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宇文夜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鼻子里轻哼一声,她这吹牛的功力竟然日渐大增啊?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知道的人还真得以为她有多毕恭毕敬于自己。领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宇文夜狭长的凤眸里面有一丝耐人玩味的光芒一闪而过。
“绿漓,孤王今晚留宿承凤殿。你去准备一下。”他对她温声细语笑靥明朗。
绿篱眉角眼梢都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一记娇吻落在宇文夜的脸颊上。走过卫宁身边的时候俯视着朝她看了一眼。
宇文夜是故意说给她卫宁听的。
多日前他封了龙阙殿竟然整整三日不曾上朝。朝堂之上猜忌一片都当陛下染了重疾。绿漓心急如焚赶往殿中竟然给內侍内常侍拦在殿外。非但如此,竟还加派了禁卫军守殿。他一定是出事情了,绿漓焦心如焚却毫无主意。无论怎么软泡硬磨,这龙阙殿里面每个人的嘴巴都像给灌了哑药一样。这样漫天风雪之中,她时常痴痴守在殿外不远处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终于第三日有人回报,有一女子跌跌撞撞从殿内冲出,她的陛下就跟在后面。一个跑,一个追,直到女子要投湖自尽,方才给点了穴道带回了龙阙殿内。
那个女子自然不用说,就是现在自己脚下跪着的贱婢卫宁。
绿漓走过她身边的每一步,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抖,痛彻骨髓。犹如坠入地狱一般的煎熬。她身上的每份痛都是这个女人赐予自己,她绿漓发誓要将心里积压的仇恨与怒意全数报复在这个贱婢身上。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她缓缓走出去,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这么煎熬如此漫长。
大殿里面空荡沉寂,殿内似乎就只有他们两人一般,静的让人心悸不安。
“你不是说过来领罚吗?”宇文夜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天生三魂六魄就长得不够集中,时不时的就能游魂到其他地方去。现在人在地上跪着,这魂又不知道游走到哪里去了。
卫宁抬眼看了一眼宇文夜,心里在想他知我在撒谎。这些天红芍自然是把他那些日子对自己的好从头到尾不间断的反复叙述给自己听。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小人一般。
“陛下,奴婢那几日神志不清说了浑话,还请陛下原谅,原谅,——”她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接着说下去了,僵在那边不尴不尬的。
“你过来!”宇文夜见她这副游魂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抽她几鞭子。她就不能对着他说说好话撒撒娇吗?这一姑娘家怎么硬邦邦的像块朽木一样。
卫宁从地上爬起,跪了时间似有点久,腿都有点麻了。一站起来,整个人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滑倒。左摇右晃像醉酒一样的走到宇文夜跟前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这个距离在心理上叫安全距离,正好是你能看见又碰不到的位置。
果然宇文夜一伸手就是差了这么一口气,两个人对眼一望,这场景甚是有趣。他气急败坏道。
“你站这么远何意?”
“奴婢,奴婢能听见您说话。”卫宁继续装傻道。
“你给孤王站过来点!”
“那,那您先告诉奴婢,要怎么惩罚?奴婢才过来——”
宇文夜双眼怒然一闭,这心里简直是要撕碎她一般。猛地从暖坑上跳下来,一把把其拉入怀里,将她抱的格外紧,用那种细腻的过分的眼神凝视着她。
“君子动口——不动手。”卫宁看着他楸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害怕,想起来这些日子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足以让对方一把捏死自己。
宇文夜将她冰冷纤柔的身体放在自己臂弯内,额头轻顶她的眉心,心中全是满满的占有。
“可以不要再相互折磨了吗?求你了,别再折磨孤了——那三****昏迷不醒,孤一刻都不敢合眼只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他磁性一般的声音犹如富有魔力。卫宁下定决心刚被收拾好的心全部被他瞬间击碎。
“对不起,那些话我说得太过分了。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卫宁勾住宇文夜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两行清泪,震碎了自己假装坚强下的所有脆弱。
宇文夜捏起她清瘦的下巴,不容她再有任何言语,樱唇被封,辗转碾压,让她几近窒息。顷刻间,他的气息中带着灿暖而炽热的渴望萦绕了她的周身。薄唇在她细白的颈上一路细细下滑,上衣褪至双肩,一路游走到香肩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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