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有诗云:当这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牢牢地拥抱着他,用湿润的嘴唇狂吻着、吮吸着他的嘴唇的时候,因为她的动作常常也是情欲引起的,而她在寻找共同的快感的时候,就挑动他去奔达爱情的终点。
“尤利斯,这次风暴和浪好大啊,是不是海啸啊,我们的船也散了架,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在一个小荒岛的山顶上,有两人坐在那聊天。
“皮诺斯,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该出来捕鱼。”尤利斯抓起地上一根树枝朝下扔去。
“这条鱼很大,都吃上钩了,怎么能放弃呢?”皮诺斯看了一眼对方,抓起一颗小石头扔了下去。
“就怪这鱼,一直把我们拖到这里,结果好,鱼没抓到,遇到巨浪,只好上这里逃命!”
“能逃过一劫就不错了,虽然我们没有了船,但是这岛上有水果可以吃,还能抓点海货充饥,不至于饿死啊。”
“要没有船路过,我们可就在这里过一辈子了啊。我妹妹还等着我回去呐,一天不见,她会很急的。”
“我不也是一样吗?你知道的,我那媳妇肚子都大了,难道我在这里一辈子,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爹吗?”
“是啊,两天过去了,估计她们都急死了。”
两个人一阵子埋怨。
等说累了,两个人就朝天躺下说话。
“本来琳娜应该是我的,要不是我打不过你,就娶到手了!”尤利斯道。
“我们希腊人的规矩就是谁赢就归谁,哈哈,不过呢,你妹妹也很漂亮,可惜那时他还小。”
“哈哈,你早点讲啊,我把妹妹给你,你老婆琳娜归我,大家两全其美。”
“看,那边,飘来了一只破船,好像上面有人,走,下去看看。”
两人来到海边,那只破船随着海浪飘来。
“哎!有人吗!”两个人喊着,但船上没有人答应。
船搁在沙滩上不再漂动。
“我上船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以防万一!”尤利斯说着就涉水去船那边。
“船上有两个死人,黑一点的人好像是被另一个刺死的,剑还在身上,穿透了,另一个人手紧抓着刺出的剑不放,他的一只手也受了伤,似乎这两人死前激烈打斗过。”尤利斯喊道:“皮诺斯,来帮我把这两具尸体搬下去,这破船或许我们还能用。”
两人费力地把两具尸体搬下船,拖到了岸边,然后再上船检查状况。
“这船都破漏了,只有几块木板能用,其他的都散架了,这里有根绳索,把它拖到岸边系在那颗树上,防止漂了!”皮诺斯道:“尸体嘛,就在岛上挖个坑埋了吧,唉,真是晦气!我们还得想办法修好船再离开这!”
把船系好后,两人开始找地方挖坑,皮诺斯觉得应该把尸体葬在高出,向着船来的地方,这样让他们的灵魂可以回到来的地方,尤利斯觉得应该把两人分开,不要靠在一起,因为他们或许是仇人,如死后还埋一起,灵魂会打架。
这剑还插在黑大个身上,剑柄在那人手里,尤利斯就去扒开那手,想自己拔出剑,但那抓住剑柄的手死死地不放。
“握的好紧啊,人死了力气还在啊,可不拔下来怎么能分开呐,皮诺斯,来帮一下。”
“先握住这个人的手用力拔下来再说。”皮诺斯看了一下道。
于是两人用力拔出了剑,说也奇怪,那只抓剑柄的手就松了。
“尤利斯,看,他的手指动了下!”皮诺斯道。
“你看错了吧?皮诺斯!”尤利斯笑道:“你自己的手在动吧!”
两人先把黑大个拖在一边,然后再去拖另外一具尸体。
“你听,有人在说话,是不是那个死人的鬼魂在说话啊?”尤利斯问。
“好像是哦,但听不懂说的什么。”皮诺斯吓得拉着尤利斯躲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具尸体。
“那人没死吧,好像在动,在自言自语,看,他的手动起来了,似乎想坐起来,又倒下去了,走,不要怕,我们两个人怕什么呢,是我们救了他啊。”皮诺斯道。
两人来到面前,那人一把抓起剑,估计是另外一只手受了伤,叫了一声,又松了手倒下了。
尤利斯拿起剑,皮诺斯扶起那人坐下。
“好像这人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估计又渴又饿,似乎很虚弱,尤利斯,还有吃的吗?”
“我们在这里也有几天了,带的东西早没了,哪还有吃的啊?”
“就去那边摘些野果子吃吧,再弄点水,那个沟里的水比较干净。”
这尤利斯找了一个破罐子盛了点水,用摘了点野葡萄。
“谢谢你们!”那人睁开眼终于说话了。
“你说什么啊,我们听不懂!”二人道。
“谢谢你们救了我,这是哪里啊?”那人突然说起了拉丁语。
“你会说拉丁语,太好了!我叫尤利斯,他叫皮诺斯,我们以为你死了呢,你叫什么啊,从哪里来啊。”
“我叫杜环,来自东方的大唐,谢谢你们,好痛啊,我的左手被人砍到了,对了,那个穆司林呢?”杜环左右看看问。
“大唐,东方的,没听说过,你说的那个黑大个子吧,被我们拖到那边准备埋掉他呢,好像是你杀了他吧?”皮诺斯问。
“是的,他杀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杀了他是为了报仇。哎,遇到了海啸,我的朋友们估计都死了。”杜环吃了点葡萄,喝了点水,有了力气。
“哎,很不幸,我们也是出海钓鱼,遇到你说的海啸避难在这无人孤岛上的,我们的船也没了。”二人叹气道。
“什么?这是个无人孤岛,那怎么办啊?”杜环站了起来,看了看,又躺下道:“孤岛就孤岛吧,反正我的朋友都被这大海吞掉了,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了,实在不行,就老死在这个孤岛上吧。”
想到自己悲惨的经历,杜环真想哭。
阿伊莎被穆司林踢下塔发出的叫声一直刺痛着自己,想到她以前还是哑巴伊本的时候,像个小绵羊一样老是躲在后面,做着昆仑奴的小跟班,想起自己教她学吹笛、练剑,想起在公主的卧室和黎巴嫩山上与自己和衣睡觉,不觉得落泪。
“她居然是个公主,和穆司林、哈里发是仇敌,为了贵妃姐姐那只笛子,居然以性命为代价来换取,我真对不起她!”
“在修前朝陵墓时,她那么地伤心,其实陵墓里全是她的家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杜环突然发出凄惨的笑声。
“怎么回事?”那两人对视道。
“没什么,唉!”杜环低下头道。其实,他又想起了那日在安巴尔救下伊本,对着哑巴脱裤子,讲述屁股上字的由来。
刚知道她是公主,却永别了,昆仑奴、罗含也没了,贵妃姐姐也被赐死,但愿郭兄弟他们早日平定安史之乱,哈里发的手下权贵都忌恨自己,自己的事业看来是没有希望了。想到这里,杜环又用手拍打自己:“要是一直不再醒来多好,现在还要活着受罪啊。哎呀,疼!”
受伤的左手很疼,自己用力私下一块布扎好。
“要是罗含教士在就好了,药一敷就不痛了!”想到这里,他站起来问:“那个黑家伙的尸体呢?”
二人带着他走到穆司林的尸体边指着道:“在这里,我看看,还是埋了吧,人都死了好久了。”
“好吧,埋了吧!”
埋好后,尤利斯想做个十字架插上面,被杜环制止:“他是个伊教徒,不必了,就这样吧。”
三人继续坐在高处看着远处的海平面,等船出现。
“这船估计修一下也能用吧?”杜环道:"如果行,我们一起来修!“
“是啊,可是没有工具啊。”皮诺斯道。
“在海上泡了好久,刚才晒了阳光吃了东西,应该有点力气了,走去海边捕捞些海鲜吃吃。”尤利斯道。
“生的怎么吃啊,你们有火吗?”杜环问。
“没有,我们吃生的习惯了!”
“还是生火烤了吃吧,有火可以点烟,海上的人就能看到我们的信号,这样就有救了。”
“可是怎么能弄到火呢?”
“你们有铁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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