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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情定三生

“将军,不,不好意思,哈哈,——真的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开始还带着一丝歉意,一见他浑身狼狈的站在水中,头上,面孔均挂满了片片枫叶。她实在忍不住竟放肆得咯咯大笑起来。宇文夜怒目狠狠凝注于她,但那个样子更加显得滑稽异常。

“你笑够了吗?”宇文夜冷眸带怒道。自己怎会如此窘态,对她竟丝毫都没有防备之心,这对他来说实属不可思议。这些年来无论何时他都随时保持警惕之心,为何今日竟会如此狼狈不堪。

卫宁看他眼含怒意的模样心知他有些失了颜面。于是一手捂住噙笑的唇嘴,另一只手伸出递给他。

“奴婢来拉将军一把。”她故意这时用奴婢一词,还在将军上加重了些语气。摆明了是在暗中奚笑他的尴尬。

她眼含狭促的眸光没有逃过宇文夜的眼睛,那人顿时心里有了主张。她手递给他一拉,没有动。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把手缩回来,却已来不及,一把被宇文夜拖进了水池中。水并不深,但卫宁竟惊恐万分,她的眼前又涌现出坠江的车祸,灌入嘴里的江水,还有那不愿意想起却无法忘记的一幕。

他拉起满脸惊色的卫宁,小小一个池水竟把她吓成这样?

她双手环住宇文夜的腰间,头埋在他胸前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慢慢镇定下来。抬起头来那张苍如玉的脸孔,亮如漆的惊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再也无法假装。体内的躁动势要将他燃烧,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漫天的欲求。他俯下身,手臂收紧,狠狠地吮吸住她的檀口娇唇。舌尖带着粗暴的气息挑开她来不及闭合的齿间,轻咬她的舌尖继而纠缠辗转。霸道的掠夺她的每一寸呼吸。越吻越深之际,她身上的甘甜媚香沁入他的鼻尖竟让其欲罢不能。

她被这来势汹汹的霸道晕得天旋地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理智抽离他滚烫的唇口。

“你,你,我,我是良家妇女——请将军自重。”她语无伦次,被这样的狂野吓住。

“呵呵,良家妇女。”那从胸口涌出止不住的笑意贯穿全身,牵起嘴角的一抹深弧。这女人有时说话真得很让人啼笑皆非,但不知为何他竟十分享用。

“卫姑娘你花容月貌,本王你对一见钟情。希望你我二人两情相悦,你能答应做本王的将军夫人吗?”宇文夜捧起她的脸,凤眸充满柔情又带着三分邪魅盯着她如水波般的鹿眼说道。

“你,你,你没晕?——”瞬间卫宁被一股惊羞之色覆盖了颜面。如此丢脸的事怎么可以让他一字不拉都听到了呢。

此刻手足无措的她嘴因惊悸而微微而张,双瞳剪水波光盈动,刚才还苍白的脸颊却因这意外,瞬间羞涩的飞起两抹霞晕。她越是想笨拙的掩饰,却越激起那人的兴味。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娇羞百媚的她,竟一时寸光难移。顺着白皙的粉颈往下望去,坚挺小巧的尖峰在湿衣紧裹下呼之欲出。

该死!

他喉口一紧,倾身又从新强狂霸势的咬住她的唇瓣。那修长的指尖沿着卫宁温凉的湿发抵住她的颈项,竟不得让其动弹。她越是惊羞抗拒的激动,越是燃起他沸腾的血液。在渐促纠缠的呼吸中他手里的力道不觉加深几分,动作也愈发猛烈。轻罗薄纱遮不住他炙热宽掌的攻城略地。她的唇香,她的软媚,细微不见呻愔中的轻舛,盈盈不堪握的柔软之地都让他如痴如狂,化烟成雾。

卫宁此刻很清晰的有个声音在提醒她,这是黑魔刹绝不宇文夜,是一个绝不该沾染的男人。但是她的身体竟无耻的叛变。随着那雨点般滚烫的吻不断落下,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在逐渐迷离的沉沦中,耳鬓厮磨间,亲同形影,便觉一缕情丝荡入魂魄。

银蟾透过薄云,池边秋千中二人依偎相拥。月影婆娑显得格外清幽。

“轻薄良家妇女,按律何罪?”卫宁觉的他捏着自己这件蠢羞之事那几晚定是做梦都笑醒。

宇文夜环住她的柔肩,温唇拂过她的发丝,滑过耳畔,慢慢往下启齿轻噬她的肩头,不轻不重,若有似无。语气极尽温柔呢喃道。

“你哪里是良家,根本就是一妖精。算了,本王勉为其难,就娶了吧。”

他觉得自己疯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婢女,他竟要让她做自己的将军夫人。不,是王妃。他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为情能随便付出之人。或许这些年活着有些累了,孤独了,无论什么原因这个女人就这么不偏不倚正好这个时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落在自己的心尖上。或许这就是缘分,也可能自己很久都没有如此放纵的去爱过一个人了。

“卫宁,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直呼本王其名,但在外面,能不能给你夫君一点面子,不要直呼其名可好?”他突然想到这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胆,日后进了王府可别吓坏了那些家仆们。

“夫君?”卫宁咬着嘴巴轻声嘀咕。“谁说要嫁给你了啊?”

“卫宁,你们的家乡是如何安排娶亲大礼?”宇文夜一面想听下卫宁这边的风俗,到时可以按照双方习俗来参阅操办。另一方面他还是习惯性的要试探出她到底是谁?无意间的对话往往就是获得情报的最意外所得。

“要进教堂啊还要穿婚纱啊,”卫宁头背靠宇文夜的肩上,双手抱膝而坐。“鱼尾拖地,胸口绣花,层层裙裾都要镶着细密的珍珠。头披白纱,手拿鲜花,在礼堂中神父问:卫宁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姻?我说愿意。然后神父再问宇文夜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姻?你应该说什么?”卫宁回头问宇文夜。

什么教堂,婚纱,她想象力为何如此丰富?他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你应该也说我愿意。”卫宁自言自语继续说道。“然后新郎新娘都会以神的名义郑重发誓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二个草戒,戴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就交换戒指,相互亲吻对方。”这段台词不知自己排练了多久,就是为了她和庄聿的婚礼而准备。庄聿,庄聿,卫宁心里一阵痛楚袭来。

“这个本王会。”说着侧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热吻落在她的娇唇上。“然后呢,是不是可以入洞房了。”

看着他假装淫**流的眼神,卫宁扑哧一笑。

“当然要拿好份子钱。收好份子钱呢就去度蜜月。哦,好像你去南浔啊,或者西夏找有特色的游览圣地游山玩水小住数日。”

“卫宁啊,”宇文夜一听份子钱就忍不住要问她,“本王上次无意看见束脩有个随身小册子,本王乘他不注意拿来看了下,为何上面都记着他某年某月给你银子的账目。你很缺钱吗?”

“他还记账啊?”卫宁脸一红,没有想到这事也给宇文夜发现了。“嗯,是有点点缺钱。”

“你这给人看病都看成倒贴银子了,这也不是办法啊。”

“你——”卫宁没有想到宇文夜连她倒贴钱买医具和药的事都知道。“将军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吗?”

“哦,原来你瞒着本王做的事情还不少啊。以后这东西不许穿到外面去记住了吗?只能在府里穿给本王一人看。”他手指着晾在那边,造型独特的胸衣说道。想起刚才池中褪下她衣裳之时,那造型的东西把胸前两坨肉包裹得又高又圆,害他差点鼻血溢流。

“将军,我问你个事情。”卫宁没想到她所做过的每件事,原来他都尽在掌握中。索性自己也没干什么损事,只是心里略微觉得那人做事城府颇深,比自己想象的要长远复杂很多。

“说。”宇文夜知道她又在打着坏主意。

“那以后我管钱这事还算数吗?”卫宁想你既然都听到了可不能最后关键的一句话给自动屏蔽掉啊。

宇文夜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女人。一把打横抱住她就往茅屋走去。

“那要看你伺候本王好不好了。”

“你肚子不饿吗?你体力这么好?”她慌忙为自己解围。

这么一说宇文夜倒是顿觉自己五脏庙饿到不行。决定暂时先解决果腹问题。卫宁的厨艺总是让他充满了惊喜。这么晚也来不及再做什么,就简单烧了一锅南瓜面疙瘩汤都让他觉得好吃的回味无穷。

夜,静寂。缠绵过后,只留下一地旖旎。

“救我,救我,”水重新倒灌了进来,慢慢进入她的鼻腔和肺部,卫宁觉得自己无法呼吸,身边站着庄聿,她伸出手去想拉住他,但是就差这么一点。庄聿微笑着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庄聿,庄聿——”

宇文夜在卫宁进入梦魇之时已给惊醒。

卫宁满头大汗,神色痛苦,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其无法呼吸。他本想轻轻唤醒她,突然听到她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的脸瞬间在月下显得异常凝重。卫宁还有很多他所不知的过去,但既然想好了要和这女人结为夫妇,也就做好了所有一切的准备,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他宇文夜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尤其这是他觉得很重要的一件事一个人。

恍然间他突然又想起了瑾瑶,心中一阵锥心痛楚袭来。那时如果自己不要这么懦弱,或许他早就有了王妃。但他心里又很明白,瑾瑶再无回到自己身边的可能。所以他想要抓住眼前这个女人,决定要毕生守护她。

所以当卫宁从梦魇里面惊醒过来,他又重新假装而眠。

但到了第二晚,宇文夜才发现卫宁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怖的多。他从来没有看见如此不入眠的人,怪不得她一直这么苍白瘦弱。

呼吸,不能呼吸了。卫宁在梦魇中又一次被卷入江水中,这次没有庄聿,没有任何人。她在封闭的汽车里面怎么都逃不出来,冰冷的江水一点一点的浸没她的身体,无处可逃。自己拼命的击打窗户,但是没有办法,她逃不出去。

“卫宁,你在干嘛?”宇文夜一直观察着她,突然发现她屏住自己的呼吸,一直到脸色开始发紫。“你给我醒来。”但是无论宇文夜怎么叫唤或者拍打她都毫无反应。他无奈中只能点了她的穴道。看着浑身虚汗淋漓,虚弱不堪的卫宁,他又惊又怕。难道是把她拉入池中造成的?想到这边他开始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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