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屹扶着腰缓缓站起来,神情诧异,看看叶莺又看看她手上的彩盒,皱着眉道:“屹好心帮叶小姐捡起那个盒子,又不是要抢,叶姑娘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明白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方才的议论声不再有,但好奇心却是被勾起了,纷纷若无其事地悄悄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叶莺闻言眸子一冷,不知道他刚才按到那个机关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忽然刚好是那种毒,还刚好对准言成安,一切都如此刚好,她不得不怀疑。
“拓跋世子,方才鲁莽了实在对不住,只是这彩盒是家母遗物,我向来不准别人碰上分毫,得罪了。”
拓跋垂眸,掩住眼里的冷笑,干笑着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叶小姐此举也在情理之中,无妨。”
“辛微夫人的遗物?本夫人怎么从来没见过,当年我可是经常跟微微往来呢,倒是从来没见过她拿出来过这个小巧精致的玩意。”
一道声音忽然插入,几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叶尚书家的蓝夫人。
蓝夫人说完之后,疑惑地看着叶莺,眼底却似淬了毒,盯着叶莺的眼神宛如毒蛇,“好侄女,二婶以前跟你娘可谓交好,如今你娘忌日也快到了,唉,甚是思之啊,既然那是你娘的遗物,可否给二婶看看?”
叶莺对上她怨毒的眼神,面上毫无波澜,只道:“二婶,这我确实是我娘的遗物,是年前我去蜀中的时候在我娘家乡故居得来的,我之前说过了,不准任何人碰此物,二婶,得罪了。”
蓝夫人却不顾叶莺所说,踱步向前,想叶莺走来,“你这孩子,脾气怎的如此倔,二婶不过是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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