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早上，顾少辰起床去上班。常笑察觉到旁边熟悉的气息，就迷迷糊糊的说了句：“锦宸，什么时辰了？”

顾少辰蹩眉，锦宸？是谁？

常笑一叫出莫锦宸的名字，就想起他已经死了。她蓦地坐起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顾少辰一看常笑哭了，也顾不得想锦宸是谁，只想着怎么哄常笑。

等常笑清醒了，止住了眼泪。想到早上的感觉，心里疑惑。只凭感觉也不能说明什么，常笑就想着再观察几天。

“老婆，今天跟我去上班吧。今天有个聚会，上完班我们就直接去了。”顾少辰一边做早饭，一边像个寻常丈夫似的跟常笑说话。

“好！”常笑也想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就答应了。

车上，司机在前边开车，常笑和顾少辰坐在后座，谁都没开口说话。

“小七，莫锦宸和顾少辰是一个人的概率有多大？”常笑忍不住问7。

“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除非顾少辰的位面比你高，同时又有穿梭各个时空的能力，不然……”7有点迟疑，不想打击常笑。

“概率小就是有可能不是吗！”常笑斩钉截铁地说。以她和莫锦宸这几十年的相处，再加上她对他的感情，常笑不认为自己会这么轻易就认错人。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