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一曲现世的《西海情歌》被易继风用竹箫吹奏出来,显得格外伤感动情,婉转悠扬的箫声飞过两岸的青山绿水,又飞上了漫天云端……
适时,易继风端坐在船头,望着一江绿水,一遍又一遍的吹着《西海情歌》,浑然不觉腻味的意思,就这么一边吹着,一边乘着小船前往江南黑风镇。
“哼~哼~哼~”,船尾的一名船夫和着易继风的箫声哼唱着,手下却毫不停滞的摇曳着船桨,船桨发出一阵阵声响,伴着易继风的箫声倒也别有滋味。
“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箫声再一次的吹奏到了结尾,易继风咂咂嘴,看了一眼船夫,深呼吸一口气,又将竹箫对准了嘴巴,正要第三十三次吹奏《西海情歌》的时候,忽然岸边响起一声暴喝:“臭小子,这一路上都听你吹三十二遍了,你不嫌烦姑奶奶我还嫌担烦人呢!!”
话说着,一个身穿红衣的老媪从岸边树林中现出形来,继而整个人拔地而起,“嗖”的一声,跃过数十米的河面,落到易继风所在的小船上,继而“噌”的一声拔出佩剑指着易继风喝道:“臭小子,刚刚吹奏的曲子是什么名堂???”
“呃,这特么什么情况,别人在船上吹箫吹笛子引来的都是绝世美女,怎么轮到自己却来了个面目可憎的老太婆??!!”,易继风心里吐着槽,嘴上却不闲着,说道:“这位老前辈,在下刚刚所吹奏的曲子叫做《西海情歌》。”
“西海……情歌……”,红衣老媪呢喃了一句,接着又低头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抬起头望着书生装的易继风,微微颔首道:“不错,的确是首好曲子。”
“当然是首好曲子,因为这是在下花了十几节课时才学……创作出来的。”,打着“剽窃无罪、浪费犯罪”主意的易继风面不改色道。
“哼,曲子的确是个好曲子,人却不是个好东西!”,红衣老媪收起了剑看了一眼易继风评价道。
“前辈何出此言?”,易继风听闻红衣老媪如此看待自己,心里有些好奇,自己这首《西海情歌》虽说是剽窃的,但在这个时代根本无人知晓,所以说自己是“原创”也无可厚非,怎么这老太婆会这般看轻自己??
“哼,这首《西海情歌》情感丰富、曲意深厚,似乎说的是情郎对离开的恋人一种痴恋、回忆与祈求,意境超然,甚至可与当年外……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相提并论!
然而姑奶奶我观你左不过二三年纪,又没有经历过恋情,又怎么会创作出这等神曲??!所以,姑奶奶认定你是在哪偷听了高人作曲,拿来卖弄!”
“前辈此言差矣,在下虽然年轻,但阅历丰富,对世间的男女红尘也洞若观火,是以能创作出《西海情歌》也并非难事。
不过前辈你把在下的《西海情歌》与当年的东邪黄药师前辈的《碧海潮生曲》相提并论,那可就折煞在下了!”,易继风站起身来向红衣老媪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对了,在下名剑山庄易继风,请恕在下冒昧,还未请教前辈名号??”
“原来是名剑山庄的少庄主,难怪小小年纪就有了一身不俗的内力!”,红衣老媪赞叹了一句,接着不顾易继风微微变色的表情继续说道:“老媪乃是峨眉山阴风岭一个散修而已,俗家名字早已忘记,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响亮名号,你便叫我阴风老姬是了!”
“阴风老鸡??”,易继风心中猛的打了一个激灵:这特么的是神仙还是妖怪?我七舅姥爷嘞,那么大年纪还长得那么丑,却穿着一身红衣服,这不是妖怪还能是啥?
这么说,阴风老鸡这个自号还真贴切呢……
红衣老媪见易继风看自己的眼神越发的古怪,心知这货绝对想歪了,于是冷哼一声道:“混账小子,敢在心里编排你姑奶奶,找死!”
说完又提剑朝易继风刺来,但考虑到这货很可能是《西海情歌》的作者或者徒弟什么的,红衣老媪的剑势稍缓了缓,只有剑势却没有一点儿杀意。
然而让她惊呆的一幕发生了,自己刺出去的剑却硬生生被易继风给夹住了!
是的,两根手指,具体来说是易继风的右手食指中指,就那么夹着红衣老媪的佩剑,进进不去、回回不来。
“这怎么可能?!虽然我的玉箫剑法没有了杀意,但剑势还在,寻常人遇到也只有狼狈逃窜的份,怎么这家伙竟然能用两只指头夹住我的剑?!!”
红衣老媪冷着老脸盯着脸色淡然的易继风,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名剑山庄的武功我瞧过,剑术凌厉非常却不擅长拳脚功夫,更没有你这种古怪的指法,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哼,如假包换,名剑山庄少庄主易继风,江湖人称酒剑仙是也。”,为了给自己以及名剑山庄造势,易继风自己给自己起了个不那么“low”的外号。
“酒剑仙?”,红衣老媪低眼喵了一眼易继风腰间的酒葫芦,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哼,敢在本姑奶奶面前自称剑仙,简直狂妄无知,那就让姑奶奶来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妄的臭小子吧!!”
说完红衣老媪便舍了手中的佩剑,转而从后背取了一把黑布包裹的长剑,“噌”的一声,拔剑出鞘,只见那剑身古朴无光,但剑气横生肆意,摄人心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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