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散了,宇文夜走到卫宁跟前冷言厉声道。
“卫宁,你有真凭实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到时候这罪你担得起吗?”
卫宁咬了咬牙,心中有气,倔强的回了一句。
“这证据是要找出来的,现在找都不找就先定案了。还有陛下,我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把真相记录在案,为何这种重罪最后要奴婢来背负?您觉得这样合理吗?”
“呵呵,谁提出谁举证。孤记得这之前还是你教得呢。”宇文夜冷冷一笑心里想这是你自己坚持的就自己把这事担到底吧。
“我,我——”卫宁竟一时无言以对。
“既然你心里有数,为何不敢坚持到底?”宇文夜蹲下身子凝视她的双眸。他正好也利用这次机会来重新洗牌一下内务府。
“什么意思?”宇文夜这种随机切换的画风让卫宁一时没有了方向感。他这算是肯定了自己的话了吗?
“愣着干嘛,带孤去宝林院走一次。”
卫宁想现在二更天你疯了这个时候去死过人的宅子?慌忙婉拒道。
“奴婢现在不敢去,等明天一早可好。”
“你想一早全后寝的人都知道有个他杀的未结之案?快走!”宇文夜这种快准狠的我行我素做事风格让卫宁简直难以忍受。外面现在又下着雪珠,看看时间都要接近二更末了。卫宁想这货儿明日寅时就要起来,这精力充沛的简直不让人活啊。
“就奴婢和陛下两人去吗?不再多带几个人吗?”她步履匆匆提着忽明忽暗的灯笼跟着健步如飞的宇文夜身后问道。
宇文夜懒得回答她,缄默不语。
“哼,渣渣。”卫宁心里小声嘀咕道。只见宇文夜走的实在太快,卫宁一个踉跄,鞋子竟然脱脚而飞。她赶忙再回身穿好鞋子,头一转,宇文夜竟然人已不见。
这黑暗的竹林中除了风吹叶动的声响,只剩她一人提着一盏孤灯彷徨无助的站在那边。
“陛下,陛下——”她转了一个圈竟然跟丢了宇文夜。这边的路她从来没有来过,早上和晚上感觉根本不是一个地方。她处在那边进退两难。身冷心怕,连拿着灯笼的手都颤抖起来。
突然肩上伸出一只手。顿时把卫宁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她一声大叫,竟把灯笼高高甩出数丈之远,一路发足狂奔头也不曾敢回半分。直到手臂一把给来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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