实都跑了,还有一个给他生了孩子,也带着孩子跑了。现在他也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常笑就搞不明白了,要是他真的有媒婆说的那么老实能干,怎么会娶一个跑一个。过了几天,常笑在院子里喂鸡,刘云秋在做饭。有人来敲院门,刘云秋就让常笑去开门。常笑开门一看,是刘根。手里提着一只鸡,肩上还扛着一袋米,一看常笑给他开门,立马露出一抹讨好的笑,说:“韵姐儿……”常笑面无表情的关了门。
回到院子里继续喂鸡,刘云秋问:“韵姐儿,是谁敲的门啊?”常笑撒着鸡饲料,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听刘云秋问她,就随口回答:“不认识,来问路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又响起了。
刘云秋放下了手中的菜,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怎么又敲起来了,是不是你没跟人家说明白路啊。”常笑也往外走,说:“那我去再跟他说一下。”刘云秋拦住了常笑,说:“不用了,我去就行,你不靠谱!”常笑没拦住她。
刘云秋打开大门,就看到了刘根在外边,她冷下脸,问:“你又来干什么?”刘根将肩上的大米放下,用手抵住门,怕刘云秋又把他关在外面。他讨好的笑笑,说:“上次是我的不对,是我脾气太大了。那时候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后来我深刻地反省了,这不来赔罪了!云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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